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 - 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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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 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25部分阅读

    的意思是,如果一定要选,你要他不要我?”霍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不信,他费心心思,殚精竭虑,换来的居然还是和原著一样的凄惨结局。

    陈柏舟沉默良久,终究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作出了最后的判决:“是……”

    霍改扭头便冲出了花厅,他要去找常谷风,他就不信,等到自己被常谷风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陈柏舟还能这么坚持!

    跑着跑着,霍改却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心口竟然被温暖所包裹,那对陈柏舟的怨愤不甘,竟就这样消了个干净。

    ‘咒怨,居然就这么解除了?!被人蹬了居然也能过关,莫非这小菊花今儿抽了?’

    霍改当机立断,继续往前跑,小菊花抽得这么给力,不趁机把对常谷风的怨恨解除,他就不是霍改!

    一座坐落于翠竹林间的精美阁楼渐渐出现在视野中,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依着陈boss对常谷风的偏护,这儿多半就是常谷风的住所了!

    霍改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咦?门锁了。莫非常谷风不在?

    霍改沉思片刻,撑着窗棂便翻了进去……

    阳光从大敞的窗户铺泄进屋来,驱散了一屋的暗色,将屋中的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霍改立在窗边,刚刚抬眼便愣住了:这么漂亮的阁楼里,竟然挂满了画,而且全是人物画,画中人物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

    画卷沿着墙面,一幅幅地陈列开来,有如一帧帧的回忆——

    茶会上的神采飞扬,藏勾时的桀骜调皮,浴池中的妖冶惑人,摊牌时的愤怒清高,晒书时的孤单郁闷,酒楼上的淡定傲然,而这些画卷上人物的面庞却并不清晰,像自己也像曾经的常谷风。

    直到那副马车上的斟茶图,自己的面目才第一次清晰起来。霍改想起那次咒怨的开解,菊花第一次开,却是开得那般热烈疯狂。当时自己还诧异,为何陈柏舟移情别恋得这般干脆利落,原来竟是这样……

    当一样物事被打上了标签,人们总是习惯性地扫过标签,却对标签下物事的真实模样视若无睹。陈柏舟的心认定了他爱的是常谷风,即使心口已然埋下某人的影子,却依旧固执地认定他爱的是霍改身上常谷风的影子。直到这一刻,完美的梦中情人湮灭成灰,少年在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的。”于是纷杂的情绪被瞬间的狂喜焚烧殆尽,深藏的真实浮上水面。

    并非喜新厌旧、无关相貌美丑、只是那颗被执念所蒙蔽的心,终于说了真话:我心有芳草一株,姓万名仞仑。

    之后的画卷,与之前画卷相较,竟是大不相同。并非是指脸,还有整个画面的意境。之前的画卷,就像一个深爱着自然的旅人将沿途的风景一一绘下,他眷恋,他不舍,他沉浸,但他依旧大步向前。而之后的画卷,就像一个一无所有的画手在梦里见到了他所能期待的所有美好,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却又清醒地意识到,梦是那么易碎,于是他用笔疯狂地描绘着记忆中的一切,幸福又绝望。

    霍改的眼停滞在一组画上,画的是他上次在花厅里的画面,愤怒的、微笑的、羞涩的、妩媚的……

    最后一张,画上的他倚门回首,启唇轻笑,说不尽的旖旎,道不尽的缠绵。

    画的右下角,题着六个凌乱的字——

    爱之,害之……离之

    霍改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屋顶,哑着声,轻轻吐出两个字:“傻子。”

    他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陈柏舟拒绝了自己,菊花却解开咒印了。

    正文 83、龙套乃突然狂化

    霍改翻窗而出,轻轻地合上了窗扇,转身向陈府的大门走去。既然菊花没抽,那么以这玩意儿一贯的霸王条款,自己今日纵然见着了常谷风也未必能被判定胜出,所以,还是先离开的好。至少……要给陈柏舟留出收拾野怪的时间不是?

    鬼畜可是那种——对男主有多么深情,对男配就有多么无情——的生物呐!

    霍改回到家,却见万思齐正蹲守在自己房间,俨然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

    “哥。”霍改转身合上门,走到万思齐对面坐下。

    “后日就是秋闱,你今日怎地还往陈府跑?”万思齐目不斜视,定定地看着霍改。

    霍改垂下眼睫:“近日,你可在坤城听到了什么关于我与陈大人有趣的流言?”

    万思齐的唇抿成一线,眉头狠狠地皱起。

    霍改从袖中拿出那封被自己捏得皱巴巴的举报信,推到万思齐眼前:“这信,每位监考官手上都有一封。”

    万思齐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展开信纸,一字一句仿若火星,在眼底燎燃成一片无边的沉怒之火。五指猝然收紧,信纸被紧紧地捏在掌心,不成形状。

    “对不起,这次秋闱小弟我无法参加了。”霍改垂着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饱含歉意。

    “你和陈柏舟当真如信上所言……”万思齐的声音里满是刺骨寒意。

    霍改额上蹦出一根青筋:“怎么可能!”

    万思齐口气微缓:“既是诬蔑之言,你又何须顾忌。”

    霍改沉吟片刻,开口:“我拒考有三个理由——

    第一,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陈大人为了自己的名声,科考之事,很可能不会再为我插手。与其冒着落榜的风险,不如直接拒考,既保全了彼此的名声,也让陈大人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

    第二,此流言已然存在,我纵然考上的举人,也必然备受质疑,而陈大人今后也定不好再照拂于我,于我今后的仕途有害无益。

    第三,我年纪委实小了些,考的又是明算,纵然当上了解元,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丢个无关紧要的闲职,蹉跎光阴。反不如等三年再考,机遇更佳。”

    万思齐凝视着霍改,眼底幽暗如渊,看不分明神色:“你话已至此,我又有什么余地可辩驳,更何况你从来无需我替你考量。拒考既是你的选择,我自然只有乖乖听从的份儿。”

    霍改心头一紧,虽然很清楚万思齐对自己的举人的之位投入良多、势在必得,但自己仍旧毫不迟疑地选择了欺瞒和牺牲,不管怎么说,都有些对不住万思齐。怪只怪,对一个了解市价的人而言,鱼与熊掌,从来都没有可比性。

    “对不起……”

    万思齐有些粗暴地打断了霍改的话:“不必跟我道歉,作为兄长,没能保护好你,是我的失职。”

    霍改挑唇,不咸不淡道:“不必跟我说失职二字,作为合作伙伴,没能如约考上举人,是我失信。”

    万思齐的身体猛然僵住,瞪着霍改那双淡漠的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他怎么能将彼此关系用这四个字一笔带过!若当真如此,那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又算什么,那自己的这份感情又算什么?!

    “别对我投入太多,小心血本无归。”霍改凑到万思齐耳边,温柔低喃。

    霍改知道自己这话句句伤人,但是他忍不住,忍不住想要说得直白一点再直白一点,把自己的铁石心肠剖开来给人看个清楚明白,残忍又快意、疼痛又舒爽。

    “嘭!”方桌凌空飞起,重重跌落,茶壶茶杯顺着垂直的桌面,滑坠在地,摔了个粉碎。

    霍改震惊地看向一向沉稳的万思齐:“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掀桌?”

    一对上万思齐那张怒意勃发的脸,先前还很渣很冷酷的霍小改,立马很怂很没用地瑟缩了一下,开始搜寻逃生路线:报告耽美大神,龙套君忽然狂化,小弱受扛不住啊,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万思齐上前一步揪住了霍改的衣襟,霍改就跟个小鸡仔似的被人提拎着拖到了床边,然后一巴掌拍到了床铺中,抠都抠不出来。

    霍改正欲挣扎,万思齐却已经手脚麻利地抽掉了霍改的腰带,捉住霍改的两腕便死死地捆在了一块儿。

    ‘你要干嘛?!’霍改又惊又怒,开始扭动着身体反抗,可是所有挣扎都在万思齐强势的禁锢下化为徒劳。

    “我要干什么,你还看不明白么?”万思齐咬着牙,每个字都带着澎湃的怒意。

    万思齐一手将霍改深深地按入被褥之中,一手钻入霍改的腰际,滑到轻薄的亵裤内缘,手指勾住裤腰,猛然下扯,将霍改的裤子毫不犹豫地剐了下来,露出滚圆的雪臀。

    臀部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在外,霍改被冰凉的空气激得几乎发抖,霍改竭力将头从被褥中抬起,大声道:“哥,你冷静点!”

    万思齐略带薄茧的手在细嫩的皮肉上陡然一捏,继而俯身,将脸逼到霍改眼前,气息像寒冬的狂风般冰冷凌厉:“现在知道叫哥了,不是合作伙伴么,嗯?”

    隐秘之处的皮肉被人赤裸裸地搓揉着,霍改被万思齐那双冰寒的眼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完了……吾今日菊花休矣!

    万思齐坐上床沿猿臂一伸,将霍改拦腰捞起,一把将霍改轻盈的身子抗在自己肩上,一手锢住他的双腿,肩胛抵住他的小腹,照着屁股便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霍改呆愣当场——原来只是打屁股么?对不起爷又不纯洁了……

    “啪”万思齐在他臀上又抽了一巴掌,臀尖上火辣辣、麻酥酥的感受蔓延开来,霍改顿时羞恼起来:“万思齐你个混蛋,又打爷屁股!”

    “你叫我什么?”万思齐冷哼一声,抬起手来,在霍改软绵绵,筋拽拽的小屁股上又是一连串的掌掴。

    士可杀不可辱!打屁股虽然说不上痛,但那种屈辱感却是分外明显,更何况之前纵然被打也没到扒裤子这地步,霍改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万思齐,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打得过你!”万思齐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正气凛然。

    “……”霍改没词儿了。他本以为万思齐会和以前那样仗着兄长的身份耍流氓的,没想到万思齐这回直接耍流氓了,连借口都不找。

    惩戒还在继续,丰满的屁股的在击打中,发出响亮的掌击声。霍改被弯折着挂在万思齐的肩上,脸庞红得近乎滴血,不知是因为头朝下的姿势,还是因为这羞人的惩罚。霍改被捆死的双手倒垂着捉住床被,不住绞拧。身体扭动个不停,纵然是无望地挣扎,依旧像个看不清的困境的小鬼那样不断试图逃离。

    臀上已经变得一片火热,又麻又胀,霍改已经记不得究竟被打了多少下,能感觉到的只有不断的掌击,无休无止,就像一首被按下了循环播放的单曲,他无可控制地随着这可憎的节奏,弹动、痉挛。随之不断加深的,是被当成顽劣孩童教训的羞耻感。

    不断积累的羞耻与无助,让霍改的脑袋渐渐混乱成一片,如此惩罚,对霍改而言,这辈子都不曾有体验过。一种莫名的委曲,慢慢弥上心头:爷一介良民,不过是写本小说,居然就被丢到这么个鬼世界,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要费尽心思地去勾搭那些危险人物。一帮欺软怕硬的混蛋,就知道欺负爷……

    泪水无声无息地模糊了霍改的双眼,饱含着委屈的呜咽仿佛从灵魂深处升起,借由口唇泄露到空气中。霍改埋下头,狠狠地咬向了万思齐的腰背,然而最终叼在嘴里的,不过是带着万思齐气息的衣料。

    万思齐似乎感受到了背部的湿意,不再继续,淡淡道:“永远别再对我说那样的话,下次再激怒我,我可不保证只是打你屁股这么简单了。”

    “万思齐,你放心,再也不会有下次了。爷这就离开,咱俩永不相见!”霍改明显被气大发了,连一贯该装老子时装老子、该装孙子时装孙子的无耻作风都抛了个一干二净。

    如果霍改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的话,他一定会选择在这一刻痛哭流涕地磕头认错,而不是死鸭子嘴硬地激怒万思齐。

    其实,在霍改不知死活地放了这等狠话之后,万思齐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他只是按紧了某个不乖的小孩儿,接着打屁股罢了。

    但是,这世上有一个非常可怕的真理,那就是——量变引起质变。

    霍改白皙的臀部此时被一层润丽嫣然的红所覆盖,那层因暴力而绚烂的血色从皮肤之下渗透而出,有如樱树下的湖面,照映出艳色的同时,也被不断飘散的花瓣所覆盖。于是随着身体的扭动,湖面荡漾不休,而那润泽的红色也有了跃动般的质感,如生命般灼热而炽烈。

    疼痛的刺辣感随之变成了一种滚烫而酥麻的融化感,对于痛楚,已经毫无知觉。霍改拱着臀部,弯曲着肢体,像一张绷紧的弓,万思齐的每一次击打都会引起一阵颤抖,而霍改双腿之间的某物,也如弓弦般不断战栗。

    紧绷灼热的部位随着扭动在衣料的皱褶上不断滑动,硬质敏感的□随着战栗在紧实的肌体上不断磨蹭,疼痛被掩盖,于是一种奇异的感受从尾椎处升起,侵蚀着毫无所觉的身体,催生着可耻的变化。那处的每一下移动都像是按下了一个音符,绵延而舒缓的前奏,铺垫着高潮的到来。在尚未被激荡的高潮所震撼之前,身体已经沉溺在了音符之中,原本委屈的呜咽声渐渐带上了浓厚的鼻音,变得黏腻而潮湿。

    当再一次掌击落在饱受摧残的小屁股上时,霍改惊惧地发现自己被迫扣压在万思齐胸前的某个器官震颤着——硬了。

    “放开我!”霍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但带着湿意的甜腻嗓音更像是在引诱着对方进一步的惩罚。

    万思齐出于惯性,又打了一巴掌。

    饱蕴着生命的热力的某处更为兴奋,霍改激烈地挣扎起来,像一只在沙滩上扑腾不休的鱼:“万思齐,你到底要把我羞辱到什么地步?!”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万思齐匆忙稳住霍改因为羞耻而剧烈颤抖着的身体,将人缓缓放到床上,眼底一派兵荒马乱:“抱歉,我没想到你会……”

    “滚出去!”霍改扭过头,低哑的嗓音透出声嘶力竭的味道。

    万思齐清晰地意识到,要是自己真如霍改所言就这么出去了,恐怕将彻底失去对方,再无转圜余地。在理智苏醒之前,身体已经先行一步,抱住了霍改,压在心底的忧虑脱口而出:“我并无半点折辱你之心,你要羞辱回来也无所谓,但无论如何,别离开!”

    尴尬催生了恼怒,害羞激化了愤恨,霍改这一刻已然失去所有的冷静和理智,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羞辱回来!

    无数耽美片段在脑海中浮现,霍改扯开一个妖惑而恶劣的笑容,吐出了一句狗血无比的台词:“是你点了火,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负责灭火?”

    万思齐愣住了,指着霍改某个性致勃勃的部位,难以置信。

    “只能用嘴哟~”霍改咧开唇角,更为恶劣地吐出这几个字。他几乎可以想象出万思齐下一刻嫌恶而后悔的模样,说什么羞辱回来,还不是跟经典国骂“操你妈”一样,说得出,做不到。

    万思齐却很是淡定地确认道:“如果我这么做了,你是不是就能保证不离开?”

    “如果你做到了,我就保证不因为此事而离开。”霍改不信邪地放下了筹码:爷就不信你做得下去,哼哼!爷要离家出走,坚决地!爷再也不要被打屁股了!

    万思齐深深地看了霍改一眼,霍改挑衅地瞪回去,有种你舔啊,你舔啊!

    “唔……”

    万思齐掰开霍改的双腿,干脆地俯身含了上去,上下颚扣住了茎身,喉咙口吸吮着顶端,舌头也舒缓地缠绕而上。

    因为血液的汇聚而变得坚硬的某处在被这温暖湿润的所在所包裹的一瞬,迅速果断地——痿了。

    小黄瓜其实是一个很敏感脆弱的孩子,所以,如果惊吓太大的话,也是很有可能瞬间痿掉的。具体反面教材请参看向来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霍改小弱受。

    “我x!”霍改被这惨烈的现实臊得很有种报复社会的冲动。

    万思齐吐出缩水的小黄瓜,迟疑道:“你这……上次当真被贪狼踩坏了?”

    霍改咆哮:“那是被你吓的!吓的!谁t能料到你会把我的戏言当真啊!”

    “戏言?”万思齐挑眉,卡紧霍改的腿,便要再次埋头。

    “打住,打住……你打我屁股的事儿我不计较还不成么?!”霍改慌忙大喊。

    万思齐的唇角微微扬起一丝:“不离开了?”

    “不离开了……”霍改面对着万思齐这无所顾忌的货,只能泪流满面地仓皇败退。

    得了保证,万思齐恢复了那温和兄长的模样,看着自家小弟那小蘑菇关切问道:“对了,你这真的不需要请大夫来看看么?”

    “麻烦出门直接左拐,不送。”霍改咬牙切齿。

    万思齐眨眨眼:“出门左拐好像是墙……”

    霍改微笑:“尽管直接撞上去,别客气。”

    “哦。”万思齐起身,往外走。

    霍改猛然想起一事,忙道:“喂,等等,先把我手上的腰带解开再说!”

    万思齐微笑:“尽管自力更生,别客气。”

    “……”

    由考试成绩引发的家庭暴力事件终于圆满收尾,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正文 84、繁华乃终于落幕

    作者有话说:电脑把俺今天的成果吞了个干净,打死弄不出来……

    所以,读者们,你们幸福了,先买吧,我明儿把章节重新码好填上。

    吐血甩卖啊有木有!

    大家要承蛋黄这点儿情,明儿看了新章就别再霸王俺了……

    做了一天的无用功,不想码字了,睡觉去!嘤嘤嘤!!!

    jj说167个字以下不让发,不然一个点数都凑不够,所以只好再凑点儿。给大家看看蛋黄新糟蹋的词吧——

    鬼畜大好

    作词:泥蛋黄

    原曲《河山大好》

    作人要防变态

    攻多了腿发软

    谎言说久了嘴巴它也会酸

    骗得真心貌似把找死节奏加快

    也让人变得行动迟缓

    忙忙忙

    忙出个什么所以然

    鬼畜遇了我他只能团团乱转

    叹叹叹

    弹指一挥人生苦短

    人心难明沿途鬼畜要怎么办

    我可以隐隐期待

    鬼畜掉进坑来

    保持淡定心态

    没死就不算坏

    鬼畜大好儿男

    遇我如同遇难

    好白菜一生都拱不完

    闷马蚤男酷男妖男美男

    抓紧机会攥在手心来玩一玩

    公子未明大侠无正还有君子柏舟

    都放倒在地拿脚踩

    鬼畜大好

    拖来揍揍

    挂竹竿上吹吹风

    鬼畜大好

    拖来揍揍

    春梦转眼变噩梦

    公子大好

    大侠大好

    君子大好

    可惜我是个观众

    鬼畜大好

    拖来揍揍

    挂竹竿上吹吹风

    鬼畜大好

    拖来揍揍

    只不过是怕你太好

    万思齐惊天一怒施行家暴,观其战果,居然仅仅是让霍改趴床上哼哼唧唧了一个时辰就香香地睡着了。

    也不知是弟控大哥那巴掌不给力,还是霍改这贱受皮囊太给力?

    第二日便是美好的秋闱之日,考生霍改事不关己地睡到日上三竿。

    “嗯哈~”霍改微微蜷起的身体反向弯折,绷出一个柔韧的弧度。

    睫毛有如雏鸟的羽毛般轻轻颤动,缓缓掀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珠浮上面来。午时明艳的光线猛然涌入视野,受惊的雏鸟将头迅速地扎回了翅膀下,抖个不停。

    “呵。”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霍改揉揉眼,睁开。只见万思齐正摆着面瘫的标准表情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与自己深情对望。

    “找我有事?”霍改轮番蹬动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覆在霍改身上的被衾随着他懒洋洋的动作,在床尾凌乱地团作一堆。

    万思齐淡淡道:“听丫鬟说你这会儿还没醒来,所以我顺便过来看看。”

    “什么时辰……哈啊!”霍改一句问话尚未说罢,又打了个呵欠。

    万思齐:“还没睡醒?若还是困得慌,自睡你的便是。”

    霍改心下微讶,往常这家伙不是一直都严令咱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的么?今儿咋这么好说话。

    莫不是……想趁着咱睡着干点儿啥偷鸡摸狗的事儿?

    霍改有心试探,索性将被子又拉了起来,躺回枕头上道:“那我便再睡一会儿了,估计还得要一两个时辰才醒来,你不必守着。”

    “好。”万思齐点点头,替霍改掖了被角,便起身离开了。

    待得门合上,霍改一个翻滚,悄无声息地下了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笑意。

    霍改将头发草草扎起,披上外袍,便出得房门踮手踮脚地跟上了不远处的万思齐。

    万思齐一路往饭厅走去,浑然不觉后面还缀着一根小尾巴。

    霍改躲在饭厅的柱子旁,才往屋里瞅了一下,便瞬间直了眼——芝麻鱼、腰果芹心、油焖鲜蘑、红烧麒麟肉、鼓板龙蟹、乌龙吐珠、三鲜龙凤球、八珍莲花苞、莲子膳粥、甜辣乾……

    霍改默默擦去嘴角的晶莹:这不都是自己的挚爱么?昍 音 买

    霍改眼珠一转,悟了:原来万思齐想用错过饭点这招,给自己上一堂名为“赖床的惨痛代价”的体验课。狠就一个字,坑人无形不解释!

    正当霍改对万思齐这狠辣的教育手段心有余悸之时,耳边传来屋内人的对话。

    “老爷,再有一炷香的时间,这菜便要凉了。”

    “凉了便撤下去罢。一半个时辰后吩咐厨房再重做一桌。”

    “老爷,您从早上到现在还滴米未沾,您这会儿是不是先把午膳用了?”

    “无妨,我等小仑起来再一起用膳。”

    “……是。”

    霍改蹲在走廊台阶下,眉头微蹙:‘原来这家伙不是要饿我肚子,而是要陪着我饿肚子么?!’

    霍改一抬眼,正见那得了吩咐的丫鬟往外走去,脚步一迈,便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那丫鬟拐进了下人们住的偏房,笑吟吟地拍了拍手道:“今儿大家伙儿好运气,三少还没醒,那一桌子菜都便宜咱啦!”

    一个小丫鬟应和道:“今儿的菜可是格外丰盛,我打那菜上桌就惦记上啦!”

    那丫鬟撇撇嘴:“亏得老爷宠三少,凡他的膳食竟都只要那现做的。这回老爷特意让人制备了这么一桌,竟然也由着三少耽搁饭点儿。”

    小丫鬟疑惑道:“说起来老爷干什么要置办这么一桌啊?今儿秋闱虽是个大日子,可三少不是没去么……”

    那丫鬟急忙道:“小声点儿!老爷可是发了话的,这几天,谁要敢提半个跟科考沾边的字儿,一律罚半个月工钱。”

    小丫鬟慌张地往外看了看,才喃喃道:“我,我不就是想不明白么……”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老爷不就是看三少准备了大半年、临头却没能考成,怕三少心底下难受,这才又是置办饭菜,又是禁口的。要我说,以三少那没心没肺的性子,要是能为这难受才是难得!”丫鬟叹息一声,大有一朵鲜花被牛粪套牢之意。

    霍改杵在外头,愣了半晌,继而扯了半边唇角,露出个要笑不笑的表情:秋闱罢考,爷本来半点儿难受没有的,被这丫鬟一说,反倒难受起来了。

    于是小心眼的霍改决定礼尚往来,给这丫鬟心头也添点儿堵。

    霍改转身,大步往饭厅走去,正将万思齐给堵在半道上。

    “你醒了?”万思齐打量着头发蓬缠、衣衫凌乱的霍改。

    霍改挠挠头:“嗯,饿得慌,睡不着。有吃的没?”

    万思齐拍拍霍改的头,淡定地将那一头乱发从鸡窝揉成狗窝:“饭菜都是现成的,你收拾好就来饭厅吧。”

    一盏茶之后,收拾整齐的霍改坐在了饭厅里。

    刚刚才通知完姐妹有大餐可吃的丫鬟,瞅着爬上饭桌的某人,一脸阴郁地在墙角里制造阴影。

    霍改笑得阳光灿烂,冲着丫鬟邪恶地挑挑眉:真不幸啊……到嘴的天鹅肉的飞了呐~

    “小仑,你盯着这丫鬟作甚?”万思齐的冰山脸重出江湖。

    霍改回神,笑道 :“我想让她出去,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边吃边说。”

    丫鬟很是识趣地乖乖退场,顺便将门给带上了。

    霍改拿了万思齐眼前的碗,将雪白的汤盛满小碗,递出,这才慢条斯理道:“我准备教给你一样东西,对你应该很有用。”

    万思齐修长的手指沿着碗沿缓缓滑动,抬眼看着霍改:“什么东西?”

    “阿拉伯数字。”霍改埋着头给自己也盛了碗汤。

    万思齐疑惑:“阿拉伯数字……这是何物?”

    趁着凉汤的空隙,霍改将阿拉伯数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教授给了万思齐。

    “懂了?”霍改笑问,端着碗浅尝了一口。

    万思齐举着碗和霍改手中的汤碗轻轻一碰,如饮烈酒般将碗中汤一饮而尽,笑答:“懂了。”

    万思齐给霍改夹了一筷子鱼肚上的肉:“你如何肯定这东西对我有用?”

    霍改唇角得瑟地上扬:“这世上也许有不偷腥的猫,但绝对没有不做假账的商人。与其抱着个真账本随时准备露馅儿,还不如用只有自己知道的方式记下后将证据永远销毁。”

    霍改暗道:这一桌子菜,你敢说换就换,捞钱的渠道绝对不止明面上那点铺子,要是对黑账没有需求才有鬼!

    万思齐摸摸霍改的头,夸赞:“我弟弟果然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哪里、哪里。”霍改难得谦虚了一回——你弟弟是个天下第一蠢货,我这个作者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呐。

    万思齐诚恳道:“多谢。”

    “你我之间何需如此。”霍改垂了眼:我不过是将欠你的人情还上罢了,何须道谢。

    霍改酒足饭饱,便又回到房间,宅了起来。归路已是走了四之有三,该谋划着啥时候离家和雨无正相爱相杀去了。

    万思齐却是在晚饭前出了门,之后几日都一直不曾回来。

    霍改并不觉得奇怪,他估摸着万思齐新得了阿拉伯数字这一宝贝,正迫不及待要将其用到实处。

    霍改比较奇怪的是,这几天东方未明居然一直没来找自己麻烦。毕竟自己当初为了稳住这移动收费站,给出了考上举人后勾搭成j这一诱饵。结果自己连考场的大门都没进,把东方未明又结结实实地涮了一回。东方未明再次惨遭忽悠,居然连个泡都没冒,实在反常!

    秋闱结束,很快便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现下坤城里最火热的话题是刺史陈柏舟要举办个赏月会,邀请众多文人共度佳节,规模之大、阵容之豪华,食物之精美,无不叫人向往。

    是夜,陈府的花园里热闹非凡,客人们在后院曲折的回廊上依序坐了,身前便是长条矮几,摆着各色果品,月饼佳酿。

    怪石堆起崇山峻岭,护以花木,衬以亭台,台子上便有那戏子依呀、娇柔宛转;乐鼓哀丝、溜脆清圆;美人舞袖、风月无限。

    有吃有喝有乐子,宾客自然无不意满志移。

    整个甘棠学院都得了邀请,霍改身为学院中混吃等死的一员,也在其中占了个小角落。霍改作为头号绯闻人物,这会儿自然备受围观、也备受冷落。

    陈柏舟则和几个贵客另坐在一边的亭阁中,谈笑风雅。

    一曲舞毕,陈柏舟忽而起身,冲着台上的舞姬扬了扬手。那娇面花容的舞姬们便莲步轻移下得台来,袅袅娜娜地向着陈柏舟走去。好风送起,舞姬们腰肢款摆,正似那垂柳纤纤,引得诸位宾客目光尾随。

    舞姬上得台阁,在贵客们身边一一坐定,唯有那陈柏舟身边一个都无,空荡得醒目。

    “陈大人怎么……”有那左拥右抱的宾客忍不住开口询问。

    其余宾客也目光炯炯地盯住了陈柏舟,毕竟在这众乐乐的场合之下玩“独乐乐”可是颇为失礼的。

    陈柏舟露出一个温润如玉的浅笑,对着众人朗声道:“在下一月前有幸将一佳人收入院中,其琴技极是了得,不敢独享,今日还请诸位共同品赏一番。”

    宾客们会心一笑:搞半天这位不是要独乐乐,而是要等着那可心人儿来了再众乐乐啊!

    霍改霍改拿着月饼的手微微一顿,心下隐隐有了猜测,却又不敢确认。

    在万众瞩目中,一位半面蒙纱的男子自浓墨的夜色中浮出身形,白衣胜雪,乌发迤逦,好似华月初升,清冷魅人。

    随着男子一步步走上那灯火通明的高台,模糊的面容也逐渐清晰地映进了诸位看客的眼眸——柳叶眉暗藏风情,桃花眼媚色流转,半面纱引人遐思。好一个晓露犹含的蒙纱佳人。

    霍改将啃了一半的月饼草草吞咽干净,死死盯住那人,一眨不眨。

    常野怪出场了,他这劳心劳力的勇者自然要拭目以待!

    常谷风在那戏台上站定,早有人置好了蒲垫古琴,只待他来娱乐大众。

    常谷风盘膝而坐,盈盈望了陈柏舟一眼,便毫无扭捏地奏起琴来,缠绵悱恻的琴曲在众人耳边旋舞轻游,听之如子夜清歌,望之如湘君游戏,一声声香浓玉暖,勾得人魂荡肠回。

    一曲罢,宾客自然纷纷喝彩。

    “恭喜陈大人得此璧人,好艳福啊!”

    “陈大人有此美人相伴,当真让人艳羡得紧。”

    “也只有陈大人府上才养得出这等才色兼备的佳人。”

    ……

    霍改抬眼去看常谷风,那二货还以为得了众人的夸赞祝福呢,笑得那叫一个春光明媚。浑然不觉,他在众人眼中,不过是陈府娈童,玩物一个。

    霍改笑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一线,遮住了眸中的万千情绪。原文里万仞仑好歹还是陈柏舟重金买入,金屋藏娇的相公;这会儿常谷风却是沦为了免费倒贴,取悦宾客的弄儿……

    风水轮流转,果然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收获了一筐“祝福”的陈柏舟冲着众人拱拱手,朗声道:“近些日子,我常与这位常公子相携玩乐。却不想,因得我家谷风与某位学子长相有几分相似,竟是引起了一桩误会。更有那些个宵小之辈,借此编排,毁人名誉,激得那位才子怒而拒考。这次特此澄清,都说谣言止于智者,望各位别被那小人蒙蔽了才好!”

    这话说到后来,已是带了警告之意,一双凌厉的眼,更是看向了甘棠学院这边,吓得众学子噤若寒蝉。

    霍改低笑一声,陈柏舟这手颠倒黑白倒是玩得漂亮,难怪他死活都要养着常谷风,原来是打着让常谷风顶替咱当绯闻男友的主意。推他入泥沼,还我以清白,这一回,陈柏舟终究是弃了常谷风,护了万仞仑。

    心下一派清明,霍改却是半分眼神也没分给陈柏舟,依旧一眨不眨地望着常谷风,消恨时刻,怎能移眼?

    而常谷风此时也正耀武扬威地瞪着霍改,这二百五估计还以为陈柏舟在当众向他示爱,顺便禁止大家胡乱配对呢。整个人都散发着“我才是官配哦,小三你赶紧找地儿哭去吧”的嚣张气场。

    霍改感受着心底缓缓的消散最后一点怨念,深深觉得,有这种猪一样的对手,实在是让人赢得毫无成就感而言。

    “那眉眼果然一模一样啊。”有人的视线在常谷风和霍改间徘徊。

    “万家三郎也够倒霉的,被人借机泼了一身污水。”有人感叹。

    “谁让陈大人那回在坤城酒楼当着众学子的面夸赞他呢?整个学院独他一人得了青眼,能不遭嫉恨么?”有人挖出了祸根。

    “听说他是考明算的,陈大人纵然徇私又能徇到哪儿去?就是考个头名也不痛不痒,他又何必拒考?”有人接着八卦。

    “以拒考证清白,倒是个清高的。”假相出来了……

    舆论就在陈柏舟推出常谷风这一活伪证出场后,导向了万仞仑品性高洁,纯属被害这一方向。

    霍改顶着众人同情的目光,面无表情地翩然退场,陈柏舟揽着常谷风坐在亭阁里,连眼都没抬。

    霍改轻笑低喃:“果然啊!爱之、害之、离之……”

    经此一事,陈柏舟定然更为明了和我搅基必会毁我名誉和前程这一现实。那么以他那“爱他就守护他”的逻辑,今后多半都不会再没事儿蹦跶到眼前来了吧。这只鬼畜倒是个难得的乖孩子。

    霍改走出陈府花园,扭头看着院中那三千繁华,眉眼弯弯:“再见了,别人的仇家。”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写了一遍~精益求精,改文不倦,求表扬~

    正文 85、礼物乃一兔儿爷

    万思齐惊天一怒施行家暴,其战果居然仅仅是让霍改趴床上哼哼唧唧了一个时辰就香香地睡着了。也不知是弟控大哥那巴掌不给力,还是霍改这贱受皮囊太给力。

    第二日便是美好的秋闱之日,考生霍改事不关己地睡到日上三竿。

    “嗯哈~”霍改将微微蜷起的身体绷出一个柔韧的弧度,缓缓张开眼,又迅速闭上了。

    霍改被吓得不轻:‘万思齐大清早的跑俺床头蹲着是想干嘛?重点是这货居然还摆出个含情脉脉的表情!我明白了……一定是我眼睛睁开的方法不对!’

    霍改再次睁开眼,只见万思齐果然一副死面瘫的标准表情,顿时安心了。

    “大哥,找我有事?”霍改将覆在身上的被衾在床尾蹬作一团,懒洋洋地问道。

    万思齐淡淡地看着他:“这都午时了,听丫鬟说你还没醒来,所以我顺便过来看看。不必顾忌我,你若还想睡,自睡你的便是。”

    霍改心下微讶,往常这家伙不是一直都严令咱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的么?今儿咋这么好说话。莫不是……想趁着咱睡着干点儿啥偷鸡摸狗的事儿?

    霍改有心试探,索性将被子又拉了起来,打了个哈欠道:“那我便再睡一会儿了,估计还得要一两个时辰才醒来,你不必守着。”

    “好。”万思齐点点头,替霍改掖了被角,便起身出门。

    待得门合上,霍改一个翻滚,悄无声息地下了地。霍改将头发草草束好,披上外袍,便出得房门踮手踮脚地跟上了不远处的万思齐。

    万思齐一路往饭厅走去,浑然不觉后面还缀着一根小尾巴。

    霍改躲在饭厅的柱子旁,才往屋里瞅了一眼,便登时直了眼——芝麻鱼、腰果芹心、油焖鲜蘑、红烧麒麟肉、鼓板龙蟹、乌龙吐珠、三鲜龙凤球、八珍莲花苞、莲子膳粥、甜辣乾……

    霍改默默擦去嘴角的晶莹:这不都是自己的挚爱们么?难道万思齐想用错过饭点这招,给自己上一堂名为“赖床的惨痛代价”的体验课?狠,太狠了!幸亏小爷为人谨慎、绝顶聪明。

    正当霍改对万思齐这狠绝的教育手段心有余悸之时,耳边传来屋内人的对话。

    “老爷,再有一炷香的时间,这菜便要凉了。”

    “凉了便撤下去罢。一半个时辰后吩咐厨房再重做一桌。”

    “老爷,您早膳就没用,这会儿该当用午膳了。您是不是先用点儿?”

    “无妨,我等小仑起来再一起用膳。”

    “是。”

    霍改蹲在走廊台阶下蹲起,眉头微蹙:‘竟然不是要饿我肚子,而是要陪着我饿肚子么?!’

    那丫鬟得了吩咐,便往外走去。

    霍改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丫鬟进了下人们住的偏房,笑道:“今儿大家伙儿好运气,三少还没醒,那一桌子菜都便宜咱啦!”

    一个小丫鬟应和道:“亏得老爷宠三少,凡他的膳食竟都只要那现做的。只要三少一误饭点儿,咱就跟着沾光。今儿的菜可是格外丰盛,我打那菜上桌就惦记上

    鬼畜,等虐吧 泥蛋黄 (耽美)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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