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妃 - 第八百九十九章 训话
看着眼前的这五个人,花若梧皱了皱眉头。任谁被打断了好事还能心(情qing)好,那真是神人了。
“是我爹让你来找我的吧?”虽然心(情qing)不怎么好,但他还是猜到底是谁派他们来找自己的了。
听到了世子的话,眼前的郑副将也就点了点头,“王爷让属下前来将世子您找回去,不过看王爷他的表(情qing),他叫您回去应该是有事(情qing)。”
他想起了王爷当时的神(情qing),随后也就沉着脸道。
爹他脸色不好?不过也对,自己每次去花楼的时候,他的脸色那能好。想到了这里,他也就勾起了唇角笑了笑。
看了一眼这包间,眼中带着浓浓的遗憾,“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回客栈。”说完,他也就朝着前方走去了。
(身shēn)后的郑副将也带着四人跟了上去,一行人顺着楼梯到了楼下。
那老鸠见他们不像是押犯人,倒是像少爷以及属下。刚才自己见他们拿出画像来问人,还以为这些人是和那位公子有仇或者是官府里的事(情qing)。现在看来,自己理解可是大错特错。
他们这可是恭敬得很,肯定是少爷以及属下的关系了。不过见他们这是要离开的架势,事后也就赶紧的上前来相送。
“这位公子,您不在这儿多待会儿了吗?”
花落梧看着朝自己小跑过来的老鸠,事后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里面的那些姑娘们,神(情qing)有些遗憾,道:“本公子倒也想多呆一会儿,但却是有事在(身shēn)。可惜了,可惜。”
原来是有事在(身shēn),老鸠笑得一脸(热rè)(情qing),道:“既然如此,那公子您就先去忙,以后可记得要常来了。”
听了那老鸠婆的话,花若梧敷衍地点了点头,随后带领着人朝着外面而去。
老鸠看到他们朝着门口走去,也就赶紧上前两步,伸手朝前甩着手帕,着:“公子慢走,以后常来。”
她话刚说完,外面早已经是没有了他们的(身shēn)影。
……………………
回到了客栈,景王爷早已经是黑着一张脸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自己的父王黑沉这一张脸,花若梧赶紧走了上前和他打着哈哈道:“父王,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对于他的打哈哈,景王没有去理会,沉着一张脸,冷声道:“随本王来!”说着,他也就朝着楼上而去。
看着自己父王如此,花若梧也就苦着一张脸跟了上去。他知道今天是少不了父王他的一顿训了,也只能够是认命了。
到了父王他的房间里,关上房门后,只见他脸色变得更加(阴yin)沉了,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时刻。
“梧儿,父王以前是如何教你?并且教过你什么?你现在给父王一一说出来。”
听到父王他的话,花若梧耸拉着脑袋,一字一句道:“父王你教过孩儿做事(情qing)要懂得轻重,懂得自持,懂得严于律己,要谦和为美,多让少争。与人为善,切忌骄横。要仗义疏财,扶危济贫。还要要诚信待人,远离是非。”
听到他将自己交给他的话给说出来,景王气得吃胡子瞪眼,“既然这些事(情qing)你还记得,那你就给本王说说何为懂得轻重,何为懂得自持,何为懂得严于律己。”
他的语气很是严厉,甚至还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看着自己儿子的那眼神就好像是想要把他丢回炉子里面,又从造。
自己这为人怎么能够生出他这长歪的儿子,唉。他在心里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满满的都是无奈。
看着自己父王如此,她还是老实地低垂着脑袋,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一字一句道:“是,父王。”
说完,他看了一眼自己父王,随后便是开口了起来。
“懂得轻重,其实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能力。因为这表明我们总是能正确的认识人和事,明白什么事(情qing)是比较重要,是要先做。
知道为人处世、言谈举止最恰当的分寸和方式,才会让别人感觉到舒适和安心。还要做一个懂得轻重而不斤斤计较的人,这样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他人负责。”说完,他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父王,见到父王他脸上表(情qing)依然是冷着,他又接着开口继续将父王曾经给他说过,并且教导过他的话给描述出来。
“自持,这不仅仅是一种宝贵的个(性xing)和品质,更是一种成熟的风范和气质。
要懂得克制着自己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懂得坚持自己的看法,并为自己的行动负责。懂得人生是一段只靠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旅行的旅行,有些路总要自己走。
懂得自持的人,这样一来,才不会扭曲失态,不会患得患失,更不会畏惧前方的孤寂与风雨。”他说这些的时候,就好像是在背书似的。
没办法,谁让父皇他从自己懂事开始就给自己灌输这些话,这些思想。所以现在的自己对于这些话,那可是倒背如流。
虽然是从自己懂事就开始灌输,但自己却硬是没听进去,也没学进去。可以说是左耳入右耳出,全没当是回事。
“父王跟你说的这些你都记得,那为何你还明知故犯。这里已经不是渝州,做任何事(情qing)你都给本王好生思量着。如若被有心人紧抓着你这行为用来当事,来作文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到时侯可别怪父王不管你。”
景王说这话的时候,可是一点儿商量的余地也都没有。
对于这个儿子,他可是恨铁不成钢的。自己这次叮嘱过后,他如若再犯,那么他所带来的后果那便让他一人承担。这些也算是磨练磨练他,将他(身shēn)上的棱角全部都磨掉,从而改变。
听到父王如此说,她也不敢还嘴,便点了点头,应下来了。
“是,父王,孩儿明白。”
看着他如今这副模样,景王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但是他也不想多作追究了。
“既然如此,从今往后花楼的那种地方,(禁jin)止前去,如果再让本王发现,本王便将你送往瑜洲的交界处,镇守着。如若不想去,那便给本王好生反思,更正你的所作所为。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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