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妃 - 第二百三十五章 治病
翌(日ri),早饭过后,柳画瑄拿着三坛葡萄酒便是坐着马车离开了。现在这家中有叶氏和张厚德来管理按排着,她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进入到镇上,柳画瑄便让柳二赶着去飘香楼里,她要把这两坛葡萄酒给曹叔和华浮川两人。
这刚进入这酒楼的门口,柳画瑄便发现了曹掌柜正着算着账本。
“柳姑娘,里面请。”柳画瑄刚进到门口便有一小厮走了上来招呼着自己。
在自己进来前,便让柳二在门口等候着,而自己则拿着那两坛酒给走了进来。
柳画瑄随着小厮进了酒楼,那正在算着账本的曹掌柜听闻柳姑娘这三个字便是抬头看了起来。
“瑄丫头,你来啦!”曹掌柜笑呵呵地站了起来并走了上前,当他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酒坛的时候,眼睛不由一亮,那葡萄酒的滋味,他现在还记得,那实在是太好喝无比了。
柳画瑄看着他那神色便是不由地笑了笑,“曹叔,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着便把那两坛葡萄酒给放在了桌面上。
“好丫头,你真是有心。”曹掌柜呵呵笑地说着便把一坛酒给拿了过去。拿着这一坛这么好的酒,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飘在了云朵上一样,美极了。
看着,柳画瑄便是不由摇了摇头,“曹叔,这两坛葡萄酒一坛是给你的,而另外一坛则是给华大哥的,一会你为我转交一下。”
“瑄丫头,一会儿东家就要来了,你不等上一等亲自给他?”曹掌柜看着她笑呵呵道,他的心(情qing)很明显的不错。
柳画瑄闻言便是摇了摇头,“不了,曹叔,我现在有些赶时间便不在此等候了,你帮我转交便好。”
曹掌柜闻言便点了点头,“好,瑄丫头,你赶时间那便赶紧去吧,这酒一会我会交给东家的。”
“好,那谢谢曹叔了。”
曹掌柜闻言便是瞪了她一眼,“瑄丫头,这有什么好谢的。”
“嗯,那曹叔,我就先走了。”柳画瑄笑着说道。
曹掌柜也是笑了,“去吧,瑄丫头。”
出了酒楼,柳画瑄便是上了马车朝着汇客楼而去。到了这汇客楼的门前,她发现了门口那里站着三条(身shēn)影。其中有两人自己是认识的,一个是姜尚佑那(骚sāo)包,另外一个则是昨天的赵掌柜了。如果自己猜得没有错的话,那站在赵掌柜前面的那便是他那东家了。
下了马车,那三人的眼睛齐齐一亮。刘昌黎和赵掌柜亮的是因为她有希望可以医治自己的母亲,而姜尚佑亮的是想看看她的医术。
“姑娘,你就是昨天的那位姑娘吧,我是这汇客楼的东家姓刘,名昌黎。”那刘昌黎看到她下了马车便立马笑着脸迎了上去。
柳画瑄闻言便是点了点头,“刘老板你好,我姓柳,名画瑄。”简单的一句话一出,那确认了她(身shēn)份的刘昌黎便是一个激动。
“柳姑娘,幸会幸会,里面请。”那刘昌黎便手作请状。
姜尚佑在一旁抱着手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人。
进到汇客楼里,一行人便是直接进了楼上的书房里。
“柳姑娘,这位公子,你们请坐。”那刘昌黎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请道。
姜尚佑来了这么久也是没有介绍着自己,因为他可不想暴露自己是这里的县令,那样子麻烦死了。
一行人坐下来后,赵掌柜便是立马就去为之泡上了上等的茶水和那点心给端了上来,为几人倒上了茶水后他便是在一旁候着。
“柳姑娘,你在信中说家母的病可医治,不知是否是真的?”
柳画瑄闻言便是点了点头,放下茶杯开声道:“刘老板,我既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地说。”
那刘昌黎闻言,这七上八下的心也稍微是定了些。
“好,柳姑娘如果你能治好我母亲的话,那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以后我生是你的仆人,死也是你的鬼仆,而这汇客楼也是你的报酬。”刘昌黎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道。
柳画瑄闻言便是满脸的黑线,“刘老板,这事(情qing)还是等治好了再说吧,现在你先带我去看一看刘老夫人吧。”
“好,柳姑娘,我现在就带你去我家中。”说着,刘昌黎便是站了起来。
柳画瑄闻言也是站了起来,而姜尚佑也既然是不会落下的了。
四人一同出了汇客楼,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刘昌黎的马车在前面带着路,而赵掌柜则是在队伍的后边护着。
四辆马车在刘府门外停了下来,然后刘昌黎带着两人把车停在了这刘府的后院马棚里。
四人下了马车,刘昌黎便是立马迎了上来,“柳姑娘,公子,你们随我来。”
柳画瑄和姜尚佑点了点头,两人便是跟着他穿过亭院来到了其母的房间。
来到(床chuáng)前,柳画瑄便是看到了一个面容枯瘦犹如树藤似的老人。她的一双紧闭的眼睛凹了下去,形成了一个恐怖的眼窝子。
“柳姑娘,这是我的母亲。”刘昌黎看着这(床chuáng)上的人说道。
柳画瑄点了点头便拿起了其老妇人的一只手便把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调用着(身shēn)体中的一丝灵力探查着她的(身shēn)体。
这探查之下便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这心中也有了个底,放下了她的手,柳画瑄便站直了(身shēn)子。
刘昌黎见她放下母娘的手便是有些着急道:“柳姑娘,我娘她是怎么样了?”
柳画瑄看着些着急的他便是淡淡道:“你母娘她早年就在(身shēn)上落下了很多的伤疾,这已经是伤及本源,而又不能足够地得到医治,所以她(身shēn)体便是越来越差。我还探得出,你母娘在大概是六年前便还受了一场大病。”
刘昌黎听后惊呆了,“柳姑娘,你真是神啊,我娘她在六年前的确是受了一场大病,就是在那场大病下,我母娘的(身shēn)体便是不行了,直到现在每天都需要人参吊着命。”
柳画瑄闻言脸上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因为在刚才用灵力探查她(身shēn)体的时候便查出了。
“不知道柳姑娘您是否能够治好我母亲?”
“能。”铿锵有力的一句话便从她口中而出,把他那有些七上八下的心给安抚了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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