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绝色娘子 - 第七十四章 老干柴遇烈火
因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王梦浅每天中午时分皆有些犯困,人也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这会她正在伏在内室的榻上小憩片刻,半睡半醒之间,便听到贴身丫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廖俏烟为救轩辕堂受了不轻的伤,然后顺理成章地被轩辕堂接入燕园治伤去了。她的瞌睡霎时飞到瓜哇国去了,猛地从榻上坐起身来,双眼圆睁的瞪着丫头小蓝,高声喝道:“此话当真?你可有骗我?”
丫头被她尖锐的嗓音吓了一跳,急忙束着手小心翼翼的道:“小姐,奴婢怎敢骗你呢!此事千真万确!只因廖姑娘是咱们老爷的远房亲戚,所以燕园的人在廖姑娘受伤后便直接来府中报信了。”
看来此事确实不假!王梦浅拧着细细的眉毛,不耐烦地朝丫头挥了挥手,然后身子向后靠在了大迎枕上,半眯着双眼,斜倚在榻上久久不语。
丫头蹑手蹑脚的悄悄退到一边,眼角余光打量着面带不悦之色的小姐,大气也不敢出。
王梦浅的手无意识的拉扯着帕子,差点将手中的帕子扯碎。她那天从燕园试探娉婷回来以后,本打算第二天便再去一趟,看看那位章小姐考虑的如何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并不知内情为何的柳氏却责怪她今天在章小姐面前太过于急躁,太急于求成了,劝她以后做事一定要沉住气,不要表现的太过于急切,不然到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她并没有将娉婷与上官云的事告诉过柳氏和旁人,一则因为柳氏为人虽然有些软弱但心地却还善良,如若她听说女儿以此要挟章姑娘,一定会责怪她不该恩将仇报;再则她私心作祟,总以为此事越少人知道越会对她有利,到时那位章小姐只会对她一个人言听计从,岂不妙哉!
她冷静下来后,想了想柳氏的话,觉得也颇有道理,现在该着急的是那位朝三暮四的章小姐,而不是她!于是她心安理得的在家里呆着,宽宏大量的等那位章小姐多考虑两天,到时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便好,不然,她也不会让那位章小姐好过就是了。反正她嫡亲哥哥王大少爷为了追那个美艳的沈侠女,天天往燕园跑得勤,她手中握有章小姐的把柄,也不怕他们跑回京城。
得知她去过燕园以后,她那个冷若冰霜的远房表姐一反常态,时不时的便往她这里跑,不住的旁敲侧击,问她什么时候会再去燕园,如果去的话,她可以抽时间陪着她去,算是给她做个伴。呸!见她的大头鬼了!在她王大小姐面前演什么戏,没那多的心眼,就别自己装成筛子!那位廖表姐惯会门缝里看人,也太将她王梦浅看扁了!
她老爹王知府虽然官不大,银子这些年却挣了不少,家里有妻有妾,外面还养着一两个美貌外室。那些姨娘妾侍生的多是女儿,全都养在她亲娘柳氏的名下。她的这些庶姐庶妹不说诡计多端吧,那个个心眼多的如葵花结子,她整天介里与那些庶姐庶妹斗心眼儿,廖表姐的那点自以为高明的小伎俩她都没功夫看,亦懒得戳穿,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在那演着玩儿。
可谁知这个廖表姐竟然不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居然会另辟蹊径,用另一种方法成功进入代表权力与富贵的燕园,而且这方法既好听又好看,面子里子皆有了。好一个侠骨柔肠的美貌女子,竟然以身犯险救了郡王世子,真是令人不佩服都不行。
思及此,王梦浅嘴边弯起一股甜笑,露出她那雪白的小牙齿,斜睇着边上立着的丫头说道:“去,准备些探病人的礼品,本小姐要去探望我那亲亲表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吃喝拉撒都不方便吧!嗯,总是血亲骨肉,本小姐怎么能忍心看着表姐受苦,说不得要留在那里侍候表姐几天。”
“是!小姐”丫头连忙躬身退下。
王梦浅坐在轿子里,身体晃晃悠悠的,心情大好的透过窗帘欣赏着外面的景色。用不了多久便会到燕园了,不知道章小姐会给她什么样的答案呢?呵呵!
“啊,快闪开,快闪开!”
“啊!”
“啊!”
倏地,轿子外面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几声尖叫,轿子立刻被一股大力撞翻。
王梦浅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从轿子里滚出来,头晕晕的,全身上下酸疼不已,轿子早摔散了架。轿夫和丫头仆妇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七手八脚的扶了王梦浅起来。
“狗奴才!嫌命长了!是怎么抬轿子的?谁撞的轿子?”王梦浅被撞的头晕脑胀,再也维持不了平日里的温婉端庄,生气的连连质问,她云鬓散乱,头钗都掉了好几支,就连衣衫都凌乱不堪,看着甚是狼狈。
众人瑟缩了一下,有胆大的仆妇伸手指了一个方向,示意小姐自已看,远远的还能够看见几骑快马绝尘而去。轿夫也直喊冤,他们抬的好好的,前面有几匹骏马风驰电掣的奔跑过来,像是没看到他们的轿子径直冲了上来,撞翻了轿子扬长而去,几下就不见踪影了,好在众人都没被伤到,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啦!
“小姐,现在要怎么办?是回去还是继续去燕园?”丫头仆妇皆来请示小姐。
王梦浅沉吟片刻,淡淡的说:“高嬷嬷和小蓝陪我在这里等,你们立刻回去再抬一辆轿子来,速去速回。”她这会子要是回去,然后再上燕园,一来一回的浪费时间不说,她还要步行回王府,怎么想也不合算。
等众人走远了,高嬷嬷四处打量了一番,惊喜的说:“小姐,那边有个茶寮,这会日头大,不如奴才们陪小姐去那躲躲日头,帮小姐重新整理好妆容,然后喝点茶水歇息片刻可好?”
“好吧!”王梦浅点头应道,高嬷嬷此话甚得她心。她身上头上皆乱七八糟的,也的确需要好好整理一番。
主仆三人运气不错,因是正午,茶寮里面人影皆无,仅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在煮茶水,一身穿着灰扑扑的,小眼睛闪着浑浊的光,模样甚是猥琐。看见三位妇人进了茶寮,浑浊的目光顿时一亮,诞着脸搓着手赶紧上前招呼。
高嬷嬷连忙上前一步,挡住小姐的身子,对那老头道明来意,并递上银钱。老头高兴的接过银钱,自去忙活去了。王梦浅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她还怕茶寮里人多嘴杂,看她这副模样耻笑她呢!
老头子很有眼色,将她们三人恭敬地迎近茶寮里的一间小竹屋,竹屋里面虽然简陋一些,但比起在茶棚子外面抛头露面要强上许多。接着,老头子用招待贵客用的青花瓷杯端来了三杯茶,恭恭敬敬的请三人饮用,并一再表示这青花杯是新买的,一次也未曾使用过。
王梦浅本来不屑于用这些粗糙的东西,满脸嫌弃的看着那杯茶水,只想快点整理好妆容,恢复她光彩照人的形像。可不知为什么,她这会觉得嗓子燥的直冒青烟,犹豫了一会,还是将那杯水饮下了。高嬷嬷和丫头小蓝早就口干舌燥了,遂也将茶水一饮而尽。
侍候着王梦浅整理妆容到一半,高嬷嬷突然间低下头,手捂着肚子直喊疼,匆匆向小姐告了个罪,便小跑着自去寻茅房去了。
王梦浅在小蓝的帮助下整理好妆容,然后掏出荷包里的小镜,上下左右照看过一遍,才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恢复如初,能重新见人了。倏地,她微微蹙起了眉头,感觉身体里有些奇怪,小腹中一股火直往上冲,全身上下越来越热,脸色也渐渐的发起烫来。最主要的是她身体好难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她身体里汹涌出现,那种得不到的感觉如蚂蚁在细细的啃咬她。好想不管不顾的脱光衣服抚摸自己的身体,她恍惚中差点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揉弄自己的胸脯,还好一阵微风吹来,让她打了个机灵,人也慢慢的清醒了一些。
她有些焦燥的拉了拉衣襟,让自己透了一口气,略有些烦躁地对小蓝吩咐:“高嬷嬷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去找找,没得是掉茅坑里了吧?”
小蓝不敢耽搁,急忙领命而去。
王梦浅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等待着,精神越来越恍惚,身体也越来越难受,那种坐卧不安的感觉让她不住的蹭着桌子。她双手情不自禁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面抚了起来,舒服的感觉让她喘息了一下,可她还是觉得不够,情不自禁的慢慢脱着自己的衣服,直至将她自己脱光。
那个老头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屋子里了,看着眼前这个活色生香,不着寸缕的美娇娘,他眼里发出色迷迷的光芒,流着口水,毫不客气的朝气喘吁吁的王梦浅扑了过来。
若在平时,王梦浅一定会推开这老头,毫不犹豫的抽他几个耳光,可现在她只想有个健壮的身体来抱住她,不论是谁都行!身体的空虚感撕咬着她的神经,她迫切的渴望,一时如一条需要水的鱼。老头子一挨到她的身躯,酥酥麻麻的感觉随之而来。她立刻紧紧反手搂住了他,纤纤玉手不住的扯着老头子的衣服,然后伸进了他的衣服内。
老头子刹那间如上云端,搂着王梦浅一阵猛亲,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将光滑溜溜的王梦浅抱到竹屋内的大床上,合身扑了上去,只差乐上天了。
王梦浅几近疯狂的吻着,娇躯如蛇似的紧缠那具身体,也不管那具身体有任何异味,喉间吟哦有声,已经情动如火,她头向后昂,将自己的耸起送到那人嘴边,同时自动敞开了嫩白的双腿,一副无比妩媚的浪荡样儿,哪里还有平日的温婉甜美。
小小竹屋内一时春色盎然,木床剧烈的摇晃颠簸着,不堪受折腾,发出了吱吱咔咔的抗议声,混杂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女子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叫声,久久亦不停歇。
娉婷和沈依人见到廖俏烟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天她本打算过去探望,轩辕旭却漫不经心地说廖俏烟失血过多,还在昏睡,让她不必瞎忙活,反正人家也看不见,还说他自己可怜无比,比谁都寂寞,急需人陪,不如陪陪他好了。
沈依人昨天不在燕园,没赶上看侠女,这会约了娉婷一起去,两人正好一个伴。
她们进到客房时,廖俏烟正闭着眼睛,虚弱地躺在床上,如瀑布般的头发随意的散在枕头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丝的血色,淡淡的带点白的唇色让她漂亮的脸上显现出一种脆弱的神情,将她脸上惯有的冷艳清高柔和了几份,显得娇弱动人,不再令人觉得那么高不可攀了。
似乎是听到她们的脚步声或者是感受到她们的气息,廖俏烟慢慢睁开了眼睛,也许是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如水的明眸里有一丝茫茫然,不过她眨了眨眼睛,瞬间便清醒过来,缓缓的将视线投到房内的两个女子身上。
娉婷见她醒过来,朝她微微一笑,关切地轻轻说道:“廖小姐,你还好吧?”无论先前她对廖俏烟印像如何,但她必竟是为救轩辕堂而受伤,这是不争的事实。难得的是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竟会为一个陌生人挡箭,不惜自己身受重伤,这也让她们对她先前的印像有些改观,这姑娘冷若冰霜的外表这下竟然有一副侠义心肠。娉婷甚至都忘记她以前和宋采儿与方晴在一起过,也忘记了她在知府后院如何咄咄逼人的问她是何人眷属的情形。
“谢谢两位姑娘!”廖俏烟对她们来看望她似乎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想要起身,却无意中碰到伤口,不禁哎哟一声娇声呼疼。
娉婷被她的呼疼声吓的心惊肉跳,不敢想像她那伤口该有多疼啊!见她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不禁感同身受的抖了一下身子,立刻上前轻轻按着她,让她不要再动弹,一旁侍候着的丫头连忙过去,小心翼翼地扶她躺好。
“好好躺着吧!你受了不轻的箭伤,虽没伤在要害,还是要好好将养才是。”沈依人也上前几步,伸手帮她躺好,以免压到伤处,顺势细细检查了她的伤口一番,温和地安慰她道。
“谢谢!”廖俏烟苍白的脸上露出了虚弱至极的微笑,额上亦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伤口这么疼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从小长到这么大,既使因习武在江湖上闯荡,也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那只冷箭射中了她右肩胛处,射箭之人臂力了得,箭头深入她体内,鲜血立刻汩汩直流,那种从未经历过的疼痛让她全身抽搐不止,眼泪瞬间就冲出了眼睛。既便是现在伤口清理包扎好了,也用了药,那种发热肿痛仍旧让她想放声大哭,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再疼她也要忍着,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古道热肠的坚强侠女,而不是娇滴滴只知道哭泣,让人心烦的讨厌女子。
“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娉婷和沈依人向廖俏烟有礼的告辞,微微颌首,然后相携而去。
廖俏烟静静的躺在床上,神色莫名地望着两人款款离去的方向,一双眼睛微微半眯着,纤长的睫毛遮掩下,眼神飞速的闪动着,嘴角轻轻扯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突然想到有丫环随侍在侧,她立刻轻轻合上眼睑,嘴有的笑容也倏地消失不见,恢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美丽女人。终于进入守卫森严的燕园了,同时亦进入了轩辕旭的生活圈子。虽然这过程痛苦难受了一些,但结果却是令她意想不到的,非常的令人欣喜和满意。
她煞费苦心的筹谋并没有尽数落空,比她预期中的结果还要好上数倍,亏她那两天还放下身架与王梦浅那女人交好,指望能套出她一些轩辕旭与娉婷间的情况,谁知那女人长的是其貌不扬,口风却很紧,不得不让她另想他法。
燕园几个负责洒扫的婆子眼瞅着手中的活计做的差不多了,实在压不住腹内滚滚欲出的话,要是再不说出来与众人分享,那消息在腹中都要放酸了,不吐不快。于是三两个婆子便聚在一起,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捂嘴偷笑,神色鄙夷不屑中带着兴奋莫名。
“你听说没有啊?王大人的女儿王小姐真真是好不要脸啦!哎哟,怎么有这样的女子啊?”一个拿着笤帚的婆子撇着嘴说,满脸的愤慨。
“听说了,听说了!我就是想同你们说这个来着,这才一晚上的时间,王家大小姐的风流韵事好像长了腿一般,全飞武城全传遍了,早上送菜来燕园的王掌柜和几个帮工说的是眉飞色舞,口水直流,咱们想不知道都不行啊!嘻嘻!”一个婆子迫不及待的要将好消息告诉众人,眉开眼笑的拍着大腿忙不迭的说道。
“啧啧啧!你说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怎么有脸做出了那种事,居然与快做她爷爷的人被翻红浪,颠鸾倒凤,还被人围观了,这……这都让我老婆子说不出口啊!”一位婆子满脸冷嘲热讽,嘴里啧啧有声。
“嘿嘿,据说被人发现的时候,王小姐身上一丝不挂,死死的抱住那光溜溜的老头子,嘴里还一直喊还要,不住的叫那男人不要停,让那人快用那家伙弄死她,浪的不成样子了!”说话的婆子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意犹未尽的神态仿佛在可惜没有亲眼见到。
“这大家小姐怎么比青楼的姐儿还骚啊?也太荤素不忌了,那老头子却是个鳏夫,早年丧妻,怕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了,有这么水灵的浪女子向他求欢,那还不得乐晕了,真是飞来艳福啊!”先前拿笤帚的婆子觉得那茶寮的老头子真是走了狗屎运,这样的好事都能让他碰上。
“人要是走起运来,连山都挡不住,老干柴遇烈火,立马放开手脚狠干一通,听说那王小姐百般迎合,只管好人,宝贝,心肝,不住的没口子乱叫,啧啧!真个是噪的我这老脸都红了。”冷嘲热讽的婆子依旧满面嘲讽。
意犹未尽的婆子依旧觉得的不够尽兴,满脸惋惜之色:“王小姐那叫声传八百里远了,别人不来观看那真是太对不起他们俩那一番受累了,只可惜王小姐后来被怒发冲冠的王大人带回家,几个耳瓜子,一通拳打脚踢之后便半疯半傻的,满嘴全是胡言乱语,王大人一气之下没有打杀了她,也算是好的了,还将她配与那卖茶的老头子了,总算是遮个羞。”
此时,沈依人陪着娉婷正好路过这里,顿时将这些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娉婷听到被议论的人是王梦浅,不由得一愣,慢慢停下了脚步。沈依人神态自若,只是嘴角渐渐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来。
大雅气坏了,立刻威严的大喝一声:“还不住口!你们这些腌臜的老货,成天满嘴胡咧咧的,就不怕污了小姐们的耳朵,要是传到爷耳朵里,看爷不打杀了你们!”
几个婆子此刻正眉飞色舞,唾沫横飞,描述着王大小姐怎么的春心荡漾,怎么样怎么样的放浪。大雅一席喝骂顿时将她们吓得魂飞魄散,双股战战,倒头便拜道:“小姐铙命,奴才们不知小姐到了此处,多有冒犯,真是罪该万死!”说完皆不住的磕头。
娉婷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心里隐隐觉得王大小姐出事肯定和轩辕旭有关。晓风见她神情有些不对,便对沈依人道:“还请沈小姐扶我家小姐回去休息,这几个婆子自有我等来处置。”
沈依人点点头,揽着娉婷向前走,轻轻说道:“她是咎由自取,与你无关,我们救得了她一时,却救不了她一世,这是个人的缘法。”这王小姐还好没落到她手上,要是不幸落到她手里,那便是求死也是不能的,她非得将她弄得半死不话,然后在丢到最下等的妓院里去。好心好意救了她脱离苦海,她倒好,哭着喊着让人再救她一次,不救便卑鄙无耻地威胁恩人,真是岂有此理!
“我知道!”娉婷点了点头,将头靠在她肩头,低声说道:“只是,前几天她还在我面前活蹦乱跳,才几天就又疯又傻了,我一时间有些……”
“傻啊!”沈依人伸指弹了她额头一下,笑骂道:“她还不是活蹦乱跳的,而且这个结局对她还是最好的,那卖茶的老头子早年丧妻,一直未娶,这会娶个如花似玉的官家小姐,就算她半疯半傻,那老头子也定会好好对待她的,如果她是嫁了那刘府丞,那才叫惨呢!不说刘府丞子女众多,他虽然丧妻后没有再娶老婆,但他后院那些姨娘小妾可不少,个个都是人精,跟母老虎一样,王小姐这样自以为聪明的要是嫁过去,没几天就得脱一成皮,时间一长说不得便会去见刘府丞的那个老妻,前妻和后妻在阴曹地府开个茶会亦不错啊!”
“噗哧!就你能说。”娉婷终于忍俊不禁地轻笑起来,她这一笑,驱散了心头沉闷的阴云,是啊!那王小姐面对不公的命运,想寻求帮助是对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可她一心想要的结果,是想侍候在轩辕旭左右,固执的钻入了这个牛角尖,甚至于还要威胁她答应。对于这样的女子,她也同情不起来,毕竟谁都是自私的,谁会喜欢一个一心想要破坏自己幸福生活的人呢?她心底刚才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只能说她为王小姐这样的结局有点惋惜和一点点的内疚,毕竟,很可能是她的不退让才倒置了王小姐命运的被改变。
沈依人见她终于笑了,叹息着说:“博美人一笑真不容易,好好珍惜你的良人吧,别为那些不相干的人费神,不值得!”她当杀手这么多年,早已见惯生死,除了身边重要的人,对别人实在怜悯不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珍惜我?”一声怒吼突然出现在她们耳边。
一张幽怨至极的脸忽然放大在沈依人面前,她猛然一惊,拉着娉婷倏地后退两步,和那张脸拉开距离。是她最近警惕性变低了,还是韩思律那厮功夫变高了,居然近了她的身到了她面前,而她却比毫没有发现,这真不是个好现像!
娉婷则被面前那张突然放大的怨夫脸吓得差点惊叫起来,待看清是韩思律后才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正要踢他两脚以示报复呢!背后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将她从沈依人怀里夺了过来,下一刻,她便被带进了一个健硕的胸膛之中。
淡淡的龙诞香和清爽又好闻的男子气息萦绕着她全身,背靠着熟悉的温热胸膛,娉婷放松身子,完全倚入身后男子怀里,纵情的感受着他身上熟悉又令她安心的气息。耳边则传来他低醇而又性感的声音:“不许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欢迎你对爷动手动脚!”言罢,男子半拥着怀中的少女扬长而去,徒留下那对斗鸡眼似的男女对恃在原地。
韩思律见轩辕旭拥着娉婷离去,立刻固执地又将脸伸到沈依人面前。沈依人无语地盯着眼前韩思律放大的俊脸,他脸上哀怨的表情忽然刺得她眼睛很疼,毫不犹豫的张开五指,缓缓推开那张脸。
http:///sougou/67/67633/3417784.html
。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