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 第八十章用点力啊
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
第八十章用点力啊
里头长短粗细各不同,摆着数十个木夫人,都上了油,黄澄澄的,跟那裸木不一样。
李小满蹲下来瞧,就现还有别的讲究,捡起一根,指着就问:“这上头咋还一节节的,中间还有疙瘩。”
“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每一个疙瘩都能增加刺激性,你瞧这根,这头部还往上弯起了几度角,这根据我学来的知识,这女人的那地方,是往上去的,特别是往深的里头,这要有个勾,那就”
“啸天狼吧,算是十大悍器之一,你这玩意儿做得还成,还有这,这上头咋还雕起花纹来了”
不是单纯的花纹,上头的纹路这一旋转看来,竟然是春宫图。
“嘿,这有的人雅致,这东西要做得俗了,人家还瞧不上眼。我跟你说吧,咱村里的,就要个痛快就行,那城里人道道多。你别瞅这就是一副图,就光这一副图,价格都能涨上十几二十倍。”
李小满一惊:“你这木夫人得卖多少钱”
“普通的就几十一百吧,也不花我多少工夫,一天能整出十几二十根,这种雕图的,阴刻的要五百以上,阳刻嘛,嘿嘿,最少上千。”
黄木匠一脸得意,这可是他的专业,他说起来也是满面骄傲之色。
“阴刻阳刻还有讲究”
“当然,阴刻那图是凹下去的,凸面太大,几乎没有摩擦感。阳刻是浮凸起来,凸面小,但是摩擦系数就大。这要凸出多少也有讲究,这要凸得太多,摩擦感太强,刺激性太大,会伤到使用者的身体。也会伤到肉壁,这要是小了,那就没用了。这凸出多少,都要计算的。”
说起这些黄木匠头头是道,李小满听得如痴如醉。
趁他不留神,摸起个木夫人就藏裤袋里,又跟他扯了会儿闲篇,拿起屏风给了钱就回家去了。
黄木匠也没在意,他那箱子里好几十根,少了一根,他哪会注意到。
李水根瞅他扛个屏风回来,就指着院门说:“跟那摆着行,我看咱家也得摆些这种玩意儿了,这能震得住鬼神。”
“那我下次再让老黄给弄个,这我一县里的朋友要的。”
李水根就问:“县里的干部”
“算是吧,他家那边闹鬼,问我咋办,我就寻思要不弄个镇宅的屏风吧,他就让我找老黄给做了个,赶明天还得给他送去。”
李水根也没仔细问那干部是啥,这儿子在乡里做事,交际广了,认识县里的干部也正常。
黄桂花出来问他吃过没,李小满说在外头吃了,就把屏风放柴房里回屋去了。
等东婶那忙好,她就惴惴不安的跑到李小满这边来,等他起床,才一起儿去县中。
“东婶你有啥好担心的,就凭你那做菜的手艺,还怕县中的人吃不习惯我就给你打个保票,要是不赚钱,你来找我。”
“哎呀,小满,看你说的,我能做这活计,还不都是你帮忙,我哪能信不过你,就是怕拖累你,到时”
“别说这话,咱俩谁跟谁”
李小满拍胸口保证,东婶这心才平静下来,跟他坐在班车后排说着话就到县城了。
“县中那边我先不去,你过去就找医务室的施瑶光,让她陪你去校长那,你不见过校长了吗咋个还忧心呢你去找施瑶光就行了,我得去朋友那一趟,你不瞧我这还扛着屏风吗”
别说屏风,连那木夫人他都收在口袋里。
东婶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走进县中,李小满就去了观前小区。
估算这时间,叶子已经去上班了,他捧着屏风上了楼,啪啪拍门。
柳嫔露出张脸,瞅他扛着的东西高度,就知道是屏风,忙拉开门,帮他托着挪进来。外头套着的布一掀,她也赞不绝口,说叶子回来肯定满意。
“这都快雕成艺术品了,你们那的木匠工夫真好。”
“嘿,他还有别的工夫呢。”
把木夫人摸出来,柳嫔一瞧就知是用来做啥的,腰肢就扭动起来。
“你咋能拿这玩意儿来我家有你那大东西不就够了,还给我拿来这个,是想撇了我吧”
“你嫩得跟根葱似的,我就好你这口,哪能把你撇了,就天塌下来,我也得抱着你日呢。我这不就好个奇,我拿屏风的时候,黄木匠跟我显摆这个来着,我就拎过来瞅瞅能不能在你这儿用用。”
柳婉那腰扭动幅度更大了,瞧着绝对是动情了,说不准下头都潮润起来了。
李小满让她躺下,就在那铁梨木沙上让她将裤子给脱掉。
“咋还没湿呢,我瞧你那扭摆的,还以为你都潮了。”
“我这下头跟被蚂蚁咬了一样,明明就没想那事,也痒个不停,你帮我瞅瞅。”
嗬,红肿了些,不像是被弄肿的,倒像是染了细菌。
李小满抬起头就问:“你跟叶子日了”
“哪能,他就想着外头的狐狸精,我跟你好上后,就没给他日过。咋了,炎了”
柳嫔到底是县城的女人,跟赵秀英她们不同,这对妇科病还是有认识的,一听李小满这样说,就让他去拿了块镜子,帮她对着下头瞧。
“好像是炎了,你去柜子里下面第三个抽屉帮我拿药膏出来吧,我擦擦就好了。哎呀,今天不能让你日了,你这木头玩意也用不上。”
这可把李小满郁闷死了,收起东西,帮柳嫔擦了药,就坐沙上抽烟。
“你说这病咋来的我这边也没痒,你瞅瞅看。”
李小满把裤子拉下来,把那玩意儿伸到柳嫔跟前。
“是没啥啊,我猜可能是洗澡的时候感染的吧,那自来水就是杀了菌也可能带着病毒。”
李小满一拍大腿:“就是这个理,把我给惊的,还以为我这儿出的毛病。”
柳嫔咯咯一笑,就打算挑挑他,让他光瞧着又不能日,这心里堵一堵。
李小满看她那意思,就忙跳起来,把木夫人一收跑了。
回到县中,东婶正跟施瑶光出来。
“事情谈好了”
“差不多吧,学校很支持我,说给我免三个月租金。”
李小满就猜到是施瑶光帮她说了好话,就感激的冲施瑶光点头。
“你的吕老师被撤了班主任的职,蒋老师将代任十班的班主任。”
蒋老师,李小满歪着头想是哪个老师姓蒋,突然脑中浮起一张丑得惊天动地的脸孔,一下就炸毛了。
“蒋文丽我草,她做班主任她不是代课老师吗”
“有哪条规定说代课老师不能做班主任的”
“呃”
管她呢,反正又不咋来上课,吕老师不做班主任也好,她那性格,做班主任也是悲剧。
跟东婶出了学校,她说要庆祝,被李小满带到了小饭馆里,吃了个七成饱,又被她拉到间小酒店。进到房间,李小满就把东婶剥成了光猪。
东婶心情很好,坐在床上,就撇开双腿,冲着他笑。
“咋还愣着,婶子等你呢,快把你那玩意儿用上,帮婶子填满。”
“今天我就不用我家小弟了,我有新玩意儿。”
东婶一瞧他拿出的东西,就啐道:“死人,你从黄木匠那弄来的吧这东西也不知对不对得上号,你先用用吧,不行,你还得自己来。”
“嘿,不行我明天把黄木匠那一箱子木夫人都偷了,总有一个能对得上。”
矮下身,就执着木夫人一刺,东婶顿时脸色一变,跟着细汗淋漓,咬住嘴唇说:“用力点,小满,这东西很扎实,你用力一些。不然婶子今天饶不了你,想偷懒的混帐东西。”
东婶是爬下床的,她没想那木夫人比她以前跟黄木匠那买来的厉害千倍,就输李小满那柄大枪一点。这东西没那热度,硬是够硬,粗长也合适。
李小满也没想到,这东西捣弄起来不比他亲自上阵要轻松,手都快断了,现在还躺在另张床上揉着手腕子叫苦不迭呢,早知道还不如自己上了。
东婶搓了把脸上的肉,才爬起身走到卫浴间去洗涮。
李小满就在外头洗了把手,跟着走到里间,抱住她就按着她屁股蛋子,贴了上去。
“你不是还想自己来吧,你婶子都虚脱了,再弄得脱皮,你省省精神,等晚上回去操持赵秀英吧。”
东婶央求着,光那顿捣弄就让她出了一身臭汗,几度升天,哪还能再被李小满日,那不得把魂儿都丢了,晚上还要请校长和教委王副主任吃饭,可不能连路都走不了。
“今天就算了,下回你得补偿我。”
“现在补偿也行。”东婶秋波一横,媚眼如丝的蹲下来,小嘴一张,就吞没长物。
李小满按住她脑袋,脸上流露着舒服的神情。
要说这,还得说东婶,到底是年纪大,这方面拎得清,经验丰富,又由于身材,她那脸也稍胖,嘴里柔软得很,最难得,她快能整根吞,别的,赵秀英吴月芝柳嫔都不行,玲玲嘛,李小满感觉也有这潜力。
舒出积压的浑浊,李小满洗干净就出了房间,东婶晚些再走。
跑回县中想跟施瑶光打听吕红妹的情况,进到医务室,就看她在瞅着个罐子出神。
“瞧啥呢”
施瑶光一惊,手一抖,那陶罐跌下来摔个粉碎,里头跳出只蝈蝈,几个蹦跶就不见了。
“你还玩蝈蝈”
“你走路能出点声吗我这蝈蝈可是花了二十块买来的,连陶罐一共五十,你赔我。”
施瑶光也不在乎这钱,就是这蝈蝈逗着玩了一周了,都当成宝,那陶罐也做得精致,被这一弄,都碎成了渣,心里火大。
“赔你就赔你,又不要几个钱,你这蝈蝈是拿来赌钱的吗”
有段日子县城就爱斗蝈蝈,十块钱一只,还能压注,有输得惨的连房子带老婆都输干净了,还闹出了命案,跟着就被县里打压,再没人敢赌这玩意儿了。
“谁赌钱了,我就爱听它那个叫。”
“喏,赔你钱,我找你问吕老师的事,她咋样了”
提起吕红妹,施瑶光就叹气:“还能咋样,学校让她先休息一周吧,这不都怪你,下手太狠,你想想吧,人家许敬宗一家,许锋现在还躺医院里,跟着许敬宗也进医院,跟他做了个伴,你当时把他踹开不就行了。”
“嗬,你这说话就不觉得牙疼要能踹开我不踹开了你又不是没瞧见吕老师手腕上的伤,那许敬宗的力量不小,我不来狠的,他能把我弄死。”
想想那时的情形,施瑶光很认同李小满的观点,但造成的后果,她很不爽。
“你往哪儿走你还答应我做研究的呢。”
李小满扫了眼她那两颗白面馒头,突然想起啥,掉头就跑出医务室。
施瑶光在后头喊了声,就哼道:“要让许敬宗死了倒好了,这祸精言而无信的话,我这不又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李小满没跑远,他跑班上去了。正在上数学课,他啪的推开门,就看到孙策趴在位子上睡觉,立时一惊。
没了牛角小刀,战斗力急剧下降,跟孙策连一拼之力都没有,趁他还没注意,得赶紧跑。
“回来,我今天不想打人。”
推门的响声很大,孙策被吵醒了,他撑着下巴,睁开一眼瞅着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的李小满。
“然后呢”
李小满镇定下来了,大不了就被打一顿,拼了命也得护住脸,不定把程咬金叫出来,还能打一场。
“你救了吕老师,我跟你的仇算清了,不过,你要敢再看冯小怜一眼,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李小满当他说话是放屁,他要改挖眼珠,真动手,就他那老子都护不住他。
数学老师满脸愁云的瞧这两个祸害,半晌没看李小满动,不由得问:“你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
“出去干嘛老师您的课我最爱听了。”
滚,我上课你就没来过。
隔着条走道的黄琥珀等他一坐下,就开始八卦:“你给说说那天的情形吧,我听说许敬宗想要侵犯吕老师你进去的时候,他俩还光着身子吧”
别说她,后半截坐着的同学都扭头看过来,连孙策都竖起耳朵,那跟从冰箱里拎出来的观音菩萨一样的冯小怜也转过半边脸。
“瞎扯,做那种事的时候,心急起来,还能都脱了,把裤子一扯,那不就子弹上镗,啪啪啪了吗我进去的时候,就看那许敬宗把裤子给脱了,咱吕老师嘛,我没瞧见,病床上躺着,那床单遮着呢。”
这话一说,有人惋息,有人叹息,有人还说:“白瞎了,咋都要瞅个真啊。”
“能瞅我还不瞅了捅那许敬宗,染我一身血,我都吓晕过去了,施老师回来,我才醒过来,瞅见许敬宗那倒地上一滩血的,我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就他再不是,也是咱学校的老师吧我捅了他,学校还不把我开除了”
“你这不见义勇为吗能随便开除你吗教委也不让啊。”黄琥珀说着就又问,“听说咱食堂要换内了,以后是你们李庄的人操持”
“嗯,我一婶子,我跟你们说,以后咱不光有鸡吃有鸭吃,这不时的还有鹅吃有王八吃。”
东婶跟吴月芝谈好了,这些禽类都从她那进,这一个村的,进价也便宜些。
“王八有啥好吃的戴王八帽子才好瞧呢。”
有人冲这边说,李小满就指他:“这位同学,你就不懂了吧,这王八有两种吃法最好。一种是把它的盖子给揭了,再把它那身子拿铁针给串上烤来吃。还有种就是拿它来炖汤,把它盖子里都放上肉饼,放上香菇枸杞,这要炖出来的汤,色香味俱全,我包你晚上跟你的女人能来场带劲的。”
那男的嘿笑声就去想怎么弄个王八肉饼汤了。
“你这嘴里三句不离下三路,我说你咋就那么流氓呢”
黄琥珀歪着头想要从李小满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很可惜,她找到的是眼屎。
李小满拿纸巾擦了眼眶一圈,就听到下课铃响了,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他就跑出学校给谭秘打了电话,那边说既然上完课了,那现在就过来报到吧。
坐班车到四道河,就来到谭秘那边等着,等有几分钟他才出来,带他去县政府办公室。
这都跟鲁上涛的办公室一样,都在一层楼,敲开门,就看到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走出来,先打量他一眼,跟着用很冷淡的口气说:“就那个小书法家吧,进来吧。人都齐着,你跟大家自我介绍一下。”
办公室里就四个人,除了中年人外,还有一个年轻男的,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跟个十九岁二十岁左右的女孩。
“我叫李小满来自李庄,在县中读高三,请大家多多关照。”
“挺嫩的嘛,听说你爸是李庄的村长我瞧这模样就喜欢,我叫文芸,你以后叫我文姐得了。”
那女人说完,年轻男人就说:“我叫张昭,日召昭,你年纪比我小,叫我昭哥也行。那是季敏,她脸皮薄,见不得生人,以后相处长了,就好了。那位是咱主任”
“王石,你可以叫我王主任。”
中年人接过张昭的话,跟着示意文芸给李小满找个位了,至于其它的人,早到点了,这都巴望着下班呢,跟李小满随便点个头就作鸟兽散。
谭秘拍拍李小满的肩,也走了,屋里就剩下文芸跟他。
文芸给他安排的座位是在她对面,让他顺便将卫生扫了:“咱办公室是轮着搞卫生,表格就在墙上,轮到王主任的时候咱们轮着替他打扫。你还读书,这早上的卫生你来不及,那下午的卫生就全归你了。”
李小满也没啥意见,自己算兼职的,还拿着全部工资呢,总得做点啥吧。
文芸挺漂亮的,穿着长袖花衬衫,脸挺白净,手也白净,不像是常跑外头的,嘴唇有点厚,能想见要嘴起来的时候得多带劲,衣裳胸前鼓起老高,可见这胸也挺大的,估计能像清朝的大官帽。
身体总体来说有些了,可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哪能不福,好在没影响整体的感觉。说话嘴很快,像是个做事的人,瞧着有些浪,可仔细瞧她那眉目。
按李小满的观察,就是旷得久了,没人日的面相。
屁股蛋子也还紧实,包得紧,都快把裙子给撑破了。
脚上是双黑色的高跟鞋,足面挺干净,没穿丝袜,也没见啥伤疤。
瞅着该当是结婚了,可结婚的话,谁家男人会放着这样的女不日这怎么来的旷得久了的面相
边搞卫生边瞅着她瞧,见她低头在写着啥,完了又撕下来扔在纸篓里,跟着又写一遍。李小满就凑过去说:“文姐,写啥,我字好,要不我帮你”ddgt;
第八十章用点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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