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黑少宠逃妻 - 082 老婆乖,下来!
极品黑少宠逃妻 作者:墨璐清浅
082 老婆乖,下来!
极品黑少宠逃妻 作者:墨璐清浅
082 老婆乖,下来!
“老婆……”
萧野铭将浑身柔软如水的安儿轻轻放低,轻唤着这只属于他的称谓。
从今晚起,他就会是她的唯一。
千钧一发之际。
安儿忽然伸出双手撑住他的双肩,将自己的美好挪动开了去,在他发愣的当下,自他身下滑了开去,睁开眼睛迷离地望着他,安儿一个翻身,将他压住。
“等等,我来……”
萧野铭动作一滞,瞪大眼睛瞧着语出彪悍的老婆,她白皙的脸蛋,晕着淡淡的红光在脸颊上发烫,微微凌乱的发丝垂下,有几缕被水打湿贴在锁骨上,勾勒出妖娆的线条。
双手撑在他壮的膛上,酒后不着寸缕的她,就那样大咧咧地骑在他的小腹上,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擦着他,似要挑起最炙热的火。
萧野铭的心,都烧着了。
轻轻扶住她腰身的手,烫得安儿不舒服的扭动。
“老婆,别乱动!”萧野铭咬牙按住她,勉力直撑最后那丝理智,压抑住那汹涌叫嚣的情愫,他看着她,“你确定要在上面?”
突然的转变,与他设想的初夜,完全不一样,这只柔软的小猫,竟会如此彪悍,实在让他的小心肝颤了好几颤。
安儿睁着朦胧的大眼睛,朝他浅浅一笑,挂在她鼻尖上的那滴摇摇欲坠的水滴,终于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了他的膛上。
笑如最璀璨的流星一滑而过,而那滴水,恰似落在了他的心尖上,点燃了最致命的导火索。
“嘶!”
萧野铭倒抽一口凉气,他激动得连手都有些颤抖,洞房之夜,他幻想过很多次,从未想过强悍如他竟被这黄毛小丫头弄得这般狼狈。
扶住她的腰部,想将她放下来,结果她一动,反而坐得更上。
萧野铭绷紧了身体,耐心哄她,“老婆,乖!让我来。”
“不,我来!你别乱动。”安儿倔强,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控诉萧野铭的急躁。
他只好耐下子,乖乖躺好在温水里,“好,你来,我不乱动!”
撑在他身上,找到健壮的膛这一极好的支撑点,她轻抬起身子,微微往前倾斜,忽然伸出一只手向前,住放水的开关,按下。
缩回手,笑得无辜,“水满了。”
哗啦啦,往外流的水停止流动,被紧紧锁在水管里出不来,安儿心满意足地从萧野铭身上下来,窝在水里泡着舒服的澡。
她的一系列动作,逗弄得萧野铭连呼吸的屏住了,每一个细微的行动,都如一羽毛扫过他心底最软最酥麻的部位。
在他最**的时候,她抽身离去。
萧野铭连心脏都骤停了几秒,强忍下身体紧绷的难受感,他温柔地凑到她耳边低声哄着,“老婆乖,我们继续。”
“已经做完了呀!”安儿无辜,指了指水龙头。
萧野铭眼角一抽。
敢情,她做这所有的一切,就为了去关一个水龙头?
瞧着她悠然泡着澡,对他的紧绷浑然不察的模样,他恨得牙直痒痒,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妖孽,这种氛围之下,她又醉了酒,她关心的不是老公与自己的幸福大计,而是水龙头是不是没关?
她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的不懂情调!
低吼一声,萧野铭哀怨无比地拉着她的小手去触自己再不释放就会炸掉的火热,“老公还没做完,乖!继续,老公疼你!”
“不要,我要洗澡,你出去!”安儿大力抽出自己的手,拿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住,沉在水里舒服地闭上眼睛。
萧野铭被晾在一边,牙直痒,想咬人最好能吃人。
浑身绷得生疼,他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发则死!
霸道地搂过她,狂野地欺身上前将她压住,手一点点重新勾动她的情潮,轻含住她的耳垂,火热的气流吐在她耳畔最敏感的区域。
“老婆,我们来做一件能让你快乐的事,好不好?”
安儿不安地扭动,极力躲闪着他的触碰,“我有点难受!”
“乖,听老公话就不难受了,好不好?”萧野铭笑得越发邪恶,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大胆起来。
“唔,我要……”她迷迷糊糊,嘟哝着嘴巴,呢喃一句。
半媚半妖的音色,撩动着萧野铭的心弦,他热情如火地回应,“好!给你。”
安儿停顿几秒,艰难爆出两字,“吐了。”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急趴在浴缸边,胃海翻滚,一阵疯狂的恶心。
剧烈的呕吐,几乎将整个胃翻了过来,那种肚子抽搐,喉头都喘不过气来的难受,逼得她连眼泪都渗了出来,吃下去的所有东西来不及消化,全部随着那灌下去的几大杯酒,全数吐得干净。
被推开的那人,整个僵在了浴缸里,他面沉如水脸黑如炭,牙关紧咬肌绷直。
难道,这就是命运不变的劫难?
既是劫难,他逃也逃不了。
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他怜惜的搂住她,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试图让她舒服点。
被她一闹**消了下去,他真的有点哭笑不得,她总能轻易就勾起他所有的念想,又能瞬间消散他的情绪。
如果,再容忍她胡闹下去,他恐怕会被折磨死。
“好些了吗?”
见她软软趴在浴缸边,吐得没了力气。萧野铭连忙扶住她的身体,让她躺好在浴缸里,给她端来温水漱口。
吐了干净,漱完口任他擦了脸后,软软地歪在浴缸里,疲惫得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还难受吗?”萧野铭蹲在浴缸边,半搂着她柔声关心。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犯困,“我要睡觉!”
“好,睡觉,睡觉!”
萧野铭抱起**的她,拿起浴巾给她裹住身体,小心避开满地的秽物,将她放到床上去,在衣柜拿了她的睡衣回来,她已经裹进被子里,睡得香甜。
只好将睡衣放置一边,萧野铭坐在床边,替她扫开凌乱的碎发,摇头苦笑,闹腾了一夜了,这丫头是累了,替她掖好被子,他转身到浴室,亲自清理了里面的呕吐物。
这恐怕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满地的呕吐物,掺着未消化的酒的味道,很不好闻,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低头用拖把小心地清理干净。
不是不可以等着明天让佣人来弄,他却不想因为这个,而让人有丝毫嫌弃她,不想听到背后抱怨她的声音,不如他亲自清理,自己的老婆,也没有脏不脏的。
将清理工具放回一楼的清洁室,萧野铭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才靠近床边,可一趟到床上,嗅着身边淡淡的清香味,他身体立马一热,紧绷起来。
他起身,拿来一本英文书,坐在床头看,以此来抵消那股燥热。
手机忽然响了,他连忙按下静音,转头看看安儿,见她依旧睡得很沉,才放心地拿着手机出去,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大少进医院了,胃出血!”萧四的声音有些焦急,“大少不让我说,可我见情况不太好……”
萧四略带抱歉,今夜是三少的洞房花烛,不应该打扰的。
“我马上过来,你做得很好!”对于手下,他从来不吝啬感情和赞美,挂断电话,他换好衣服,回身看安儿。
发现她正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怎么醒了?”萧野铭她的额头,柔声道,“还难受吗?”
睡了一觉,安儿的头脑恢复了清醒,“几点了?”
“夜里一点多了,你睡了两个多小时了。”在床边坐下,萧野铭扶她起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就是头有点疼。”安儿揉揉脑袋,感觉有些酸胀难受。
萧野铭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给她,语气不容置疑,“喝了!”
安儿接过一看,里面的体黑乎乎的,看起来很不好看,“这是什么?”
“醒酒,喝了会舒服点,你快点我还急着出去有事!”萧野铭柔声催促,还记挂着医院的萧睿铭。
“你要去干嘛?今天不是我们的洞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脸一红住了嘴。
萧野铭无比挫败地叹了口气,捏捏她的鼻子,“你还记得这事,我很安慰!”扶着她的头,将醒酒灌给她喝下。
“怎么都这么爱喝酒,一个喝得错过洞房,一个喝得进了医院,没有一个省心的!”端来水给安儿漱口,萧野铭忍不住抱怨。
“谁进医院了?”安儿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务,难得看到他这么温柔的样子,她很享受。
“我哥,胃出血,我要去看他,你在家里睡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萧野铭扶她睡下,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我一起去!”安儿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萧野铭回头,呆住。
昏黄的台灯下,她美丽的酮体散发出诱人的光芒,她还浑然不觉。
“那个……”他尴尬地冷咳一声,“换好衣服,快点下来!”打开房门匆匆跑到楼下,这才呼出口气,看吧!
只是一眼,他又被撩拨了。
他出去后,安儿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她慌乱地捂住要害,才想起已经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那人都看了。
匆匆穿好衣服,楼下他提着一个食盒在等着,“拿着,车上吃!”
打开一看,是热过的粥,可能是他趁她换衣服的时候热好的,肚子还真的有点饿,夜里车不多,世爵开得很快。
豪车就是不一样,那么快都不显颠簸,安儿在车上细细喝着粥,直暖到胃里。有时候醉酒,也不是件坏事,起码能享受他如此温柔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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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萧睿铭的醉酒,就没有她这么舒服了。
再度胃出血,送进了医院,一瓶一瓶药水地挂着,他躺在床上脸色跟床单一个色,睁了睁满是红血丝的眼,“你们怎么来了?”
一看他的样子,萧野铭的脸立马沉下来,“我能不来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值得你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自己!”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高了许多,还好是单独病房隔音效果也不错,否则非引起轰动不可。
“野铭,我说过了,不怪她!”他一提,萧睿铭像是又疲惫不少。
安儿拉了拉萧野铭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可他有些控制不住,关心则乱。
在他们的争吵中,安儿知道了艾莱依这个名字。
这个女人好像跟萧睿铭、萧野铭以及苏煜都有莫大的关系。
安儿乖巧地坐在一边没问,在失控提到苏煜后,萧野铭自知失言也没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僵持。
“安儿,你怎么也过来了,没在家好好休息?”萧睿铭的脸色很不好,挣扎着说了这句话,说完后又觉得更加的尴尬。
“大哥,你身体不舒服,我们大家都很关心你。”安儿笑笑,语气轻柔随意,消散了屋内的不自在。
“让大家担心了,抱歉!”萧睿铭惭愧地低下头,因为他的酗酒,家人已经不止一次地伤心焦急了。
安儿起身,把他不小心推倒地上的一张照片拾起,看也没看就递还给他,“大哥,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身体是自己的!”
捏住那张照片,萧睿铭重重点头。
“我在网上看到一个治疗失眠很好的办法,你要不要试一下?”
萧睿铭是一个沉稳的人,不会无缘无故酗酒,可能是因为严重的失眠,让他痛苦得希望用酒麻醉。
安儿似开玩笑地说,轻松的语气让萧睿铭经历刚才痛苦治疗后的神经为之一松,“我愿意试试!”
“盛传的促进睡眠的方法是数羊,他凭借心理暗示促进睡眠,因为羊的英文发音跟睡觉很相似,念着念着就像在说,睡觉睡觉,从而达到暗示的效果。”
安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津津有味地说着,泛着光彩的脸庞不像是醉酒刚醒。莫沁与萧雄赶来医院的时候,在门口就听见了安儿声音。
与萧冷铭一起,站在门口没有出声,也没有急着进去。
“可这个方法是西方传过来的,对我们中国人压没有效果,我们念‘羊’跟睡觉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的方法是什么?”萧睿铭不自觉地接口,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
“在我们中国,跟睡觉接近的词语应该是水饺,所以我们不应该数羊,我们要数水饺,水饺就是睡觉,数着数着就睡着了,不信你试试!”她调皮的挤挤眉毛。
萧睿铭一直紧绷的脸上,绽放了笑容,轻松自在难得一见。
“如果,数着数着水饺饿了怎么办?”
莫沁与萧雄走进来,脸上难得地笑意,她跟着调皮起来。
萧野铭连忙拉着安儿起身,安儿一笑,“那也不怕,有妈妈煮的水饺,香喷喷!”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第一次在萧睿铭酗酒住院后,病房里能有这么轻松的气氛。
萧雄朝安儿赞赏点头,或许在儿子靠着酗酒忘却痛苦的时候,他们不应该有太多责备与心疼,多一点轻松的态度去理解,会让他心里更好受吧!
起码,他现在笑得很自在,不像每次在医院看见他们,那种纠结的痛苦内疚的悔恨又逃不开的惆怅。
——
安儿与萧野铭一直在医院陪到早晨,莫沁带来早餐替换他们,他们才一起回了别墅,安儿的休假已经结束了,她准备今天就去上班。
趁萧野铭有事出门,她提着包到了公司,向沈拓报到。
见到她,沈拓表示很惊讶,“你不是昨天刚登记吗?”
他们登记的事,只有为数不多的好朋友知道,安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很在乎我的工作,沈总!”
完全职业化的微笑,提醒眼前的人,她现在是他的下属,而非他兄弟的老婆。
“ok!”沈拓很快找到角色,“前几天通过高层会议商议,觉得你比较适合销售策划部,调令已经下了,任你为销售策划部销售主管。”
“啊?”消息来得太快,安儿一时有些错愕,刚工作一个月就从员工升职为主管,她有些兴奋了。
“方子诺是哈佛毕业,他的工作能力十分突出,而且他到我们公司之前,在美国一家公司有过半年的实习期。所以他能够很快胜任总监的职务,你可能需要多锻炼一下。”
沈拓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宽慰她。
“呃,不是,对于公司的安排我很满意,我只是惊讶和开心。”放下职业化,安儿调皮一笑,外加吐吐舌头。
沈拓笑了,“去人事部重新报到吧!然后,找方总监报到。恭喜你!”
“谢谢。”安儿一笑,走到门口时,忽然停驻脚步问,“沈拓,你和吕冰结婚了没?”
“我们在庆典第二天就登记结婚了,婚礼等年底再办!八卦!”沈拓嗤笑一句,笑了起来,很温暖。
“恭喜你!”
应该是想到了家里的妻子,真好!
也不知道萧野铭想到她时,会不会也有这样温暖甜蜜的笑容呢?
“方总监您好,我是今天到职的销售主管燕安儿!”敲开方子诺办公室的门,安儿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
方子诺在认真敲打着电脑,有人进来他也没有理会,听到安儿的声音才抬头。
静静看了她几眼,方子诺轻咳了声,丢下一句很公式化的话,又埋下头工作了“让找前任主管接手工作吧!”。
他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安儿耸耸肩,跟着秘书去了主管办公室,见到了前任主管。
她怀孕了,老公事业有成又希望她专心生养,以后做个做家庭主妇,相夫教子。她带着万分幸福的表情和极度的热情事无巨细地跟安儿交接工作。
还体贴地告诉她,一些公司潜规则、注意事项,还有管理小窍门。
中饭的时候,萧野铭打来电话,质问她的去向,她说她在公司上班,萧野铭竟然要求她立刻回家,她二话没说挂了电话。
销售主管的工作繁琐,而且安儿是三重新人,策划部的新人、公司的新人、刚入职场的新人,所以交接工作延长一周来完成。
前任马上要远离职场了,最后的热情跟最初的热情碰撞到一起,策划部形成了一道新的风景线。
安儿在办公室里熟悉工作的时候,萧野铭竟然一声不响地进了公司,这在刚刚得知萧野铭就是曾经的幕后老板的众员工中间炸开了锅。
又正好是中午休息时间,她办公室门口窜头窜脑的人不在少数。
安儿无可奈何,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跟他一起下了楼,他的脸竟然比自己的还黑!
“萧野铭,你怎么可以去公司找我呢?这样影响多不好啊!”
今天去公司已经听到不少风言风语,说她能做这一次的周年庆典策划,又升职成为主管,完全是靠着萧野铭的关系。
他的出现,生生抹杀了她的努力,她虽然不是特别在乎别人看法的人,可是这种感觉换了谁都会十分不爽。
“那你又怎么可以说都不说一声就跑来上班,女人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才登记!”
萧野铭的语气比她的还冷还硬。
“我知道,可是我已经闲了这么多天了,趁着我妈妈的身体有点起色了,我抓紧工作挣钱啊!”安儿语气软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需要你挣钱了?”萧野铭盯着她,恨得牙痒痒。
“你这个笨女人!我既然暗地里能有铭拓的资产,肯定也有其他的资产,我不会饿死你的,也没有像你想象的那样,是个啃老的富二代!”
安儿点头,“对不起!其实,在看到你满屋子的书,看到你很多不同面以后,我已经差不多能猜到你不是表面上这么的放荡。”
还好,她用的是放荡,否则萧野铭的脸更加好看不到哪里去。
“但我还是要挣钱……”她需要自己的事业,不管她嫁的老公多优秀有多爱她,“我们在婚内……”
“别跟我提什么婚内协议!”萧野铭一声爆吼,吓了她一跳。
他扭过头,脸色黑沉得可怕,“婚内协议所有规则通通取消,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洞房!”
“萧野铭,你不要太霸道,就算没有婚内协议,夫妻之间也需要平等自由!”安儿有点不爽。
“但是夫妻之间更需要沟通!”萧野铭比她更不爽。
这算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小摩擦!
回到别墅,安儿才知道萧野铭为什么那么生气!
满屋子的粉色玫瑰,一桌致漂亮的西餐,烛光晚餐的粉色蜡烛已经燃烧干净,滴了一桌子的蜡烛泪。
“这是你准备的?”
“不是!”萧野铭语气生硬,换了件外套下楼,“我们出去吃!”
“那,这个……”安儿指了指一桌的菜和玫瑰。
“这是我昨晚准备的,现在已经冷了!”萧野铭换好外套,径自走到玄关换鞋,他忘了萱姨不在家,说是给他和安儿私人的空间。
可这个女人,刚刚闲了一天就跑去公司,他回家冷冷清清,人都找不到,也不在医院。
“萧野铭,对不起啊!”
想起昨晚,他要求自己七点回来,估计就是为了给她这一出惊喜,谁知她喝得烂醉如泥,连怎么回的家都不清楚。
估计不仅白费了他一番心思,还没有少折腾他,安儿真心有些感动和内疚。他肯定很失望吧!
“饿了,走吧!”萧野铭脸色缓了缓,拉了她一下,算是和解。
“干嘛出去吃啊,我们把菜热一热也是一样的嘛!”安儿打开冰箱一看,里面还有不少的菜,“我煮几个菜,很快的!”
“晚上再煮吧,我真的很饿了,已经订好了位置,我们过去就有得吃了!”昨夜,几乎没睡,早餐没来得及吃,就去处理新公司的项目问题了。
萧野铭现在又累又饿。
“那好吧!晚上我下班回来给你准备好吃的。”
昨晚醉酒她忘了,可她还记得自己说过不能爱上这个男人的话,可是再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妻子,在结婚这一年内,她会好好扮演这个角色,然后好好考察他。
吃过饭,萧野铭要去忙,顺路把安儿送到公司,“晚上,别忘了!”
“我知道了,开车小心!”朝他挥挥手,安儿进了公司。
——
因为记着对萧野铭的补偿,安儿没有加班,反而提前半小时下班,准备去买些食材回家心做一顿饭补偿他。
一辆超炫的亮红色法拉利横在人行道上。
黑色的车窗缓缓摇下,一张颠倒众生的绝美妖孽脸露出,诡异莫测的媚眼盯住燕安儿,“去哪?上车!”
池勋!
安儿当然记得他,这个人的脸让人过目不忘,而他的眼让人看一次会记得一生,那双眸中承载的东西她觉得恐怕只有池勋自己才知道吧!
“谢谢,不用啦!我就在对面。”池勋是她吃不准的男人,她不想惹上他,委婉地拒绝了。
“那我送你去对面!”
法拉利动了一步,彻底将人行道阻拦,正好绿灯亮了,本就是上下班高峰期,安儿后面的众人开始抱怨。
而池勋则好整以暇地坐在车内,挑起桃花眼灼灼望着安儿,“上车吧!你是萧野铭的女人,还怕我会吃了你不成?”
“麻烦你,送我去前面的生鲜超市!”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妖孽脸,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避免他做出更万众瞩目的事来,安儿干脆地上了车,老老实实绑好安全带。
“去生鲜超市干嘛?”
池勋斜了小心翼翼的她一眼,脚轻踩油门,法拉利并没有如主人与自身眼色那般张扬,而是中规中矩地开出,遇红灯停遇绿灯行。
“买食材回家煮饭菜!”
“煮给萧野铭吃?现在网络上报纸里,你们的绯闻可是满天飞啊,你与他怎么样了?”池勋摘下蓝牙耳机,扭头看她,耳垂上银白色的耳钉熠熠生辉。
安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苏夏好吗?”她还记得萧野铭说的那句废了,也记得苏夏隐在深处的苍白。
池勋诧异地扭头,“很关心她?”
“我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安儿点点头。
池勋一笑,很怪异,“好女孩?”他嗤了一下,“算吧!”每日笑得奉承谄媚,每夜卑微承欢,这不就是他要的吗?得到了,也算不错!
安儿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她能猜到苏夏肯定不是自愿跟在池勋身边的,而池勋对苏夏肯定也没有情爱,他们为什么又会在一起?
他们之间,究竟有怎样的故事呢?
正猜测着,池勋忽然将车急刹在路边,他踢开车门朝公车方向过去。
那里站着一个长发披肩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女孩的身边站着一个温情的男孩拿着一个黑匣子,指着公车牌跟她说着什么。
那背影……是苏夏!
池勋冲过去,一把揪住女孩那头漂亮的黑直长发,将她鲁地扭过头来,安儿吓了一跳,连忙跟着下车。
苏夏满脸痛苦,却一下子都没有挣扎,顺从地被他拉扯着往车这边来,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大力地挣扎起来,池勋烦躁地扣住她的下颌,将她重重按在车前盖上。
“你想死是不是?”
池勋脸上并没有太多怒意,只是那双诡异的黑眸喧嚣着某种看不分明的东西,像是愤怒又像是兴奋。
苏夏死死撑住身子,扭头冲他吼道:“我的琴,让我拿回我的琴!”
池勋扭头,站牌那个男孩一脸惊恐望着这边,手里还拿着那个大黑匣子,他狂地将苏夏塞入法拉利里,苏夏疯狂地挣扎起来,“求你,求你,我的琴!”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这样的一幕看得安儿心有些抽痛,苏夏是个美丽的女子,她看得出来今天的苏夏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那次浓妆艳抹的苏夏,本不是真的她!
安儿快速地朝站牌跑去,池勋的个她不了解,可每次看他的眸子,都会有一种诡异的恐惧感,他是比萧野铭更毒蛇的男人。
记得,那天遇到苏夏,她也是这身打扮,手里拿着这个黑匣子,里面应该是她的大提琴,很符合她气质的乐器。
“请把她的琴给我,谢谢你!”从男孩手里接过大提琴就往回跑,苏夏与这男孩的关系,她不知道,可总不能让苏夏太失礼。
池勋唇角勾着笑,倚在车边看着安儿,而苏夏则趴在窗户上朝她摇头,眸子里全是惊恐不安,安儿回她一个安慰的笑,将大提琴快速扔入车内,苏夏扑过去抱得很紧很紧。
池勋这时,缓缓朝她走近,他低头玩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直到将安儿锁在他与车的中间,无处逃匿时,才抬了抬眼皮。
“燕安儿,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多管闲事,你别以为你是萧野铭的女人,我就不敢动你!”
池勋扭了扭脖子,一把扣住燕安儿的肩膀,“说说,你想怎么死?”
“勋,别动她!”
苏夏急得从车里出来,拽住他的手哀求道。
池勋厉厉睨了她一眼,将她无情地推开,“回车里去,再敢出来丢人现眼,我现在就废了你!”
“她是好心,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这样对她,好歹她还是萧野铭的女人!”苏夏没有听从他的,而是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他脚边。
又是这种虚情假意的屈服,池勋扬起脚狠狠将她踹倒,松开燕安儿弯身拎起苏夏扔进车里,他直接欺身而上,重重压在她身上。
“看着我的眼睛!”池勋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那个男人是谁?”
“他只是个路人,我找不到公车路线,在向他问路而已!”苏夏满眼绝望,声音微微沙哑。
池勋眸光一黯,疯狂地撕碎她纯洁的白裙子。
“啊!”苏夏吓得浑身颤抖,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苦苦哀求,“求你,别在安儿面前,求你求求你!”
池勋扯过她,用力地拍打她的脸,“你不过是个婊子,配穿白色?天天打扮得跟个清纯仙女一样,你装纯给谁看呢?以为这样,就可以方便勾引男人是不是?刚才,又在勾搭谁?”
“我没有!你不可以这样说我!”
苏夏抬起小脸,恶狠狠地盯着池勋,“回去怎么惩罚怎么折磨,我都无怨无悔,求你别在安儿面前!”
池勋冷笑抚她因为激动而暴起青筋的脖子,那里刚才被他掐得嫣红一片,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是个妖,让他怎么吃都吃不够的妖女!
“把碎布扔出去,我见不得你装纯!”
池勋近身贴近,两人缠绵数年,苏夏已经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吓得想退,他却更一步贴紧,桃花眼眯起。
“想在这?”
“不!”苏夏惊慌地拒绝,连忙将身下被扯碎的白裙碎布,通通扯下扔出窗外,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豹纹的内衣裤。
池勋甩开她的手,抚上她的内衣裤脸色才缓了缓,那是他买的。
“外表穿得清纯如水,里面却穿着**如火,跟你人一样,外表装纯,骨子里骚得很!”他褐色的瞳孔如冰,话语恶毒。
“够了!”安儿用力敲击车窗,厉声喝止,“太过分了,池勋!”
在大街上,虽然豪车里面的发生了什么外面看不见,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恶毒的话,真的太过分了!
池勋重重松开苏夏,出了后座关上车门,好笑地看着安儿充满惊诧震怒的表情。
“看来,萧野铭那家伙对你不错!这种低等级的场面都没见过,若是让你见识见识更高等级的,你还不被吓哭?”
在他开门关门的缝隙,安儿看见苏夏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瘦弱的身体,她白色的裙子不翼而飞了,还有零星的碎布散落在座椅上。
安儿重重一震,怎么能有人对自己的女人这么残忍?她眯着眼打量眼前的池勋,冷冷发笑,“别太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你信不信我做给你看?”她的愤怒只让池勋觉得好笑,里面那个女人关她什么事?
“你!”安儿又气又怒,却拿他无可奈何,她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会像萧野铭一样对自己容忍,就像他说的,这只是不够过分的场面。
如果,她在与他争执下去,只怕吃亏的除了自己,还有苏夏。
“对不起,或许我不该指责你,可苏夏毕竟是你的女人,请你对她好一点,再怎么样都别在大街上,你舍得让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吗?”
像是对最后一句话有所触动,池勋冷了她一眼,“上车!”
望着缩在角落里紧紧抱住自己身体的纤细苏夏,安儿不敢想象她跟在池勋身边,过得都是怎么样的日子?
她或许,真的救不了她,不是吗?
她唯一可以为苏夏做的,就是不要在惹怒池勋了。
“想帮她,就上车!”池勋坐在驾驶位上,森森地重复了一句。
苏夏跳起来,趴在窗户上,“安儿,你快走,我不会有事的!”
这样美丽的女子,不该是这样的,安儿一咬牙,上了车。
苏夏在后面,忌惮池勋的狠,没敢跟安儿说话,只是缩在角落里,拼命遮住自己的裸露。
“池少,可以借你的外套我用一下吗?”
如今是夏末,穿外套还太早,而这样永远出入四季如春高级场所的少爷们,都穿着有型有款的外套。
她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脱下来为苏夏遮羞,她也斗不过如今开车的这个男人,只怕惹怒了,受苦的还是苏夏。
池勋冷笑勾唇,了自己的皮夹克,“有些人比较适合光着,那样她们才能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不是吗?”
“池勋!她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对她!”安儿再次被他的冷漠与无情激怒。
“她也算女孩?”池勋停下车,扭头望向身体裸露的苏夏,“脏得很呢!”
“这样对待一个女孩,绝对不是一个男人所为!”安儿咬牙鄙夷,如果可以,真想将池勋的外套撕下,披在苏夏身上。
池勋回头,他眉眼一挑,笑得极为诡异,“那,你说我该怎么对待她?或者,怎么对待你……”
被他诡异的眼神惊住,安儿心里生出恐惧感来,她扳动车门开关,发现车门已经被池勋锁上,回头对上他冷的笑。
她吓得大喊,“放我们下车!”
池勋朝车外看看,车子所停的地方正好是闹市区,人来人往不少,他虽然不在乎被别人欣赏可车里的女人,他还不想跟人分享,果断地发动车子。
“你要带我们去哪?”安儿有些紧张地望着唇角勾起笑意的池勋。
他紧踩油门,法拉利就如脱缰的野马在公路上奔驰,“当然是回我的别墅……”
“啊!不要,不要!”
苏夏突然疯了似的跳起,伸手去抓池勋的手,想阻止他,池勋回身将她推开。
“池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陌生男人说话,我再也不敢了!”苏夏爬在他的座椅上,苦苦哀求,“你让安儿下车,好不好?”
“以后,还穿白色吗?”池勋厉厉回首,盯着她妖娆的身体,眸子窜动着火花。
苏夏摇头,“再也不穿了!”
她喜欢白色,他们相识的时候,他就是因为那身纯洁的白色才注意到她,可是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呢?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才敢穿白色,有时候运气不好,被发现了,回去后他总能将她弄到不能下床,虽然这样,但她还是会偷偷穿白色。
这一次,她真的再也不敢了。她莫名地欣赏安儿,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自己这个样子被她看到,更不希望因此连累了安儿,池勋的别墅就是地狱,纯洁如安儿怎么能去呢?
安儿心疼苏夏,却没有能力帮她,咬着牙讽刺地盯着池勋。
“你也配做个男人?”
池勋扭头,盯着燕安儿愤愤不平的脸,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指责他的不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将车猛然刹在高架桥上,他开门下车一把将安儿拽了下来,按着她的头隔着玻璃看跪在车里低低哭泣的苏夏。
“你看清楚她的贱模样,下车再多管闲事,我让你跟她一样!”
“池勋!”
安儿彻底怒了,她用力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吼道:“你***不是人!”别怪她暴口,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她一步夺进,扯住池勋的衣领,将他身子拉低。
“苏夏不过是个女孩,或许她迫于无奈不得已跟在你身边,或许她身不由己不得不对你卑躬屈膝,可每个人都有尊严,你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实在是禽兽不如!”
“你爱她是不是?”
安儿深吸了口气,“你嫉妒她在别人面前穿白色,偏偏不在你面前穿,是不是?哪怕只是看到她跟别人说几句话,你也嫉妒得发狂发疯是不是?”
“可我告诉你,爱一个人不是用你这样的方式!你这样只会把她逼得越来越远,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爱!”
一口气吼尽,安儿气得口急剧地上下起伏。
苏夏愣在车里,脸上缓缓淌下泪水,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望望安儿,又望望池勋,不知所措。
“胆是不是?”
池勋整张脸极度不自然抽搐了下,黑沉到了极点,他轻轻一个反手,将安儿撕扯他衣领的手扣住,步步朝她逼近。
“我禽兽不如?”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禽兽不如!”
池勋狞笑着伸手,探向安儿的衣领,只要他轻轻一撕,她就会如车内那个女人一样,衣不蔽体。
“啊!”
安儿尖声大叫,灵活地躲避,可还是被他扯住了衣袖,他力道极大,撕扯间她整个衣袖扯开,露出了雪白的手臂。
“池勋,你他妈疯了?”
池勋整个眸子都透着骇人的感觉,尤其是他唇角勾起的狞笑,看得安儿心惊跳,是单纯的恐惧与厌恶。
忽然觉得,唇角永远是邪魅的慵懒笑意的萧野铭,那样可爱!他嘴里说得凶,却从来不会这样对她,有时候哪怕恶劣一点,可也算得上温柔。
这个池勋,才是真正的魔鬼!
安儿被逼到了死角,池勋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更加大胆地伸向她,“我就是疯了,才容忍你这样的女人!”
“放开我!”安儿挣扎着,扯开嗓子大叫,“我是萧野铭的女人,你敢这样对我?”
也许是情急之下,她不得已说出的话,也许是内心深处,嘶喊出来的想法,总之她这样喊了,而且声音极大,连高架上疾驰黑色奔驰都停了下来。
池勋嗤笑一声,好笑的摇摇头,满眼都是轻蔑的嘲讽,“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可三少却没把你当回事,不过是暖床的玩物罢了!”
“不可能!”
几乎是立刻,安儿大声反驳,她压没跟他一起过,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跟他发生某种暧昧。
况且,他们结婚了!
池勋览尽她的神色,冷笑道:“没想到这么久了,三少还没把你弄上床啊?看来,他这次想玩心甘情愿的把戏了!”
他的话,如一记重锤敲在安儿身上,她找不到一句可以反驳的话,自己跟着冷笑起来,想起那叠钞票,一夜一千万啊!
从来都纵情花丛的萧野铭,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对她好,这也许真的就是他得到自己另一种不同的手段罢了。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池勋怜悯地望着她,“我以为你很特别,没想到你跟其他女人一样愚蠢,萧野铭早在三年前就没有心了!”
“他心里只有卿橙,哦……对了,他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给苏煜一个教训,替他大哥报仇,仅此而已!”
卿橙。
苏煜。
大哥和那个女人。
几个名字拼凑到一起,安儿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疼痛。
有些怀疑一直在心底,她不去碰,骗自己说不去追究它就不会存在,可是当这一切被另一个人无情的指出时,原来还是会痛的。
她可以告诉自己别去爱他,那样会受伤,可她的心怎么会听大脑的话?在她不知不觉中,有些疼痛已经种下了。
她还成了他的妻子不是吗?
定下了婚内恋爱协议,给自己有些不自信的爱一个缓冲的阶段,现在看来像是个笑话。他压就不会爱上她,跟她结婚的目的只是为了报复另一个男人。
这么简单,她居然现在才发现,在新婚后的第一天!
瞧尽她目光无神的表情,池勋觉得无比的解恨,他的声音一如他的狠,“今天,就算我真的把你给废了,他也不会怎么样,顶多给你笔钱,打发了!”
这种事情,他见多了,三少只玩干净女人,谁若看上他的女人,他会慷慨相送,因为女人在他眼里,连一件礼物都算不上,不过是不值钱的玩物罢了!
他步步靠近,轻松地扼住安儿的脖子,盯着她涣散的目光,“你说,我把怎么样,比较让我的心更舒服点呢?”
“玩残了?废了?还是,帮你……”
“你倒是试试!”
一腔冷笑,慵懒魅惑的声线里火药味十足,世爵spykerc12zagato钻出一抹高大身影,一身宝石色的休闲西装,掩不住他浑然天成的贵气与霸道。
高架上,车来车往,他的世爵无疑是最抢眼的,而俊朗魅惑的他,无疑是比豪车世爵还抢眼的风景。
“萧野铭!”池勋诧异,脸色却还算镇定自若,“挺巧啊!”
他将燕安儿往他身边一推,“你既然来了,就由你自己教训你的女人吧!不过,这么桀骜不听话的女人,你真该管管了!”
池勋直破人心脾的话,早已抽去了燕安儿的所有力气,她呆立在高架桥上凌厉的风里,沉醉自己的疼痛。
萧野铭的出现,就如一块巨石,扔进了她波澜起伏的心湖里,激起剧烈的浪花,撞击着柔软的心,她哪里顾得上思考。
身体软得没有力气,池勋毫不客气的一推,她一个踉跄,直往地上栽去。
“女人,又闯祸了!”
萧野铭猿臂一伸,稳稳地接住安儿,将她紧紧桎梏在怀里,萧野铭冷着眼眉教训她。“有事,连我电话也不会打,还敢说自己是萧野铭的女人!”
安儿睁开眼睛,看着他真切的着急模样,她真想夸他演技高超,能把关心与宠溺演得让人沉沦,轻轻一推,她自己站稳。
就算伤了,疼了,她也不至于要依靠别人才能站稳。
淡漠,是她给他最大的震撼,中午还一脸愧疚答应回家做顿好吃的给他吃,怎么一会功夫不见,变成这幅表情了。
确认好她没事,萧野铭将她拉到一边,“先等会,老公还有件很重要的事!”
他活动了下筋骨,冷笑着走近池勋,猝不及防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在池勋脸上,池勋始料未及被他的重拳打得踉跄后退,倒在法拉利上。
从昨天开始,燕安儿不单纯是他的女人,还是他堂堂正正的老婆,注定了除了他谁都不可以动她,就算是兄弟,也不能饶恕!
“你他妈疯了?”
轻碰了下磕破的嘴唇,池勋红着眼爆吼一句,不由分说就朝萧野铭挥上一拳。
萧野铭没还手,侧头避过。
“为了一个女人,你对兄弟动手?”池勋混惯了黑道,手上的功夫绝对不是三脚猫,他飞起一脚毫不客气地朝萧野铭揣过去。
萧野铭没有避开,反而一把扣住他的衣领,用力提起,“明知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萧野铭,你他妈真的疯了,这个游戏你玩上瘾了吧?”池勋红了眼,他与萧野铭争执不少,但还是第一次拳脚相向。
萧野铭按住池勋,指着安儿,一字一句,“从今天起,我们的赌注取消!还有,她是我萧野铭合法妻子,谁若敢动她,我就毙了谁!”
“兄弟,也不例外!”
重重扔开池勋,萧野铭对着他的手臂狠狠砸下一拳,“刚才,你碰了她的脖子!”
知道安儿爱加班,他故意晚了半个小时来接她,他在高架上开得正顺畅,忽然听到风里隐隐约约有线熟悉的声音。
他不顾交通规则,在高速上玩了个完美的急刹逆向转弯,开到法拉利旁时,正巧她嘴角那抹自嘲的冷笑,很是刺目。
本想看看,她如何应对池勋的咄咄逼人,但一看见池勋掐住她脖子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按耐不住,若非担心安儿,第一时间,他就会给他一拳。
“勋,你没事吧?”
苏夏从法拉利探出半个头,想伸手擦去池勋嘴角的血迹。
池勋暴地扭过头,将她按进车里,迅速脱下外套扔了进去,怒斥道:“把窗户给我关上!”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了!
池勋扭动了下脖子,着眸子冷笑,“萧野铭,既然你对兄弟动了手,那这事就没完,你说怎么处理了?”
“老规矩,我赢,你给我老婆赔礼道歉,你赢,我就任你打回来,绝不还手!”萧野铭伸出拳头与池勋一碰。
两人齐声说:“红尘微醺见!”
法拉利,飞般滑了出去。
萧野铭搂了搂安儿的肩膀,“没事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了你!”
安儿挣开,一言不发地上了车,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压不看萧野铭一眼,她想看看这场戏,他究竟能演得怎么的炉火纯青!
——
红尘微醺。
至尊包房里,围了不少人,闹哄哄的,沈拓也在。
萧野铭带着安儿进去时,引起不小的轰动,萧野铭为了她与池勋大打出手的事,已经传遍了哥们的圈子。
苏夏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头发高高盘起,被池勋霸道地搂在怀里,她急切地朝安儿递眼色。
安儿浑然不觉,呆呆地坐在沙发中央,脸上是漠然的冷笑。
“我看这事到这就算了,都是兄弟!”沈拓做了和事佬,他推了推萧野铭,又朝池勋使了个眼色。
池勋冷哼一声,“萧三少向来义气,今儿为了个女人对兄弟动了手,谁知道那日会不会为了这女人,废了兄弟!”
“你想怎么样?”萧野铭抱着手,冷笑以对。
“很简单。作兄弟的,自然是希望你有好归!这女人既然已经是你老婆了,刚才我出言不逊,也有不对!不知者不罪,向来都是传统。”
池勋清清嗓子,将话题绕了回来,“既然是兄弟,我们肯定关心你的人生大事!所以,必须得看看这女人值不值得你为了她打兄弟啊,如果值得,我心甘情愿道歉,叫一声嫂子,如果不值得,那我肯定要加倍的打回来,带着众位的面!”
池勋着眼,看着安儿冷冷发笑,这个女人笨就笨在对萧野铭动了心,听了他那样一番话,就算萧野铭及时出现替她打抱不平了,可他就不信,这女人心里不介怀?
将安儿往怀里一带,萧野铭看了看她,“只要对我女人无害,我愿意陪你玩一场!”
“既然三少心疼老婆,池少你就少玩些花样哈!”沈拓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好声好气地两边劝解。
他真应该带老婆来的,她蕙质兰心,没准能帮忙化解这次尴尬,可他担心有不阳光的一面出现,吓着他单纯可爱的宝贝。
“花样不多,就是看她敢不敢玩!”池勋摇了摇酒杯,喂到苏夏嘴边,她脸色一僵,还是顺从地喝下。
“安儿……”她的手很凉,萧野铭紧紧握在手里,一路她都没有说话,以为她是吓着了,安慰了一路现在也该好了。
她的手却越发的凉,看他的眼神很淡漠甚至带着一丝的嘲讽,萧野铭有些忧心地垂头看她,细细摩擦她冰凉的双手。
“还好吗?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他的目光很挚诚,满是忧色与心疼,动作温柔细腻,演技真的很好,她怎么可以现在就走,她很好奇这场游戏他们会怎么玩。
“不用。”只是轻轻摇头,对他并没有多看一眼。
“很好!第一关,过了。我们的嫂子怎么可能连这种挑战都不敢参加呢!”
池少将酒杯放下,探着身子看向萧野铭他们,“第二关,很简单,向三少表达你的爱,用温情的一首歌也成,来几句麻的表白也可以,直接一个激吻,我们更喜欢!”
“哇喔!”他的提议,引起现场一片欢呼。
大家都认识燕安儿,那天萧野铭出手一千万买她一夜,竟然都被她拒绝,还被泼了一脸的红酒,没想到过了才过了一个多月,他们的关系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人人都记得萧野铭与池勋的赌约。
要的,是燕安儿爱上萧野铭,只要她开口承认爱他,萧野铭就赢了,不仅赢了那天的赌约,连今天的也一并赢了。
人人记得,这个人人自然包括安儿,她终于笑了。
原来,萧野铭玩了这么一出把戏,要的结果不就是赢了池勋,斗了苏煜吗?
兜兜转转,回到了要她承认爱他的这点上,他付出了这么多演技,今晚他想一箭三雕了。可惜,他似乎押错了宝。
安儿缓缓站了起来。
池勋眉眼一挑,她的表情与他意料的一模一样,又有好戏看,他朝萧野铭抬了下眉毛,萧野铭匆匆瞥他一眼,紧紧盯着安儿。
“萧野铭,你希望我让你赢吗?”安儿俯首,俯视他。
沙发上,萧野铭了鼻子,安儿的淡漠让他有些不安,想拉安儿坐下快点带她回家,可兄弟都坐在这,公然走了,只怕太不讲义气了。
他纠结着眉毛,拉住安儿的手,轻柔地握了一下,“我希望你用心回答!”
果然与她想得一样,这样他就可以赢得光明正大了,是吗?可惜,她没有成全他的那片心意。
安儿直接甩开他的手,目光瞥向池勋,冷笑道:“我觉得你们这个游戏太无聊,我拒绝参加。你们玩,我先走了!”
她得保全他的脸面,因为他是她的丈夫啊,呵……多讽刺!
众目睽睽之下,她再次从这个包厢逃走,门口萧大看见她没敢拦,只是跟在后面保护,安儿停下脚步,“别跟着我!”
突然爆发的凌厉气氛,让萧大顿住了脚步,兴叹:这魄力还真跟三少有些像!
在她身后,萧野铭骤然起身,伸手拉她却扑了个空,他站起来就追。
池勋的人眼明手快,在门口拦下了他,他暴喝,“闪开!”
“三少,别过分了!”池勋也怒了,他堵在他面前,“你输了这样就想走!”
“我老婆跑了,我得去看看!”萧野铭气得直想揍人,他回头冲沈拓喊了句,“帮我去看看,估计她不会让萧大他们跟。”
沈拓一点头,就出去了。
萧野铭才放下心来,冲池勋说:“动手吧,越快越好!”
狐疑地望着他,池勋有些迷惑,“三少,真的动心了?”
“废话,我都娶回家了!”萧野铭反口就是一声爆吼,引起不少轰动,这可是前所未闻的劲爆情事啊!
没有心的三少,居然动心了!
池勋震惊得很可以,缓了许久才说话,“我以为……”他愧疚地轻咳了一嗓子,“抱歉,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你快去吧!”
萧野铭一听,急了。
池勋这张嘴,能将死人说活了,那活人还不被说死,他挥了挥拳头在他肩上轻轻一砸,“兄弟,刚才气急了!”
“去吧,废什么话!”池勋嫌弃地挥开他,两人相顾一笑。
“好兄弟,别忘了你自己的事,对自己的女人好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萧野铭朝苏夏一笑,打开门追了出去。
他猜到了,池勋与安儿的冲突,肯定是因为苏夏而起,那家伙过了分,当着安儿的面就教训苏夏,高架上他无意瞥见了苏夏的狼狈。
安儿肯定吓着了,也气着了,池勋哪里受得了安儿的倔强,便想着要教训她吧!还好,他及时出现了,不然不知他心意的池勋恐怕真的会对安儿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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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从包厢冲下来,安儿对红尘微醺有影,她没敢在不清晰的时候乱跑,径自去了后院的人工湖,正是灯红酒绿时,这里人极少。
清幽的风吹过来,浑沌的头脑清晰了一些,心底的惆怅却更因夜色加倍。
夜色下,苏煜摆脱了应酬的纠缠,再一次来到这片湖,今夜他没有多喝,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还记得与安儿的第一次相遇是在这里,那以后他每逢来红尘微醺必来这里,可每一次都没有遇见过她,可仍然忍不住一寸一寸地去寻找她的踪迹。
她怎么可能会来?
连他都嘲笑自己的妄想。
可……
他几乎是跑过去的,一把拽住趴在围栏上的人,急切地将她拽入怀里,“安儿,你干嘛?”
安儿正趴在围栏上看鱼,忽然冲来一人从背后将她死死抱在怀里,安儿吓了一大跳,正要挣扎,听见是苏煜的声音,她抬头一看,他神色很是焦急,她愣了愣,有些木讷地打招呼,“好巧哦!”
见她还算好,苏煜松了口气,“你刚才那样趴在,我以为你要跳下去。”
“啊?”安儿霾的脸,一下子就笑了,“生活再不如意,我也不会投湖自尽,而且这么小的湖怎么可能淹死人啊!”
苏煜跟着也笑了,“你笑了,真好!”
安儿自己的脸,难道她看起来那么不开心吗?
“别了!”拉下她的手,苏煜笑得宠溺,“你永远都把喜怒哀乐写在了脸上,怎么啦?有什么不开心?”
路灯的光辉投在苏煜脸上,他本就温柔的面孔,显得更加的温馨,想到每一个被工作烦恼或被生活烦恼的夜,她都会在电话里跟他诉说,他有时会来到她身边,安慰她帮助她。
她的心,忽然就变得好柔软,那些委屈被放大了,除了盈灵,他是这个城市第二个能让她说出心事,放下防备的人。
“苏煜……”只是唤了一句名字,她的眼泪就溢满了眼眶。
她委屈着小脸,让他心疼不已,轻轻拥她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单纯的陪伴,她不说话,他就不问,只是在她身边陪着,陪着就好,“我在!”
在他怀里一窝,她的泪水就冲了出来,“苏煜,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很辛苦啊?”
苏煜心颤了一下,苦涩的滋味漫了出来,他却还在轻笑,“喜欢一个人辛不辛苦,要看你的占有**大不大,当你占有欲膨胀时,你得不到她,心会很痛很痛。”
“如果,你能用爱控制占有欲,那就不会辛苦了,因为那个时候,你只希望她开心,她开心你就幸福!”
安儿在他怀里抬了抬头,声音仍旧闷闷的,“那是不是不应该占有欲那么强烈,这样就不会辛苦了!”
苏煜宠溺的她的脸,捏了一下,“傻瓜!爱情要的是一对一,如果一点占有欲也没有,又叫什么喜欢呢?”
“喜欢,就会有占有欲,又得把占有欲压着,岂不是很辛苦很辛苦啊?”绕了一圈,安儿的问题回到了原点。
苏煜苦笑,“有时候是很辛苦,不过我曾在书上看到过一段话,你要不要听听?”
“要!”安儿斩钉截铁。
她内心苦闷,在寻求解脱呢,苏煜握着她冰凉的手,用最柔软的声音,说出了这段话。
“不懂你的人,会用他所需要的方式去爱你;懂你的人,会用你所需要的方式去爱你。于是,不懂你的人,常是事倍功半,他爱得吃力,你受得辛苦;懂你的人,常是事半功倍,他爱得自如,你受得幸福。”
“所以,你只需要用对方需要的方式去爱她,两个都不会觉得辛苦了!”苏煜的眸,映着月光的色,平添了寂寥与惆怅。
这句话,像是告诉安儿的,更像是他时不时在提醒自己,他也同样在寻找解脱,他落入的情网把安儿深,比她还要沉沦。
安儿一时失神,那她,该用怎样的方式,去爱萧野铭呢?他又需要怎样的方式?
或许,本不该爱他!
安儿擦了擦自己的脸,抬眼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傻丫头,又说傻话!”苏煜松开怀抱,却紧紧握着她的手,“是不是,他对你不好了?”
安儿摇摇头,抿了抿嘴唇,故作轻松笑问:“你怎么在这,不会是来吐的吧?”
她从苦海中浮了出来,苏煜紧绷的神经也跟着送了,语气间也有故意逗她开心的活跃感,“我哪来那么多吐,你那照片真的删除了?”
“删了!”安儿,笑得狡黠。苏煜不信,拧起眉朝她伸出手去,“拿出来,我看看!”
安儿马上捂住包包,开始躲闪着,“不行不行,那么经典的照片,我还没看够,怎么能跟你分享!”
“丫头,你不老实!说好删除的,快点删了!”苏煜弯身去抢她的包包,两人第一次打闹在一起,笑得不亦乐乎。
摆脱池勋那帮人,萧野铭火急火燎地追到楼下,守在门口的萧大指了指后院的方向,他立刻跑了过来,却发现沈拓站在树下,远远地望着某一个地方。
心,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他几乎是冲过去的,站在沈拓的方向一看,远处湖边苏煜反身抱着安儿,两人快活地笑着,亲昵的打闹在一起,如最最亲密的恋人一样。
这样活跃轻松的气氛,暧昧的动作,都如一束刺目的强光,在萧野铭的眼底,他眸刺痛,生出了血红,那一股股瞬间高涨的火苗,似要将人吞噬。
他疯狂地冲过去,用了狠劲将安儿一把扯开,厉喝了声暴喝了一声,“你们俩,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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