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 - 我想要,给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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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非得已 作者:紫予

    我想要,给我第一次

    婚非得已 作者:紫予

    我想要,给我第一次

    自从上一次在医院的不欢而散之后,她就再没出现在滕曼的面前。

    滕曼跟她又没仇,犯不着见了面也冷脸相待。

    噙了抹笑意,走过去,“呦,这不是大明星吗?大好时光的,放着通告不上,在大马路上闲晃个什么劲儿呀!”

    罗盛开似乎不大高兴,摘下鼻梁上的大墨镜,满眼的受伤,“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是吗?你连结婚这种大事,都打算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道!”她捞起一边的时尚杂志,砸向车前盖,那上面的封面,是她和温景之的婚讯!

    “还是,你认为我这样身份的人,没资格去参加你的婚礼?所以,连喜帖都省了!”原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做不成姑嫂,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滕曼的眸间暗了暗,伸手按住她的车窗玻璃,“盛开,你别这样,日子还没订呢,我就没有通知你。温家办喜事不发喜帖不收红包的,在其他地方,我也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就只有你,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又何必说这种话,伤彼此的感情。”

    “上车!你个死没义气的!今儿看我不弄死你!”罗盛开话说的虽狠,可她真是没什么坏心肠的,滕曼知道。

    好在,这一次不是唐朝。

    推门进去,有几个人已经在里面等着,滕曼大都认识,是罗盛开的团队,经纪人、化妆师、助理什么的,反正,她一出门,就是那套班子。

    一一打过了招呼,便落座。

    只不过,今天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个怪异,滕曼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们今天都改了称呼,称她为滕小姐,而不是跟罗盛开之前一样的唤她为嫂子。

    有段时间不见,似乎都生疏了,拘谨的厉害,加上罗盛开的脸色不大好,滕曼便轻叩桌上的酒杯,“大家做什么一直看着我,喝酒呀,今天我请!”

    “喝呀,愣着干嘛,人大小姐都说了,她请客,别客气,不用蘀她省!”罗盛开也抄起酒杯,胡乱的跟滕曼碰了下,一饮而尽!

    滕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喉间差点被辣的讲不出话来,“咳咳,你这什么酒,要我的命呀!”

    “这可是我特意从俄罗斯带回来的伏特加,人家想喝,我还不给呢!光想着来跟你分享了,惜福吧你就。”罗盛开的气上来,是一时半会儿降不下去的,这个滕曼明白。

    舍命陪君子吧!这个朋友,即使中间有罗盛秋在,她也是要好好对待的。

    谁让她有错在先呢,又被她抓了把柄,且哄哄吧。

    烈酒是一杯一杯的下肚,气氛是一截一截的攀高。不知是谁提了个议,要唱歌,这个么,包厢就有现成的,于是罗盛开又跌跌撞撞的去开音响,一人甩了支话筒。

    她一直是最放得开的,不仅唱着,还连带着跳,一首节奏强劲的舞曲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滕曼见她这样,心中有些憋闷,因为刚刚喝了酒的关系,头又在隐隐的发胀,看来,那次脑震荡的后遗症是跟定她了,誓将把每一次头部的小疼痛,放至最大!

    想着,还是出去透透气,摇晃着起身,踉跄了几步,脚下的虚浮使得她的身形一晃。

    恍惚间好像有人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搂紧。耳畔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麦子——麦子!”

    这声音极熟悉又陌生,这样称呼她的人,唯有一个而已。

    可那人,如今已与自己无关!

    唇边绽出一抹罂粟般的笑意,滕曼半阖的双眸,漾着柔澈的水光,迷离而生动,“罗—盛—秋?呵呵,你,怎么在,这儿?”

    罗盛秋真相一辈子沉溺在那片汪洋之中,是的,这个女人曾经可以彻彻底底的属于他,是他自己生生错过!若这世上能买到后悔药,他一准儿第一个买,可后悔,对于他来说,好奢侈!

    “哥,你怎么才来呀!一来,就抱着人,家滕曼不放,你坏呦,她不再是,你未来的老婆了,避嫌,要知道避嫌你,懂不懂呀!”罗盛开干脆甩开话筒,跌跌撞撞的躺倒在沙发上,动手扯着罗盛秋的手臂。

    要他避嫌,还叫他过来?分明就是居心叵测吧?罗盛秋压抑着起伏的内心,蹙紧了眉心,将怀中的滕曼放平,给她一个比较舒适的礀势。

    “妹,你不该这样任的,失去资格的人是我,你凭什么还要为我抱不平?她该有她的生活她的幸福,我即使不甘心,也是于事无补的。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放开确实不易,可他找不到通往重新开始的那扇门

    心里明白罗盛开的意思,这种程度的告别,他着实已经经受不起,可仍旧坳不过心头那股子冲动,赶来了,也见到了,可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麦子,醒醒,我送你回家吧!”罗盛秋修长的指尖,在快要触及滕曼的脸颊时,咻然顿住,而后缓缓并拢,捏紧。

    罗盛开撇开眼,拂去眼角的泪珠,勉强撑住笑脸。罗盛秋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她最清楚。母亲的唠叨,父亲的责难,齐馨儿的得寸进尺,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烦不胜烦。

    他依旧只身住在和滕曼合居的那间公寓,形单影只,每天除了公司便是待在公寓,连一般的应酬都推得干干净净的,就好像是苦行僧一般的过着日子。叫她这做妹妹的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还能去责怪他?

    “你让我不做傻事,可你自己呢?哥,除却滕曼,你也还是要过下去的,对不对?放不下,那就不要放下,若放得下,你也不是今天这样子!错了,还可以改,错过了,就回不了头了!”

    罗盛开几乎要歇斯底里,她真不知道自家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温吞的,简直不像是罗家的人,反正是放手一搏,输赢的几率对半,大不了就是失去,总不会比他现在的景况要差,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呢!

    滕曼显然没有整个糊涂掉,耳边罗家兄妹的争吵不断,她也听了个真切,眼眶的酸胀,让她轻吟出声,掩饰的将手臂遮住了眼。那一**袭来的眩晕,几乎将她的意识整个抹去。下次,她发誓绝对不要再喝酒!

    罗盛秋不顾妹妹的苦心劝阻,执意要将滕曼给送回家。

    他将滕曼置于副驾上,为她调好一个舒适的角度,让她半躺着。车子的速度也始终保持在60码左右,车内开着空调,却因为顾虑到滕曼喝醉,需要新鲜空气,依旧把四扇车窗降下一半,以便让空气可以流通。

    罗盛秋确实是一个细心体贴的男人,这一点,滕曼从来没有否认过,但是他的体贴心细是针对她一个人的吗?如果不是,她不要!

    马路两边的景致缓缓的往后倒退,最近北京的气压较低,动不动就会下暴雨,连带着空气中也添了抹潮湿。

    滕曼自从上了车,就一直维持着一个礀势不变,单手遮着眼,一动不动。瘦削的身材只占宽大座椅的一半。

    罗盛秋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转过身试图看她一眼,这一眼,却无意间瞥见自她眼梢滑落的泪滴,在夜色中那般的晶莹剔透,缓缓的落进她的鬓发,消失不见……

    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他想说:“曼曼,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次,他定然不负她!几度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得出口。

    罗盛秋红了双眼,右手探至她的头顶,还不曾触碰到,身后的喇叭便响彻一片。

    只是深深的凝望她一眼,终于收住了手掌,踩着脚下的油门,滑行出去。

    “麦子,我不知道,你住哪儿?”他有多无奈,多悲哀,就单单这一句话,便可见一斑。曾经都是快要结婚的对象了,却还没见过她的父母,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家在哪儿?可悲么?

    “停车,让我下去!”

    罗盛秋一愣,扭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已经将手臂移开,一双空洞的大眼,定定的瞧着车顶的某一处。声音平缓而没有丝毫的起伏,渀佛他就是一个出租车司机。

    即便如此,罗盛秋也只好咽下无边的涩意,“还是送你到家吧,这么晚,我不放——”

    “我说,让我下车!”这一次,滕曼从座椅中坐正了身子,缓缓的转过眼,异常平静的望着罗盛秋,原本明媚的一张脸,渀若覆上了一层寒霜,眸底是一片无澜的森冷。

    他们本不该再有任何的交集的,刚才在酒吧,她是不好当着罗盛开的面发作,他们兄妹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她已无心再去辨别真伪,只求他们能好好的放过她!

    罗盛秋轻声的叹息着,只得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不等他下车为她开门,滕曼便先他一步,推门而出,巨大的甩门声,震得他的耳膜颤动。

    “等等,麦子——”罗盛秋见她似要走,赶紧跟下车来,跑两步,堵在她的身旁,“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以单身的身份面对着我,让我,再好好的抱你一次,好不好?”

    “就当,就当告别,好么?”他有些卑微的垂着眼,不让滕曼看到他眼中的祈求和奢望。

    “罗盛秋,我到今天才发觉,你tm真是贱!明知道这是自取其辱,你也甘心吗?那么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失去的,才是自己想要的。嗯?”

    滕曼的声音不高,却是一字一句的砸在罗盛秋的心尖儿上,这结果,可以想象得到。他何尝不想洒脱一点呢?洒脱也是要资本,看对象的。

    他们所站的位置正好是在一座桥的桥头,空旷的地方比较容易透风,那么一点点的风,夹着河道的湿意,竟也显得凉飕飕的。

    “麦子,随便你说我什么都好,说我什么都不为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不过,答应我,要幸福,不要委屈自己。婚姻和爱情,可以两全。”

    罗盛秋挤出一丝笑意,难堪的别开眼。他何曾在女人面前这样栽过跟头,这是第一次,怕,也是唯一的一次了吧?

    “哈哈,你知道吗,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我的婚姻和爱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委屈了,你就断定我的婚姻和爱情没有两全么?你知道我如今的丈夫是什么人么?罗盛秋,我告诉你,听好,就是十个你,也比不过他一指头!”

    罗盛秋退开一步,双眸死死的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违心,可是没有。

    他们之间一定要走到这样一步吗?一开口,便是彼此伤害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也能品出弃之如履来,原本,不该是这样的。不是么?

    可原本,已没有原本……

    温景之从过那片红灯的时候,便发现了罗盛秋,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见他未曾来得及收回的目光,依依不舍的留在副驾上。

    他心生疑惑,便留意了下,果然,滕曼就在他的车上!

    不知道他们是又怎么到一起的,跟了好一会儿,眼睁睁的瞅着他们俩下了车,杵在桥头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也停在路边抽了不知道是第几支烟……

    直到罗盛秋驱车离去,滕曼在原地出神了良久,才缓缓蹲下,抱着肩膀发呆。

    两个人的距离,明明只有两百米,却为何像是跟前多了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般堵得难受?温景之就不明白了,中午的时候,他们不是还好好的在一起试婚纱的么?像大多数即将步入礼堂的新人夫妻一样,满怀憧憬和向往。

    这还没过一天呢,转变就能这样大!难道说,他和滕曼之间,这辈子都要在罗盛秋的影后面过日子吗?

    温景之狠狠的踩灭脚边的烟头,换了个站立的礀势,双手进裤袋,偏着头,眸光深幽的望向那抹地上蹲着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的,很不得劲儿。

    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耐心竟能好成这副德行,只因为对方是滕曼。

    革命先烈们八年抗战四年内战才造就了新中国,他温景之从先前的暗战到如今的明争,也历经了十来年,怎就不能造就一个新滕曼了?

    也许,行昀说的对,适当的强硬,比任何措施都来得行之有效!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理由,拉她一把!如此这般的温水煮青蛙,她也许还适应的不得了!当冬眠了吧?

    思及此,温景之不再犹豫,转身回到车里,轰起油门,松开手刹,几乎就用了一个提速,便稳稳的停在了滕曼的脚边。

    褪下车窗,冷冷的声调从车内传出,“上车!”强硬中透着一股怒意,那种被踩到痛处后方会泄露的情绪,在喷薄而出!

    滕曼怔愣愣的抬头,望着眼前的车子,她熟悉;传进耳朵里的声音,她也熟悉。可她不懂的是,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待上了他的车,滕曼还是没有琢磨明白,“你是恰好路过这儿的么?”

    温景之只是稳稳的开着车,隔了一会儿不答反问:“你也是恰好路过这儿的?”

    这么呛的口气,滕曼只是思考了两秒,便明白了什么:“你看到什么了?”那他指定是误会了。

    “滕曼,你是不是特得意?”温景之握紧了方向盘,撇头恶狠狠的睨住她,“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能看到什么?你是想让我看到,还是不想?”

    这叫,什么话?滕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先前被风吹走的眩晕感,几乎在一瞬间又回拢过来。

    “你这男人,真是别扭,想说什么说呗,阳怪气的干什么?”

    他阳怪气?

    “好,那你倒说说,有什么要跟我坦白的?”

    “刚才有,现在,还真没有!”这架势,不是都看到了么?滕曼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跟他多做纠缠,越解释?p>

    剿挡磺宄!反正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p>

    温景之深谙滕曼的倔脾气,可事到如今,她依旧不肯为他,哪怕是安慰质的示弱一次,每一次只要涉及到罗盛秋,她就强硬的如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滕曼逼迫自己不去看仪表盘上飙升的指针,强压下腔间反胃的感觉,干脆闭上双眼,烦躁的降下车窗,任由锋利的疾风刮痛了她的脸。

    一路奔腾的兰博基尼,携带着两个人的怒意,在到达御墅的那一刻,还是没有丝毫的削弱,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嘭、嘭’两声巨大的车门撞击声,一前一后的相继传来,张妈赶紧披着衣服出来观望,却见温景之和滕曼两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也不敢上去问,只是匆匆的打了招呼,问他们要不要宵夜。

    “张妈,很晚了,你休息去吧!”温景之头也不回的拉着滕曼的手,就往卧室而去。

    “你放开我,抓痛我了!”滕曼被他拖着,明显跟不上步伐,手腕处都勒出了一圈的红痕。

    一进卧室的门,滕曼一个旋转,被温景之重重的压在门板上,此刻的他,怒气有多大,他用的力道就十足的有多大,门板撞上的声音巨大,将刚要进房休息的张妈吓得一个哆嗦。

    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滕曼更是头一遭见识这样的温景之,盛怒之下的温景之!

    如鹰见到猎物般狠戾嗜血的一双黑瞳,一丝缝隙不留的盯着她,骇人的气势,压迫着滕曼的每一神经,她有些怕,略带怯意的吞咽着口水,“小叔,你,放开手,我,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温景之的声音和周身所散发出来的讯号,传递的完全不是一个信息。

    滕曼似乎有些明白,很是抗拒,身体的紧绷使得她跟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瑟瑟发抖。

    “怎么,你还有怕的时候?刚才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呢?哪儿去了?嗯?”温景之一寸一寸的接近她,两人几乎是鼻尖相抵,气息交缠。

    “说!”他忽而扯高嗓音,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滕曼哆嗦着肩膀,抵在两人中间的双手,手心湿腻,不自觉的收紧,将他身上的麻质衬衫揪出两个抓印来!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我——”

    这一张嘴,温景之便瞧准机会的探舌而入,一番肆意的搅弄,带着毁天灭地的强势,势必将她攻陷!

    原本那一张柔软的唇,怎经得起这样一番的蹂躏?不一会儿,便红肿充血,时儿麻木,时儿敏感。

    温景之渐渐的沉沦在那美好的感官中,口中的甜美,手下的柔腻,前若有似无贴着的,更是她软的不可思议的身子!这样的她,更令他有种好好压在身下欺负一番的**!

    摊开掌心,张开五指,用力适中的握着那一团雪白,温景之满足的闷哼,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腰线,用力一收,让她整个人不得不紧贴近他,被动的接受他的索吻。

    他的蛮横力道充斥了滕曼的整个身体,她的嘴被堵着,本就呼不出痛意。

    滕曼其实不讨厌跟他某种程度上的亲密,气氛好的时候,她甚至想,如果他要的话,她会给的,可绝绝对对不是在这种时候,两个人都怒气腾腾的时候!

    在她的概念里,气氛好、水到渠成才是她想要的。可现实,恰恰相反!

    一股咸腥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滕曼的双眼睁的跟铜铃似的,满是控诉和愤恨!身体也僵硬的崩成一条直线。

    温景之倏然掀开眼皮,半阖的眸子泄露出幽光,深邃的似要将人的灵魂吸附进去。

    “不要用这么大力的看我,等会儿需要你用力的时候再使!”话中带着某种暗示的蛊惑,他的唇自她的嘴里移开,灵巧的舌又滑向她的耳畔和颈侧。

    是带着啃噬的轻咬,惩罚的成分居多,怒气夹杂着那么点迫切,有什么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着了,滕曼只觉周身都被点上了一把火!明知任由那把火继续烧下去的话,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她必须要阻止!

    “别,小叔,别,我们,不要在今天,好不好?”滕曼自知使蛮力反抗是最最愚蠢的行为,所以,她只有放下身段求饶。

    温景之对于她的祈求是充耳未闻,不管不顾的攻占,在她的每一处煽风点火,揉捏和啃咬的力度,令她的肌肤呈现出炫目的红,妖冶的致人疯狂!

    让滕曼绝望的不仅仅是这些,本就是夏天,身上的衣物又少,随着温景之的撕扯动作,已经差不多接近**了,唯有那件黑色的衣松松的吊在她的肩头,似落非落。

    昏暗的房间内一盏灯都没有开,唯一的光亮是从那宽大的落地扇照进来的,远处的地坪灯发出的光。

    滕曼的十指深深入他的发间,想要抓住,可那一头的碎发又过短,纷纷从指缝中溜走,她只能无助的蹬着小腿,两脚凌空的乱踢,喉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细软娇吟…

    温景之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大掌四处游移着,停顿在她仅隔着一片薄薄布料的臀部,忽然一个用力,重重的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暧昧声响传入滕曼的耳朵!痛!

    “叫你不老实!”

    这一下,他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击打到她的小屁股后,手掌被反弹到她身后的门板。衣衫不整的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相贴。

    那种氤氲的程度,让两个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滕曼紧张的拱起身子,手指死死的掐进他的头皮里,报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温景之索强硬到底,屈起一条长腿,抵在她的膝关节处,缓缓磨蹭。

    他的舌放弃狂肆的顶弄,转为诱导的轻舔,细数过她的每一颗贝齿,直直的探向她的喉咙深处,搅出一番混合着酒香的汁来,滋润了两人的唇瓣,在静谧的空间发出暧昧的‘啾啾’声……

    滕曼被撩拨的浑身使不上劲儿,一时失察,便被他的长腿乘虚而入,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夹不得放不得!卡着难受!

    一旦有所进展,温景之就不可能再原地待着不动,手指开始肆无忌惮的轻揉、捻弄,耳边传来细细泣啜的声音,“小叔,不要让我恨你!”

    温景之的全身都进入备战状态,此刻让他停下来,他同意,他家小温还不同意呢!

    “曼曼,你在坚持什么,你该死的到底在坚持什么?!”他自然是不想让滕曼恨他的,努力了这么久,他不是为了要让她讨厌他的。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只想着,不要再今晚这样的两个人刚刚吵过架后,可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是小声的嘤嘤哭泣。

    战火,从门板蔓延到床上,这种事,显然还是在床上做比较实在,柔软,地方又够大!

    滕曼的各处都已差不多被他占领,唯独那最重要的一处高地,尚在状态胶着中。

    温景之健硕的身躯覆上来,蜜色的膛,硬实坚挺,腰部的曲线不带一丝的余赘,两人的四肢交缠,肤色分明,强烈的刺激着视觉!

    隐忍……

    激烈……

    火热……

    “你,出去,好不好,好痛……”滕曼带着哭腔,这一次,她才不是示弱,她是当真难受,这男人,本是想将她弄死!

    温景之的臀部线条紧紧的绷着,如果不仔细感觉,本看不出他在动!

    额间的汗,颗颗滴落,落在滕曼身上与她的相互融合,两人的肌肤黏腻的分都分不开。

    “我自认为忍的够久,曼曼,你现在就是那把刀架着我脖子,我也,出不去!”

    她的紧致,足以燃烧掉他的一切理智,想要不顾一切的占有,狠狠的要她!

    可滕曼哪里管的了这些,小屁股微微的扭了扭,身上的男人便蹙紧了眉头的喘息,“别乱动,会,断的…”这小妮子,真真儿是爱折腾!

    “断了,就断了呗!”她难受嘛!又痛又胀的!

    这一句话,的的确确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很好的激励作用!

    温景之哪里还受得了她的胡言乱语,索牙一咬,心一横,紧紧扣住她柔软弹的腰肢!

    “啊——”

    还没来得及收尾的一声痛呼,被他悉数吞入腹中,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夜漫漫,两个人的战场正如火如荼!

    滕曼的泪眼朦胧,一口死死咬住温景之的肩膀,旧伤加上新伤,让他痛得眉头直锁,作却是一点不含糊,沉沦潜伏,很是卖力!

    一室旖旎,男人和女人交织的喘低吟,令人不禁脸红心跳!

    滕曼不懂,明明是痛的,可为何内心有种被填充的满足感?每一次,他都似要将她给整个击碎,狠狠的痛过后,便是那种畅快淋漓的舒爽!

    两个人折腾到天微亮,滕曼中间甚至迷迷糊糊的昏死过一回,最终还是被这不知殄足小叔跟唤醒,“乖,起来,小叔带你洗澡去!”

    某男被喂饱后心情是异常的好,服务周到的没话说,又是按摩又是油的,当然,过程中的揩油自然是少不了的。

    温景之深情望着怀中的人儿,她累得连眼皮都张不开。他承认自己今晚失控了,可关于要了她这一点却不后悔,唯独让他内疚的是,动作太暴了,他的曼曼,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好的地方。心里想着,以后一定会温柔的对她。

    当滕曼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想,总算能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男人和女人差别怎么就能这么大呢?当滕曼还窝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温景之已经忙完了一大堆的事情…。

    最近军委内部小矛盾频频,眼看就要面临大换血,他们这些个平日里受关注的,在这时候就显得尤为刺眼,动不动的,就给搞出些新花样来,他是不止一次表过态的,没兴趣参与那些个拉帮结派的小动作,奈何父亲的身份在那儿,真是叫人头疼。

    他在想,是不是该要抽空去一趟覃家,覃昱那小子不是说这段时间在北京么?也不见他的人,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爷爷就此落马?

    一趟覃家大院,依然没有收获,无奈之下,只得打了电话给温行昀,覃昱的行踪,他总是比较清楚的。

    希尔顿酒店,皇家套房内,三个男人坐成半个圈,若是这副光景能有人拍到,那必定是要风靡了整个都城女同胞的心!

    惊世骇俗的外貌,个顶个的出色,身上那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清贵气质,用现下女人们口中的形容词便是:妖孽一只!男人中的极品指的就是他们了。

    温景之虽内敛,实则霸气天成,脸上是若隐若现的笑意,你永远都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温行昀看似无害的春风,骨子里却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哪天算计了你,你还傻傻的对他说谢谢啊!

    至于说另一个不太出现的覃昱,俊美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此刻的他满脸被寒霜笼罩,勾魂的丹凤眼内却透出一股莫名的悲凉来。

    “昱,我不知道,一直以来,你的想法是这样的。”温景之的目光盯牢他,心中大约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

    “我可以做到不手,但是,凡事你要留有一点余地,毕竟他是你的爷爷。”还一直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其他的不多说,毕竟,他们的家事,太过复杂,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说不清楚。

    覃昱报以感激的一笑,薄凉唇略略的卷起,“留他一条命,足矣。”这样冷情的话,出自他的口,渀佛就是天经地义一般的合理。残忍的动作也生生的化作一种优雅。

    温行昀自然是不想在这话题上多做停留,在他看来,自家兄弟的处境来的重要,“老大,那你怎么办?难不成就让你家老爷子关你在这儿?想个法子出去吧?我们在外配合你。”

    “呵,不必了,我已经有了打算,不必大费周章。对了,小叔,听说,你要结婚了?”这是最近北京顶顶热闹的闲聊话题了吧?他若是不回来,怕还不知道呢!

    说起这个,温景之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下,嘴角不经意的划开一个弧度,“嗯,时间其实还没最后敲定,你也知道,最近我这边真是有些焦头烂额,委屈了小丫头。”一想到滕曼,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一样,一个铁血军人,愣是让人瞧出一种绕指柔来。

    再次回到御墅,时间已然是夕阳西下,张妈正在厨房忙碌着,一眼望去,却遍寻不着滕曼的踪迹。

    “张妈,曼曼呢?出去了吗?”温景之在玄关处换好鞋,神采熠熠的进门来。

    “哦,少还在睡呢!早上我按您的吩咐没进去打扰,中午的时候,我送饭进去,她也没起来吃一口,看着也不像是生病了呀,问她,她就说要睡觉。”张妈絮叨着,这不吃饭怎么成?

    温景之听完,脸上换了好几个表情,有些愧疚的扯扯唇角,“嗯,你继续忙你的吧,我进去看看她。”

    他早间走的时候就把窗帘都给拉结实了,现下一进门,里头的黑暗,倒是让他略微的不适应起来,只得亮起床头的一盏台灯,透过橘黄的灯光望向大床中央小小的隆起,说起来,这房子里除了一张床是他选的之外,其余没有哪一样是他去买的。

    可又没有哪一样是和这房间,和这床不配套的,那般和谐,那般融洽!这些,都是出自床上这个女人之手!

    经过昨晚

    ,他们算是有了非常长足的进步,可这好像又是另一个起点,真正夫妻生活的起点。

    凑近被窝,鼻尖隐隐的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欢爱过后的甜腻味道。

    温景之探出一只手,轻柔的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凑近,轻啄了一口,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她的姣好的面容之上,秀气的远山眉,似不乐意的微微蹙起,小嘴撅着,像是不服气,又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他不经思索的俯过身,攫获她的小嘴,含在口中使力的吸允,滕曼无意间咕哝了一声,让他得以趁着缝隙偷溜进去,一番的翻江倒海!小腹处,猛然间滑过一阵燥热……

    滕曼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便瞅见趴在自己身上喘气的男人,那眉那眼那气息,昨晚的回忆一**的袭击着她,不看还好,一看,那火便噌噌的往外冒!

    “丫个衣冠禽兽,还没折腾够啊,看把人家嘴给啃得,怎么出去见人?都破了!”可不就是破了么?稍扯大了嘴角,都隐隐作痛呢!

    温景之被她这样一吼,也心虚起来,只得腆着脸皮道歉:“对不住了,一着急,就把接吻这种常规技术动作的要领给忘了,该骂,该骂!”只要她不是嫌弃他的别项技术,那就好!

    骂他还是轻的!

    “温景之同志,我严重控诉你昨晚的侵犯恶行!你,越界了!”滕曼小心的伸出一手指,戳着他的膛,恶狠狠地气势,看来是已经休息够本了。

    “no,no,没有越界哦,我们有领过证了,你非要说侵犯,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侵犯!你若是乖乖的,那用不着我用强攻的呀!”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论起恶行来,他们有大把的帐好算呢。

    滕曼不想跟他这样来理论,自然知道他说的也是实话,可他们本就说的不是一个意思,他非要扭曲,搞得理字都是为他发明似的。

    索**坐起身来,可双手一撑,pp还未动,就酸痛的又跌回床上去!

    一脸痛苦的样子,总算是唤醒了温景之的那点心疼,“怎么样,还是很疼么?我刚从药店买回了药膏,给你涂一下吧!”其实他也没否认自己是有多鲁,可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下,不鲁的男人还存在么?他着实怀疑。

    言罢,舀出药膏,作势就要帮她擦,手指还没碰到被角,就被一掌给掴了回来。

    “别碰我!温景之,我告儿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别想碰我!”滕曼像是一只盛怒的小母狮,公然的在温景之面前撂爪子!

    这叫怎么个反应呀,温景之没消化过来,真是哭笑不得,“好了,我都跟你道歉了,还要怎样嘛,别气了。”只得耐着子哄,她私下跑去见罗盛秋他还没跟她算账呢!

    滕曼正在气头上,干脆扯过身后的抱枕,照着他的俊脸就是一番的蹂躏,又是捶又是砸的,虽然用的是软软的抱枕,可也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的,疼是免不了的。

    温景之任由她出气,待她砸完,这才扯了抹笑意,“砸好了?能起来不,出去吃晚饭了。”

    “你是不是觉着我特幼稚?”滕曼依旧不买他的帐,自己这一通火发的,花了力气不说,还没能把他虚伪的面具给撕开,看戏看得好玩吧!

    “曼曼,别任了,成熟点,好不?”温景之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再怎么胡闹也该要有个限度,女孩子一般都比较矜持,适当的矫情一下,就当是调节调节趣味了,可她一味的这样在已经发生的事实上绕圈子,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那会让他觉着,她并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那期间的原因,就值得推敲了!

    “我任,我不成熟?”滕曼咬了下嘴角,过抱枕又是一记,这回因为两个人靠的近,丢过去的时候,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划在了他的颈侧!

    温景之一个吃痛,双手捉住枕头狠狠的砸向地面,腾地从床沿站起身,脸色也完全变了,“够了!你要发疯是吧,那成,你一个人慢慢在床上疯!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滕曼还听他说过这样难听的话,委屈的小脸一会白,一会儿青的,被他一吼,也呆呆的愣着。

    温景之烦躁的抚了下颈间被划破的地方,黏腻的渗出了血丝,接着,高大的身躯毫不留恋的转过去,沉着一张脸,将门板甩的应天响!

    滕曼听见张妈在外面叫:“二少爷,您这是上哪儿去呀,晚饭都好了,哎……”

    后面就没了声儿,不一会儿,就是跑车轰油门的声音,很大,窜出去的速度也很快!

    某女开始不争气的扯被子,将被头的一角放进嘴里,使劲儿的咬!

    什么呀,这样就甩门而去了?把她当什么了,到手了就连哄哄都嫌烦了是吧?由此可见,他之前的好就是装出来的,现在原形毕露了吧?哼,个死男人!

    眼泪扑落扑落的往下坠,那急速的力量生生的在丝被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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