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护花高手 - 第111章疯女人突然寻来,才子上报纸尴尬
一晃冬季快到了,许多工程进入尾声。
这天中午,才子正在队部吃饭,一个工人喊才子:“队长有人找?”
才子回答:“谁啊?”
工人喊:“一个女的。”
才子端着饭碗出去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站在队部大门口,才子一看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无法想起,她的穿着极其普通但是很干净。
女人说:“你是叫才子吧?”
才子说:“我是啊!”
那女人说:“在赤山你是不是救过一个疯女人?”
才子说:“是有一个疯女人,不过她应该在医院了里啊!”
那女人说:“我就是那个疯女人。”
才子听后一惊,随后仔细的看看她的脸,这时他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就是自己亲手送到医院的那个疯女人。
才子说:“你是……你……你好了。”
女人说:“我好多了,多亏你了,否则我早就不是我了。”
之后跪在地上磕头,才子急忙把饭碗放在地上,把她扶起。
这时,大家都围了上来,才子把她扶进屋。王月娥看到这一场面也进屋,坐在这个女人旁边说话,才子问:“大姐,你叫啥名字啊?”
女人说:“我叫刘冬梅。”
才子又问:“你真的好了?”
女人用那呆滞的目光看看才子,点点头。
随后,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的人,这些人正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才子问:“大姐,你怎么得了那种病呢?”
她低下头,慢慢地述说:“我是辽宁昌图县农村的,那年我二十三岁,我长得很一般。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二十八岁,他长得挺英俊,他是许多年轻女孩心中白马王子的标准。我那时在家附近的一个粮库干零活,那男人是粮库的一名正式工人。
那男人并没有在乎我,可我却把那男人装在了心里。中午休息时,我总是喜欢和他唠嗑。有一天我告诉他,我喜欢他。
后来,终于接受了我。我怀孕产下女儿,我做月子时坐下了病,经常头痛、腿脚发麻,烙下了病根。
一天,他陪着我去医院看病,结果途中发生了车祸,我当时被撞晕过去了。等我醒来时,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我问他怎么样了?医生告诉我,他在车祸中死了。
我哭昏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人们说我疯了。
我经常半夜里“嘿嘿……”的傻笑和哭闹或者唱歌。
娘家人知道后,只好把我接回家。可是我想孩子,我偷偷的跑回婆家。一来二去我的疯病越来越重,最后竟然失意走失了。”
王月娥抹抹眼泪说:“妹子,你的命好苦啊!”
女人继续说:“虽然我那时疯了,但我现在能回忆起我疯时的一点点记忆,我知道是有几个男人把她送到医院。后来老陈一个星期来医院看我一次,现在经过几个月的医治,我的病情好转了,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
老陈看我时,说出是一个叫才子人花钱送我到医院的。所以我出院就问了老陈,才知道你的地址,我就来了。”
才子说:“只是我巧遇而已,谁遇到都会把你送到医院的,不用谢我,这没什么了不起。”
这时,王月娥说:“孙队长还有这个故事呢!真了不起,还是我们的队长心眼好,别人见着这事早就躲得老远山西了。”
女人说:“所以,我一出院就追问老陈,才子是哪的人,他开始不愿意告诉我。我就哭了,他拿我没办法,才告诉我你也是辽宁铁岭的。我一听这是我老乡,我的心里热呼呼的。老陈说你在沈阳春明机械厂打工,我就来了。想象中我以为你是一个挺有钱的大老板呢!现在看你还是一个打工的,能出那么多钱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治病,我真是过意不去,将来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女人说的非常激动,眼泪一直在流着,众人为此也是非常感动,都在一边抹眼泪。
女人擦干眼泪说:“我得先回娘家一趟,他们一定在担心我,日后我还会来的!”
几十人把刘冬梅送到大门口,引来了保卫科的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和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们才放心的回去了。
没多长时间,厂子里的人都知道了疯女人刘冬梅的故事。引起了厂子有关领导的重视,厂子宣传科的科长将才子叫去了解情况。
第二天,才子被王书记喊去,才子一进门看到宣传科的科长也在,王书记找他是核实这件事的。才子如实的讲了这件事。
王书记对宣传科科长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宣传材料,宣传科务必做好宣传报导。才子作为一名厂子的临时工,能做到这一点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这也是宣传厂子的机会。”
没几天,他的事迹被发表在报纸上,当才子拿到了报纸一看,没把才子的鼻子气歪了。把原本一些牧民、老陈和当地派出所所做的事都归结到他一个人生上。
才子看后,他把报纸撕了个粉碎。他找到了厂子宣传科的科长,质问他为什么瞎写,宣传科的科长笑着说:“你小子也太求真了,不这样写能突出你吗?我们是宣传你和春明,把他们都带上,到底是宣传谁啊?这是为了突出主题,是一种写作方法,你不懂!”
才子说:“宣传一个人就这样写啊,这不是瞎编吗?”
宣传科科长说:“怎么是瞎编呢?我问你?刘冬梅这个人是真的吧?她得精神病是真的吧?他住院是不是你把她送进医院的?你花没花医药费?她现在好没?她是不是前几天来感谢你来了?”才子被这一连串的问话问的哑口无言,才子还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没说出来。因为这些问号,确实是真的。
才子只好作罢,回到工地闷气。但是通过这一报导才子的名气一时鹊起,厂子的工人开始另眼看待这个农村来的临时工了。在他出入厂子时经常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使才子直发毛,就像做过了什么错事一样,老是怕人。怕人提起这件事,越是这样人们越是提起这件事。
这几天,这件事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好在工程队的活都干完了,工人们开始陆续回家了。
人少了,他可以静一静。
几天过后,他的这种心境也开始转移,不在忐忑不安,不在避开人群。而是产生了一种自豪感、荣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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