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 不是人匿名咸鱼(4)
刚刚你说什么?嗯?他低笑了声,叼着张源的耳垂咬牙切齿道,操谁祖宗十八代?
别说祖宗十八代了,霍崇晏连父母都没有又怎会在乎这小孩儿嘴上站了上风?纯粹想欺负人罢了。
我错、错了操我,操我张源深知眼下拯救自己那被操到麻木的屁股才是首要任务,嘴上服了软,心里早就把霍崇晏千刀万剐了。
来,趴着。霍崇晏把人翻了身,不分轻重地打了下那被撞得红肿的臀瓣,屁股抬高。
「啪」的一下,干脆利落。
张源怂的一批,恼羞成怒也不敢违抗命令,奈何他双腿打颤,腰也根本使不上力。
霍崇晏了然,抓过枕头垫在张源胯下,他盯着那红肿烂熟的穴口眼里冒光。
挺立的性器再次进入,张源身体一抖,脱力地陷在床褥里。这角度轻易就能操到他最深的地方,累积的快感就在溢出的临界点,被霍崇晏没操几下就射了。
房间里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液体搅和的粘腻声,还有连张源自已都臊得慌的叫喘。偏偏这平时看着不怒自威正儿八经的霍上校时不时在张源耳边说句浑话,兵痞气十足,把人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最后霍崇晏咬着他的后颈肉射了出来,张源原本晕晕乎乎的,被一股股的液体激起一阵颤抖,里面瞬间绞紧。
霍崇晏拧着眉,伸手揉张源的小腹,想让他放松。
谁料这一按,张源立即哭喊道:啊!你别,我要憋不住了
也许是他叫的过于凄惨,霍崇晏罕见地顺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精液和肠液混合着从穴口流了出来。
张源累得一动不动,头埋在被子里想就这么睡过去。
霍崇晏在床头柜子里拿了盒烟,抖出一根含夹在唇间,点燃,吞吐时烟雾遮挡了他的表情。
房间陷入一种莫名黏糊的平静,烟草味带着事后的甜腻。
等张源快睡着时,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
我不行了,霍崇晏,我真的做不动了他闭着眼说胡话,你小心精尽人亡
霍崇晏充耳不闻,蔫坏地把将掉的烟灰抖落在他的小腹。
靠!你有病啊?张源被烫了下,整个人都醒了。
醒了就继续。霍崇晏一脸坦然,摁灭了烟头后又把人压在身下。
第6章 【东区】06【1720】
17.
事情有点出乎霍崇晏意料,原本打算一两晚之后就草草了事,谁知道他竟然跟张源不分昼夜地在床上厮混了四天。最后还是见张源撑不住,霍崇晏打开通讯器让魏辞来送抑制剂。
说来也是好笑,两人从见面到上床前,除了那次他亲自审问意外,霍崇晏跟张源的对话应该不超过十句。不过不得不承认,张源的身体与他相当契合。
好几次他压着张源冲撞时,见他泛红的眼尾渗着泪水,听他因为高潮而无法压抑的尖叫和闷哼,霍崇晏几乎忍不住用唇舌堵住他的嘴。
张源嘴臭骂人时,他把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口腔,时而模仿身下性器抽送的动作,时而又夹着他软软的舌头,令他的涎液流了一下巴。
见张源想咬他,霍崇晏猛力挺胯,撞进他的最深处,剧烈的快感让他忘了报复作恶的人。
最滑稽的莫过于两人第一次接吻,严格来说这根本不算一个吻。
第一天晚上张源整夜没合眼,第二天早上又困又饿。
霍崇晏嘬他乳尖时,察觉到他敏感的身体没有颤栗,抬头一看,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说实话,张源能撑到现在挺让他意外的。以往跟他交配的人造人还没操多久就不行了,不是受伤流血就是直接晕死过去,这回好不容易有个耐操的,他可不想一次性把人给玩坏。
于是他含着张源嘴唇给他渡气,好一会儿张源才恢复意识。看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呆,霍崇晏没忍住笑,翻身下床拿了两袋营养剂扔到床上。
张源裹着被子坐起来,气若游丝,手软脚软的连东西也拿不住。
霍崇晏没办法,之后蹲在床边把营养剂递到他嘴边喂他喝。
体力消耗殆尽的张源已经顾不得好吃不好吃了,含着吸嘴像沙漠中的旅人遇到水源,一个劲地吸,腮帮子都陷进去了。
火速解决完一袋后,霍崇晏又拧开另一袋的盖子,凑到他面前。
垫了垫肚子后饥饿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张源喝了半袋就停下了。
他垂下眼睫,有气无力地说:我能吃点别的么?
霍崇晏闻言掀起眼皮看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向他提要求。本来想说「挑什么挑,爱吃吃不吃算了」,但看到对方哭红的眼尾后,他还是点开通讯器让魏辞送点吃的上来。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霍崇晏随意披了身睡袍开门。
门一开,魏辞就闻到一屋子甜腻的气息,还带有雄性占领地盘释放的气味。
瞄见霍上校裸露在睡袍外的脖子上的暧昧痕迹,魏辞眼观鼻鼻观心地把吃的放满一桌子,便安静离开了。
霍崇晏回到卧室,看见张源又睡过去了。
他蹲在床头,伸手覆上他的脸颊,顺着下颚线滑到他的下巴,跟逗猫似的轻轻挠了挠,又轻轻拍了拍脸颊。
张源眼皮动了下,睡眼惺忪地看他。
起来,吃点东西。霍崇晏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张源慢吞吞地坐起来,刚下床,腿就打颤发软。
啧。眼看要摔地上了,霍崇晏手疾眼快拉了他一把,把人摁回床上。
张源的衣物早就被撕烂了,霍崇晏就抖开被子,像包粽子一样裹在他身上。手臂伸到他的腿弯,连同被子一起把人打横抱起来。
18.
我怀疑我真的要死了,死因:纵欲过度加饥饿过度加严重缺乏睡眠。
可能是见我握着勺子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霍崇晏看不过眼,一脸不耐烦地抽走我的勺子一口一口地喂我喝蛋花粥。
霍崇晏似乎不太饿,见我吃的差不多了,才把桌上剩下的东西解决掉。
我严重怀疑这人是个仿生机器人,不然怎么这么有精力?
填饱肚子后,我见霍崇晏脸色还算不错,就厚着脸皮提了第二个要求。
我想去洗澡。感觉语气太生硬了,我又补了句,可以吗?
汗液跟体液沾满全身,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霍崇晏没说什么,只是抱起我进了浴室。他把被子丢在门外,又把我放进浴缸里。
只见他摁了旁边的某个开关,浴缸内壁开始注水。我挤了些沐浴露到毛巾上往身上搓,浑身上下没有一片皮肤是好的,又红又肿还留着牙印。
湿了水的毛巾擦过后颈,顿时一阵刺痛,我「嘶」了一声缩着脖子。
听到坐在浴缸边上抽烟的霍崇晏嗤笑道:娇气
我敢怒不敢言,绝对不是因为我娇气,您不看看我那块可怜的后颈肉被您咬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我寻思着霍崇晏可能还带着些动物的本能,射精的时候总像猫交配一样咬着后颈,生怕自己的伴侣逃了。
我避开后颈的伤口冲掉身上的泡沫,偷偷瞄了几眼被烟雾缭绕的霍崇晏,忍不住问:霍、霍上校,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说。他吐了个字,顺手把烟灰抖落在浴缸里。
您为什么要和我交配啊?
我没有用「上床」更没有用「做爱」来形容我们这疯狂的行为。在我看来,这真的就是最原始的欲望发泄。
霍崇晏深吸了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我们检测出你身上有最纯净的人类基因,因为我的基因比较特殊,一般人造人无法承受,只有你的基因能和我的基因完美结合。简单来说,你要为我留下后代。
可我是男的!我震惊地看着他。
男的又怎么样?有的是办法让你生。霍崇晏睨了我一眼,懒得跟我解释。
以我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在加两年的大学知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霍崇晏,我,男的,没有子宫,怀不了孕也生不出来。
身心俱疲的我根部没办法思考,加上刚吃饱容易犯困,想着想着我就这么在浴缸里睡着了。
19.
张源这一睡就出事了,第二天来进行例行检查的陆行捡到了一只烧得人事不省的可怜虫。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兽人圈地盘的气息。
陆行作为半兽人,被排斥得像掐住喉咙般难受,他一边哆哆嗦嗦打开通风系统一边暗骂禽兽。
此时禽兽霍崇晏正在会议室播放泄密科研人员被处决的全过程,明面上是秉着公正透明的原则请所有议员做见证人,实则是杀鸡儆在座各位猴,手别伸太长。
底下那群议员脸像吞了苍蝇般,面呈菜色无人吭声。
得知了张源病倒的消息,霍上校有几分意外,昨天走前张源虽然累得软成一滩,但状态还算可以,到底是高估了人类的身体素质。
他怎么样了?
被委派来查看实情的魏辞一进房间便看到蹲在床尾的陆行。
打了小剂量人造人的退热针,现在还有些烧,我不敢给打太多,怕起副作用陆行正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惊讶,上校派你来的?正好,帮忙收拾一下,我要用酒精擦张源的手脚。
张源小小哼了一声,眉头紧锁,像是在梦里也极不安稳的样子。房间内迫人的气息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但他身上的没有,愈是靠近愈能感觉得到,似乎仍在叫嚣其所属权。
这具布满或深或浅情欲印记的身躯掩藏在被子底下。陆行只抽出张源的手臂开始麻利地涂酒精,这液体挥发的刺激味道当即涌了出来。
赵凯最近还来找你吗?他是那种聊天做事两不误的人。
魏辞手上动作顿了顿,一言不发,继续低头收拾陆行的仪器。
你可别心软张源的手臂上有自己咬出的牙印,陆行暗暗鄙视了下某上校的粗暴,将手臂盖好,远征队没个好东西。
他是死是活不关我事。魏辞似乎受不了酒精扑鼻的味道,蹙起眉,加快了动作。
20.
霍崇晏来的时候张源还没醒,公寓里静悄悄的。
他想起这几天和张源不分日夜纠缠的片段,张源满脸不愿却无力挣扎,眼泪打湿了睫毛,嘴上有多硬,其他地方就有多软,一汪水似的。
这会儿霍上校并不介意给予些许温情,照顾下小病患。
发着烧的张源很乖,被扶起来也只是软绵绵地半窝在霍崇晏胸膛,任由摆弄不会反抗。制服领部的纽扣和装饰都是金属,冷冰冰的很舒服,张源无意识地蹭蹭对方的颈侧。
温香软玉在怀,才吃了半饱的霍上校被磨得生出几分心思,啧了一声收紧箍在腰身的手臂,拍了下他手感很好的臀部以示警告。
端起旁边的一杯水,霍崇晏自己试了口才送到怀中人嘴边。张源喝了一点,发现是热的,立刻闭紧嘴巴拒绝配合。
霍上校没这么多耐心,索性将杯沿抵到张源干裂的嘴唇上,试着撬开。
唔后者干脆扭开脑袋,滑溜溜地想往下躲,不堪其扰地想挥开打扰自己睡觉的东西,可惜没有力气,只半道软趴趴地揪住霍崇晏外套上的一颗扣子,唇上的水渍蹭到衣领上,留下个浅浅的印子。
霍上校以往的床伴要么怕得浑身僵硬、要么哭哭啼啼,可没有这么大胆撒娇耍赖的小东西,不禁多了几分兴味。他仰头喝了半杯水,噙住张源的嘴。清醒时的张源都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没顽抗几下便城门失守,被迫咽下不断哺过来的热水,刚想往后退,头颈处便被一只大手覆上,彻底断了逃脱的可能。哺完整杯水还不肯离开,恶趣味般搅得舌头躲无可躲,又乖又笨拙地任自己吮弄。退出来舔尽唇上的银丝,看着面前人被吻得满脸通红伏在怀里,霍崇晏眼底深了几分,最后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唇珠,才放人躺下。
第7章 【东区】07【2123】
21.
张源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既漫长又煎熬,梦里迷迷糊糊好像有人给自己喂水在耳边说话,却鬼压床似的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坐起,拿起床头的水杯一饮而尽后头脑才逐渐清明,腰酸骨痛的不适感慢慢回笼,后面应该是上了药,感觉不到痛意。一想到自己又哭又求饶的怂样,张源又恼又臊,咬牙切齿地捶了下床板。
舍得醒了?霍崇晏一进门便看到他垂着脑袋,蔫唧唧地窝在床头的画面,想起昨晚乖顺的张源,觉得适当关心一下也没什么,要不要吃东西?
张源没从他毫无变化的语气里感受到任何关心之意,内心逼逼完还是怕他的,老老实实点头。
霍崇晏刚处理完事务回来,身上穿的仍是板正的制服,他解开最上面两个纽扣,将陆行送来的折叠小桌子放到床上。
张源刚退烧,只能吃陆行调配的营养剂,然而他本来就闻液色变,等看到霍上校的晚餐时,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虽然末世条件有限,但军部的伙食还是不错的,霍崇晏那份好歹有菜有肉分量充足。
张源眼都绿了,就尼玛离谱,当病号还得受刺激。
感受到这股如有实质的视线,一向不重口腹之欲的霍上校本人没法与张源感同身受,只抬眼盯着,示意他说话。
张源默默地把黏在餐盒的目光撕下来,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将营养液喝干净后,才闷闷道:霍上校可以满足我一个要请求吗?
这是讨要补偿来了?霍崇晏有些好奇张源能搞出什么花儿来:你说
我我还没出去逛过,我想到总部外面看看。又怕被霍崇晏一口拒绝,张源小声逼逼,尽力为自己争取权利,宠物也得出去溜溜放风啊。
霍崇晏眼锋一扫,对他最终目的是否如此持保留意见。
病好了再说。
22.
公寓是上任时分配的,霍崇晏平时习惯住在军部主楼的休息室,鲜有回来过,所以这么久以来只有张源睡的主卧是打理好的。
坐在张源面前吃过晚餐后,霍崇晏折回去办公。
议会里面不干净,张源身份的暴露只是一个开始的信号,那些老家伙接下来必然按耐不住动别的歪心思。坏死的地方放任自由岂会痊愈,他不介意等待合适的时机,亲手将军部的烂肉一点一点挖干挖净。
西区那掌权的老东西还吊着一口气,他两个废物儿子就蠢蠢欲动划分阵营,底下的人忙着站队,远征队胡作非为,基地外驻守的队伍军心涣散,重度污染区边界有扩张的迹象议会还可笑地强调着基地情况稳定,何来的稳定,西区的现状敲响了东区的警钟。
军部主楼近两百米高,顶部指挥层四面均是单面落地玻璃,除却霍崇晏自己便只有门外站着的两个守卫,空旷得没有别的声响。
指挥层的灯光彻夜不灭,外面沉积着浓郁粘稠的夜色,似有东西在其中窥探。
次日清晨守卫换班之际,陆行捧着一叠化验报告踏了进来。
张源退烧了他神色兴奋,连证件挂带露了一截在口袋外晃荡都没发现,前几日加在营养剂里的药物他适应良好,再观察几天可以进行下一步改造。轮到配合催化药剂进行注射了。
两天够了,不必浪费时间霍崇晏在恢复程度这一栏扫了两眼,指尖点了点桌面,你和魏辞去办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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