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事 - 十三把剑免费阅读- 阳刚猛男弦上在线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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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见过,但阿江听村头的老人说起过,这似乎是冥婚。
    活人,与鬼魂。
    阿江一个战栗,终于从醉酒中清醒。
    再低下头看看所谓的木盒子,摸了摸边缘,这才反应过来这竟是一口巨大的黑棺,而自己方才就是躺在这口棺材里头,就连身下垫着的被褥,也是不详的纯白
    哒、哒、哒。
    身后突然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分明刚才已经看过了,空荡的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
    阿江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浑身汗毛倒竖,手心里也冒出了冷汗。僵硬回头,同一瞬间,房里烛火却齐齐熄灭,眼前被无尽的黑暗覆盖,再看不见任何东西。
    啊!黑暗中,只听见阿江半声颤抖惊叫,刚起了个头,就断在喉咙里。
    他的面庞,他的身体,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牢牢包裹,像是毒蛇注入了毒素,麻痹了他对自己身体所有的控制能力。
    那股气息强势而亲昵,蹭着阿江的皮肤,渐渐凝出了人形,结实的双臂环在阿江背后慢慢收紧,把他的蜷缩着的身体按进宽厚的胸膛。
    也许是冷,也许是怕,阿江始终低着头,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那股气息浑不在意,一只手从阿江的肩甲摸到肩头,转个弯,顺着脖颈寸寸往上、寸寸抚摸。
    摸到脸颊,顺手擦去阿江一脸冰冷的泪,抚过他紧闭的双眼、鼻尖、嘴角,最后掐着他的下巴,撬开了那死死咬住的牙关。
    唔唔
    阿江恐惧的呜咽便随之漏了出来。
    时崤用指腹揉了揉温热的舌尖,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揽紧人类后腰,把对方的大腿根往自己胯部压得更实。
    久别重逢,新婚之夜,阿浮怎么又哭了。
    他低头,吻上人类肩头那处黑羽胎记。
    不、不要阿爹阿娘阿江含着他的大拇指,模模糊糊地求救。
    于是时崤转而吻上他的嘴,像从前一样汲取那舌下清甜的味道,舌尖勾过每一处脆弱的粘膜,尤嫌不够,又把舌头侵入到对方最深最敏感的喉咙口。
    他把阿江压倒在黑棺里,仿佛是藏起什么稀世宝物。
    一片深渊暗色里,人类看不见鬼气蔓延,只能从吱呀吱呀的声音中,恐惧地猜测棺盖正在慢慢合上。
    别怕,会舒服的。时崤凑在人类耳边,闻了闻淡香的鬓发:本座的新娘。
    【作者有话说】:
    我好兴奋,我咋这么变态捏
    第六十六章
    【这一章叫做六六大顺】
    冥婚的棺材是按着合葬棺的规格所制,内里空间其实并不算非常狭小,但或许是男鬼体型太过高大的缘故,一片不能视物的黑暗里,阿江只感觉四面八方都逼仄极了,无论将头朝那个方向躲去,鼻尖都是那股不属于自己的淡淡冷香。
    我叫时崤。
    耳廓与颈侧被舔得湿凉一片之后,男鬼用气声告诉了他一个名字。
    时崤。
    听到这个名字的那刻,阿江瑟缩不已的身体突然有一瞬间的停滞,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他怀疑自己还未酒醒,灵魂与肉体都被困在光怪陆离的梦里。男鬼压在他身上,亲他、舔他、蹭他,在他身上某几处来回挑逗的大手是非人类的冰冷,慢慢地,竟将绷紧的肌肉揉得发软,再聚不起力气来。
    时崤用上了一点点鬼术,轻而易举就打开了阿江害怕蜷缩着的身体。
    他把人类手腕按在棺底,低头,叼开那松散的衣领,便含上了小小的、因为畏惧而颤抖翘起的乳尖。粗糙而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重重摩擦,偶尔舔过乳孔,带来怪异的酥麻感,间或配合着轻轻的吮吸,直把身下人舔得乳头红肿一圈,挺起胸膛拧着腰挣扎,才慢悠悠地移向别处。
    这场对峙本就是不平等的,浮泽没有记忆,时崤却对他所有敏感了如指掌。
    透过黑暗,时崤看见阿江半睁着的泪眼里满是对情欲的迷茫,一双被迫架在自己腰侧的大腿胡乱挣蹬,腿间时不时隔着衣物蹭上时崤腹部,隐瞒不了那儿已经已经微微充血的事实。
    阿浮害怕的时候,总是哭得这般好看。
    时崤语气怜惜,只是暗红的眼底却透着掩盖不住兴奋。
    黑衣落地,他用自己颇具威胁性的性器在阿江腿间粗蛮蹭撞,一只手紧紧揽住对方发软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又强迫给了阿江一个充满情色味道的吻。
    棺材里实在是太挤了。
    赤裸的男性肉体四面八方把阿江围住,没有留下给他半点个人领地,混乱的吻中,他双手抖得厉害,不敢推,也推不开时崤的胸膛,只能无助地扶在棺壁上,中途又被对方抓着搭上结实的肩膀,好似一个欲拒还迎的拥抱。
    从上到下都被牢牢压制,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恶鬼生吞活剥了去。
    直到最后一件衣物也被时崤剥下,大片大片肌肤毫无阻拦地相接触时,阿江一个哆嗦,才终于骤然从过度发惊吓中回魂。一声小小的哽咽破开阻塞,在棺材里被无限放大,他什么都看不见,手心里胡乱攥住了时崤的一缕头发,哭着乞求:大人、大人放过我呜呜我不是你的新娘
    他本是魂魄残缺,出生后身子弱,如今长得比一般及冠男子都要小些,性格还是像从前一样温顺无害,虽然哭得凄惨,但半点不惹人厌烦。
    时崤一愣,略微撑起上半身,盯着他细细地看。
    好一会儿,竟真的稍微缓下气场,不掩怜惜地亲亲阿江的眉心,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般模样性子怎么会这么胆小呢?
    一道鲜红的鬼印在他眼底亮了亮,再暗下去之后,没有温度的鬼体就渐渐有了温度,变得与人类一样暖和。时崤牵住阿江的手,无奈地将那紧握的手指头逐一掰开,好脾气地哄他:不许拒绝,哪怕是为了林家,你也要乖些才是。
    至于听在阿江耳里有几分是威胁,就不得而知了。
    棺材的空间似乎并不能限制鬼魂的行动,阿江感觉身上一轻,是时崤直起了上半身。可握着他左手的力度却没有放开,反而带着他一同向下,牵引他的手心抚上一根湿滑的硬物。
    阿江脑子哄地一片空白,挂在眼角的泪都忘了往下落。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男鬼在用他的手自渎。
    林家人从未让阿江做过粗活,也不曾握笔,他的手心是一片细嫩柔软,将将能够握住时崤,而指尖粉白青涩,更显得那柄东西狰狞万分。时崤有克制不住,包着阿江的手上下动作,茎身一跳一跳地打在人类手心,龟头上更是不断渗出湿滑的液体,把那手的每一道指缝都污了个遍。
    没有了冷源,密闭的棺材内温度开始不断积累攀升。
    摸够了,时崤又覆了下来,用舌头一寸寸去舔阿江,从耳后到锁骨,到乳尖、小腹,直把阿江舔得眼角潮红,腰间一片酸软;沾了粘液的指腹明目张胆地伸进到阿江腿间,按在那隐瞒入口处打着圈按揉,配合着舌尖挑逗的节奏,把那粉色的地方揉得发软发热,变得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顺从。
    对于阿江这副身体来说,这是第一次被打开、侵入。
    时崤进入的时候,他断断续续的抽噎声戛然而止,双唇微张,还能从中看见一截被吻地发麻的舌尖,双眼不自觉地瞪大,似是恐惧,又仿佛是不可置信。时崤进得很慢,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厘地撑开入口,蹭过颤抖的肉壁,慢慢往里压到恐怖的深度,一只大手掐在人类白嫩的大腿根上,情动中没有把控好力道,留下几道微红的指痕。
    被侵入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
    阿江短促地抽着气,迷糊的神智里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要被滚烫器具撑坏了,整个腿间到腰身都只剩下涨麻的感觉,凶器每插入一点,粗糙的茎身狠狠刮上内里,都会带来无法形容的酸软感觉。
    等到终于插到底,龟头毫不客气地撞上穴心,他才似被解了封印,整个人猛地一抖,发出了拖长了尾音的一声哭吟,同时腿根抽搐几下,那穴心处竟涌出一股粘稠的热液,包裹住了时崤的龟头。
    阿江又哭了。
    他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被弄得乱糟糟的,根本想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发出的哭声又软又绵,明明肚子里难受得要命,可是又忍不住将那肮脏的男根含得更紧,身体被摸过的每一处都好热好痒,痒到他几近崩溃。
    时崤一动,他被迫打开的大腿就痉挛不已,没过多久,就有清亮的体液顺着相接处慢慢流淌,把彼此腿根都浸湿了一片。
    阿浮湿得好快,你也想我,对吗?时崤喃喃问他。
    于是性器拔出又撞入的力度很快变得不再留情,从温和变得无限凶猛。
    阿江起先还能感觉到一丝的痛,到后来,那痛也变成了快感的来源,他被肏得喘不过气,满脸都是情动的泪,大脑不知什么时候也停止了思考,竟主动环住了肆虐者的肩背,好从中换取肆虐者稍微一点怜惜。
    哭声、水声、肉体相撞的脆响,以及时崤情动的粗喘,混合着在密封的棺材里来回荡漾。
    肿胀的乳珠被时崤夹在两指间拉扯把玩,阿江崩溃地想要扭身躲开,性器便挨了警告似的一巴掌;过于恐怖的快感让他本能想要夹紧双腿,又被颇为凶狠地按着分开到两边,承受越发激烈的撞击。
    他被肏高潮了,高潮时后穴里涌出的热液被堵在肚子里,涨得阿江有肿失禁的错觉。
    时崤捕捉到他不应期的过分敏感,反而操得更深更狠,用龟头硬生生碾着敏感点,硬生生提前勾出下一波情潮。他拉着阿江的手去摸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然后在人类耳边问道:
    感觉到了吗?你的这里很喜欢我。
    阿江胡乱呜咽了几声,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应答,迷乱间抱住时崤的脖子,竟是主动探头索取对方的吻。
    对于这具身体来说,这场性事的激烈已经远远超出了可承受的范围,到后来,时崤每吻他一次,都能将他吻出一个小高潮,每抽插一回,都能把人磨得痉挛不已。
    阿江赤裸的小腿在时崤身后抬高绷紧,脚背蹭上实木棺盖,恍惚也像是在被挑逗抚摸。
    时崤也攀上了顶点,一直刻意压制着的鬼气一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人类的本能让阿江瑟缩着想要立马逃离,却被时崤死死钉在身下,狠狠撞了几下之后,把性器完完全全塞进穴里,抵着穴心灌入鬼精。
    很涨,但更恐怖的是鬼精带着的丝丝鬼气,仿佛要把人类的灵魂也染上这淫秽的味道。
    分不清人与鬼,分不清昼与夜,只有黑暗中两具交媾缠绵的肉体。
    等到第二次被内射的时候,阿江已经连叫都没有力气了,任由时崤掰开双腿,摆弄成无比羞耻的姿势。
    此时的他里里外外都沾满了脏污,脸上泪痕已经干涸,双目失神地躺在白褥上,两次射进的精液都没有排出,堵在他的身体里,将小腹撑得鼓出一个弧度,比青楼中被玩坏了的妓子还要可怜。
    时崤亲亲阿江的脸,失而复得的激动到底还是被怜惜盖过,放弃了继续的想法。
    他拔出性器,将手掌覆上那小腹轻轻按压,听到阿江发出小小声的模糊呜咽,好一会儿,浓稠的鬼精才一点点地从闭合不上的穴口处慢慢淌出来。
    阿江却以为还要挨肏,吓坏了,可怜地抱着自己的肚子想要往边上躲。
    好了,不做了,不做了。
    时崤忍下欲望,放柔了声音哄他,替他拨开黏在脸上的湿发。想了想,又干脆抱着人颠倒了位置,仰面躺在棺底,让阿江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拍。
    睡吧,没事了。
    于是阿江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眼睛再也撑不住,就这么趴在时崤身上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说】:
    如果鬼有分类,那时崤绝对是色鬼,每天都想着和阿浮色色
    第六十七章
    【娇妻转世之猛1也会伤心】
    时崤发现了,每次他把阿江抱在棺材里、合了棺盖肏的时候,他的阿江都会因为空气稀缺而变得特别可爱。具体表现为身体特别软、眼神比刚睡醒的小狗还要湿,被肏得狠了,还会要哭出来似的张大嘴巴喘气,红红的舌尖不自觉地颤抖,一副被操懵了的表情。
    这是属于他与浮泽的婚床。
    时崤时常会这样想。
    或者应该说整个婚房都是做爱的绝佳场所,这是阿浮这一世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时崤总喜欢在阿浮被弄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停下来,指着身边某处生活痕迹,逼他讲述自己童年的事情。
    于是等到整个房间都被做了个遍之后,浮泽作为阿江的童年也零零碎碎地被拼凑了出来。
    当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做的,更多时候,时崤顾及人类身体的脆弱,只是把人拥进怀里,怜惜地抱他、吻他,然后用最温和的声音同他说着话。
    时崤告诉阿江:你不姓林,姓宴,叫宴江,也是本座的阿浮。
    时崤说,那时第一次他们见面,阿浮的胆子比现在还要小,被他一吓,就晕在地上发了两天的烧
    时崤不厌其烦地将他们以前的故事一点一点讲给阿江听,从一开始的捉弄,到中途的占有欲,再到后来的退步,他说得很细,并不刻意隐瞒自己的暴行。讲完了,见阿江满脸的茫然也不失落,凑上前去蹭蹭他的脸,落下爱意溢出的一个啄吻,感叹道:若早知后果,当初本不该故意吓阿浮的,或许如今你能与我亲近些。
    阿江小幅度地缩了缩脖子,眼神闪躲。
    他对时崤讲述的故事没有任何实感,可每个相拥亲吻的瞬间,当时崤半是温柔半是强势地贴上来时,他却的的确确能从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中隐约找到某种熟悉感,非要说的话,大抵是从心中最深处冒出来的莫名恐慌。他也觉得很奇怪,这些朝夕相处的日子里鬼王其实对他很好,从未伤过他、凶过他,他的理智上并不讨厌对方,但逃离的本能像是刻在了他的灵魂上,一直与身体进行着拉扯。
    时崤把阿江抱紧,并未多加责怪他的抗拒,只是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似在安抚不安的孩童。
    好久,感受到人类的身体慢慢放松靠近自己怀里,才叹了口气,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就算没有记忆,当初对我的恐惧还是残留在你的仙魂里吧阿浮。时崤稍稍退后,低头去看阿江的眼睛,那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混沌丹归还给我的呢?
    尾音落地,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回答。浮泽仙魂受损,尤其表现在投胎为人的第一世,身体孱弱外,性子也比从前迟钝不少,自然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
    又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房间里的烛火没有尽头地燃着,烛身却未见融化,房门自鬼王到来那日便从未再打开过,阿江有时会疑心自己被有意囚禁,但每次在时崤怀中睡醒,却总想不起要自个儿走过去推门。他在林家长大,最是懂得温顺与接受,慢慢地也逐渐习惯了只有房间大小的世界,和掌控着自己的鬼王。
    仙魂残缺使得他对情感认知有些模糊,不懂悲喜,不懂爱恨,只知时崤的宠溺是自己从前从未得到过的,他忍不住想要依赖。
    外面,好像有很多人。阿江趴在时崤腿上问。他记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过房门外传来属于人类的动静了,今日一睡醒,便听见有许多脚步声来来去去,除了压低声音的窃语之外,还间或夹杂着这大件器具挪动的响动。
    时崤告诉他,林家人要搬走了,一家人都迁到县城去住,阿江点点头,不再继续问,只是呆呆地看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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