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快张开(双rou合集) - 《联姻》被未婚夫开苞,初尝xing事,哭着被
明天不是周末。
宣承安悄悄红了耳根,问道:“……明天放假?”
不知不觉间,他手心出了一层汗,男人没回答,只剩那只手仍在表达主人的意愿,默默地在他身上探索着。
他别扭地动了动,男人的呼吸重了点,那只手猛地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啊——不……”
梁逸这一下还真下了重手,宣承安眼底窜起了雾水,他抬眸看着男人冷漠的脸,咬了咬下唇又低下了头。
一丝丝委屈藤蔓似的爬上了心口。
他又没做错什么。
双手不由得抵在梁逸的胸膛,形成一个抗拒的姿态,梁逸不悦,抬起他的下巴,年轻的未婚夫脸上根本藏不住事儿,透亮的眼睛看到他又垂下眼帘。
宣承安的唇长得不算很薄,不开心的时候嘴巴会稍微嘟起来一点,不会太夸张,也不会让人觉得做作,近看只觉得这个男孩子很可爱,而他的唇色又比较浅……
梁逸视线在那唇上停留几秒,尊遂心愿地低下头含住宣承安的嘴唇。
宣承安:“!!!”
他、他的初吻!
男人探出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宣承安的唇瓣,男孩子的唇很柔软,有种想要一尝再尝的冲动,宣承安就这么乖乖的被亲了又亲,脑子一片空白,轻轻地战栗起来,好像整个人都酥麻了。
梁逸道:“张嘴。”
宣承安条件反射地张嘴,湿滑的舌头蛇一样钻进的他嘴巴,他眨了眨眼睛,看到梁逸放大的脸,觉得一切都不真实。
“唔……”
被男人发现走神,舌尖被轻轻地咬了,宣承安颤抖了一下,对方好像发现了有趣的事,灵巧的舌头卷起他的软舌,从舌尖开始缠绕起来,大力地吸吮,用力地刮弄着敏感的口腔黏膜
宣承安急促喘了起来,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难以言喻的黏滑触感自舌尖传来,每当男人舔过他的上颚时,他便忍不住颤抖起来,呼吸逐渐急促,胸膛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手指用力,稍稍推了推男人。
“唔……”宣城安皱了眉,身上的人突然将他压在身下,嘴唇被放开,压迫感却只多不少,等他吸了一大口气后,男人又吻了下来,裹着他的唇,汲取他口里的津液,胡乱地搅弄着。
“不……呜……”
接吻的啧啧水声让宣承安羞耻不已,却又很快陷入了男人为他编织的网中,这个吻带着滚烫的潮热,就像夏天卷着热浪的风,扑面而来就是窒息般的热,让人想要解开衣襟,露出身体,想要舒服一点,有什么东西藏在身体里急待爆发,烈焰岩浆般的滚动着,在他们的身体内汹涌着。
宣承安的衣服被扯下来,扔在地上,梁逸撑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脖子咬了一口,把人咬痛了,又用舌尖慢慢安慰,粉红从宣承安的脸很快蔓延到全身。
宣承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无可避免的,他害怕了。
湿润的眸子泄露了他的不安,梁逸却不打算说些什么,这些事他们以后总要经历。
男孩子的身体十分青涩,紧张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梁逸无情地掰开他的手,宣承安一抖,闭上眼睛,有点放松的身体又一次绷紧,又是一阵窸窣声。
宣承安睁开眼就看到他的未婚夫解开了睡衣,露出完美的身材,每天抱在一起睡觉,他知道梁逸的身材很好,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他羞得别开了眼。
男人并没有给时间他适应,很快,就有一只手屈起他的腿,按着膝往外推,将藏在双腿中间的私处露出来。
宣承安木头似的僵硬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瞥了一眼,只见男人的眼神落在他的下半身,他整个人突然烧起来一样,双腿蹬动几下,“不……”
梁逸听到他软弱的哀求,眸色沉了沉,他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躯体在颤抖,此时宣承安已经是全身赤裸的状态,白皙的肤色诱人得很,男孩子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眼前,攥在手里的腿笔直修长,被折起来分开,嫩白的大腿内侧线条圆润,宣承安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
欲望如水火交加,梁逸不会委屈自己,他想要这个人,将宣承安的另一条腿也弯曲起来压在身侧,这时候,他才看清楚——
“双性人?”他语气困惑,又有点好奇,除了上方的男性生殖器外,男孩子的身体竟然还长着一个娇嫩可爱的雌穴,干干净净地紧闭着。
宣承安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一副屈辱的样子咬着下唇,一下子红了眼眶,十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以为梁逸知道的。
“你、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不喜欢的话要怎么样?把他送回去吗?宣承安心脏好像被紧紧捏住,他想合上双腿,男人却更加用力地压着他,伸手揉上那一片粉糯的嫩肉。
“啊!”那里从未被除了自己的人触碰过,宣承安慌了,“别这样……”
梁逸不为所动,继续揉着那一片柔软的嫩肉,指腹将那里揉弄得微微泛红,中间绽开一条绯色的肉缝,粘着一点水光。
“呜……梁先生……”宣承安无助地摇着头,身体不争气地在男人的爱抚下瘫软下来。
梁逸分开湿润的阴唇,捻住了开始变硬的阴蒂,轻柔地搓弄着,“叫我什么?”
“啊……”宣承安惊喘一声,旋即紧咬下唇,无法回答男人的话。
被捏住的地方酸酸的,麻麻的,他从来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抬头的性器也被男人纳入手心,有些粗糙的薄茧摩擦着龟头,宣承安不敢挣扎,身体又软,只得小声求饶。
“梁先生……啊!”
梁逸突然朝肉缝塞进一个指节,里面一小汪汁水涌出来打湿了手指,他有些享受地用手指将身下的人弄得情绪崩溃,“叫老公。”
宣承安张了张嘴,泛着泪光的眸子眨了眨,脸颊上的红晕更甚,他……叫不出口。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梁逸还没提出和他领证,他们还没有结婚,这个人就……宣承安觉得他在欺负自己。
他不叫,梁逸也没勉强,直接在那温热肉洞浅浅地抽插起来,宣承安呜咽一声,赤裸的身体在大床上不住地左右扭动,看得梁逸险些招架不住禽兽地扑上去。
“不要弄了……梁先生……啊……”
手指的速度突然加快,刺激得宣承安小小的尖叫起来,从未被什么的东西进入过的地方有些胀痛,可是很快,刚才的酥麻感又回来了,不过两分钟,雌穴就在梁逸的手下湿滑不堪,披了一层亮晶晶的滑腻淫水,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吃不饱,需要更粗的东西狠狠填满。
宣承安拼命忍耐着,可还是溢出仿佛啜泣般的呻吟,他眼尾泛红,几乎要哭出来。
梁逸抽出手指,骤然的空虚下宣承安生出了留住手指的念头,肉穴也紧缩起来,下一秒,双腿被分的更开,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梁逸扶着性器在微张的肉缝上摩擦而过,宣承安猛地顿住了呼吸,他不由得偏过头咬着下唇,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一般,那根东西好热,他根本不敢去看,梁逸只觉得在湿乎乎的嫩肉上摩擦得很爽,迫不及待地往前一挺腰,龟头顶开了湿滑的嫩肉,进入紧致而潮湿的肉洞。
“呜……等……等等……啊……”
宣承安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好痛,男人的那里太大了,刚才他不敢看,但现在他用身体感受到,梁逸那玩意的尺寸一定很凶残!他撑着双手想要后退,却被男人轻松地拖回去,性器又进去了一小截。
梁逸安抚地抚摸他的身体,寻找他的敏感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别怕。”
宣承安抓住了他的手,梁逸和他十指紧扣,下身挺进的动作坚定而快速,小穴又湿又紧,比他想象中的美妙百倍,恨不能立即在宣承安身上快速地冲刺,他的龟头顶到了什么,被紧紧包裹的舒爽让他毫不犹疑地奋力顶穿了那一层层薄薄的肉膜。
“啊不!痛……”
坚硬的楔子钉进了身体,一点点地撕裂了宣承安的身体,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他未来的丈夫,把他给操开了。
梁逸抚摸着宣城安的腰肢和大腿内侧,让他放松一点。
现在梁逸可一点都不好受,刚才他就感受到宣承安的身体绝不像其主人那么矜持,里头湿软的媚肉紧紧地箍住了性器,发现宣承安自己的安抚下放松下来,他再也忍不住欲望,挺着鸡巴一顶,彻底操了进去。
“唔啊啊……”宣承安急促地喘息几下,浑身颤抖,几乎要被陌生的充实感给撑裂了,几分钟还是窄小娇嫩的肉壁给捅开成一个浑圆的肉洞,湿漉漉地裹住了大肉棒,难耐地蠕动着。
梁逸轻轻地抽插起来,动作越来越快,他从未有过的兴奋,裹着肉棒的地方像是一张小嘴在吐着舌头细致入微吸吮舔弄着,爽得他头皮发麻,男孩子在他身下被操得流了泪水,修长白皙的身躯随着他的抽插淫荡地摇晃,他深深喘了一下,把宣承安的大腿压在身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宣承安难以忍受地抱紧了身上的男人,侵犯他的男人此时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一身白肉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男人煽风点火的在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流连,下半身被开苞的雌穴被一下一下地顶弄,粗大的男根势如破竹地捅开黏腻的甬道,身体很热,那里又很痛,但是钝痛过后,又涌上来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他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屁股竟无师自通地摇晃着主动迎合,男人在他脖子种草莓,又痒又刺痛,又酥又麻,男人抬头深深地看着他问:“舒服吗?”
宣承安脸红得要滴血,羞耻不已地点了点头,他们交合的地方不多会儿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质量很好的大床上因为他们动作微微摇晃。
下一刻,抽插立马变得更快更狠,梁逸胯下的鸡巴威武地昂首挺进湿糯的肉洞,狠狠顶弄着汁水充沛的嫩肉,宣承安哀叫出声,荡妇似的被男人操得汁水飞溅,淫水溪流似的流过会阴,濡湿了后穴,沿着股缝洇湿了床单。
过度的刺激下宣承安高声尖叫起来,身体绷紧,呜咽着射出一道精液,眼睛顿时失去了焦点,脸上失神地空白,高潮来的很快很猛,滔天巨浪般卷席了他。
温热的淫汁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梁逸把人按在自己胯下,就着这股淫水飞快地抽送起来,宣承安浑身颤抖都承受着男人凶猛的肏弄,粉嫩的肉穴被粗暴进出的性器插得软红发肿,整个甬道都在疯狂的抽插下抽搐发颤,高潮过后身体无力,他摇了摇头,在可怕的快感下求饶:“不……不要了……停下……嗯啊……呜……梁先生……”
男人并不管他,接着将他翻过去,屁股高高翘起,两瓣肉臀泛着珍珠似的白,勾得梁逸性欲高涨,他握住臀瓣粗暴地蹂躏了几下,男孩青涩的身体便又抖了起来,梁逸扶着性器,噗呲一声狠狠进入了宣承安的身体,不由分说地要将整根肉屌给捅进去。
“呜啊啊……不!不要进去了……呜……顶到子宫了……啊……”宣承安惊恐地挣扎起来,男人的龟头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他狠狠一抖,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梁逸大手从他光滑细腻的臀部渐渐向上,色情地抚摸那沁着薄汗的后背,然后从后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仰起头,俯身在他的后背上,伸出舌头舔了舔通红的耳垂,缓缓道:“叫我什么?”
男人话音未落,胯下重重一顶,在那痉挛的甬道里噗滋噗滋地抽插着,激烈地摩擦着嫩呼呼的逼肉,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捣干着子宫口,刚高潮的身体又是第一次经历性事,宣承安那受得了,他被欺负惨了的随着抽插在男人胯下扭腰摆臀地逃避大鸡巴悍然的挺进。
向前爬去的身体一次次地被拖回来,他哭喊着:“不……呜……老……老公……啊啊……别顶了……呜……里面好涨……”
梁逸呼吸一滞,发泄似的狠狠揉弄宣承安的屁股,胯下的速度却并没有慢下来,硕大的龟头猛然朝那窄小的宫口撞击,捣弄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热汁液,宣承安疯狂扭着头,只觉得身体都要被顶穿了,就在此时,那根粗大无比的肉棒终于贯穿了子宫。
“呜!嗯啊啊……”
额上的汗水,胯下的淫液,泪水夹杂着嘴角的津液,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床单上,终于,宣承安的上半身也无力地趴下,只剩攥在男人手里的屁股抬起着,依旧在承受凶猛的贯穿。
他悔恨不已,入套了!
梁逸简直要被那完全贴合着龟头吸吮的小口吸得快要射了,啪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宣承安低声哀叫,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快感再次积聚到爆发的边缘,他浑身抽搐着,尖叫着,没经过任何刺激的肉棒又一次抖动着射了。
整只嫩穴剧烈收缩,梁逸也不再忍着,马眼被吸得发麻,甬道似乎要把大肉棒禁锢住一样绞紧,他迅猛地捅开痉挛着的肉洞,精水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打在娇嫩发着颤的媚肉上。
宣承安昏昏沉沉的,被滚烫精水内射,只觉得身体又经历了高潮,灭顶的快感刺激得他溢出自己都听不懂的呻吟,整个人从未试过的愉悦。
第二天,梁逸果然没有上班,宣承安醒来的时候男人穿戴整齐地坐在床头。
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腰酸背痛和下体某个地方的一阵阵的刺痛,他皱着眉,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昨晚,一阵脸热。
梁逸见他醒来了,放下手机,“醒了就起来吃早饭,今天我们去领证。”
宣承安:“……啊?”
梁逸揉了揉他的脑袋,想要离开的手顿了顿,又揉了揉,这小孩子的头发还挺柔软的,他重说:“去领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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