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快张开(双rou合集) - 为扩张产道交合抽插 rōurōuωu.ìпfō
天亮了。
纪禾熟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很久没这么早醒过。
窗外只有一点蒙蒙亮的光,周遭安静得很,除了身边南辞轻浅柔和的呼吸外,他听着外头的风声,应该是在下雪。
屋内很暖和,又有南辞这个小火炉整夜搂抱着他,纪禾即使此时觉得身上依旧疲乏,仍旧觉得舒适。
南辞还没醒,纪禾醒来后也没有动,他本想睡个回笼觉,但是合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身上懒洋洋的,因此也不急着起来,就枕着南辞的手臂,窝在他怀里看窗外朦胧的亮光,等着旭日东升,又想这下雪天,可能一整天都阴沉沉,没有阳光。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南辞脸上,大半年了,少年青涩的脸庞依旧英俊,褪去了些许的稚气,开始变得成熟起来。
纪禾轻轻从南辞手臂挪开自个儿脑袋,枕了一晚上,等会儿起来南辞手臂要麻得难受。
他动作刻意放得很轻,但是南辞还是醒了。
“你睡得不舒服吗?”南辞见他动作,迷糊的双眼一下明晰了,以为哪儿压着了纪禾。
“没事,你睡吧。”纪禾把他手臂从自己脑袋下抽出来,帮他轻轻揉着手臂。
这家伙看着高高瘦瘦,其实身上的肌肉可结实了。
于是纪禾不由想起每当他们那啥的时候南辞绷紧了手臂抱着他,全身的肌肉都用力绷紧得石头似的,不过最硬的总是那个地方。
大清早的,纪禾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想那些东西。
不好,不好。
清晨宜清心。
正当他这么想着,那为人夫又为人父,平日一副老练沉着模样的南辞抬手搂住他胸前……的双乳上面。
纪老爷体贴下人,即使天都快凉了,因着日子严寒,让下人晚一些起,等日头升高了才开始上工。
所以外面也没声儿,纪禾听着外头呼呼风声,很快让被窝的窸窸窣窣代替掉,他也不惯着南辞,拍开他的手,“干什么?”
南辞说:“你不是涨奶水么?昨夜我去问过府医,他说涨奶双乳会不舒服,必要时,要按摩。”
说得有道理。
但是纪禾听着觉得没道理。
他皱了皱眉,觉得这样不好,就把南辞的手放到大肚子上:“揉肚子吧。”
南辞听话地给他揉肚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交流感情。
只是没过一会儿,纪禾顿觉胸前一重,又被南辞轻轻地捏住了奶肉,见他一时之间没反对,那大手便展开大肆地揉捏起来。
纪禾:“南辞,你想做什么?”
南辞:“你觉得舒服么?”
别说,纪禾十分别扭地觉得,还挺舒服的。
这舒服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就像……就像……还是不行!
“停下。”纪禾淡定地将南辞的手强行撸下去,再摸他就要硬了。
不对,已经硬了。
纪禾已经开始替自己尴尬了。
南辞这小子某些时候天生跟他作对,磨磨蹭蹭地绕过他的大肚子,掀开松垮垮的裤子摸着他那半软半硬的玩意儿,“我帮你弄出来。”
纪禾伸长了手臂去够,奈何中间隔着孕肚真的很不方便,一下子让南辞得逞。
又听南辞道:“我听说怀孕时候做多一点,等生孩子就那么困难了。”
纪禾气道:“孩子多大你那玩意儿多大?够得上吗?”
南辞想也没想道:“别人的可能没用,我的还是有作用的。”
……小混账自我认知还真足够。
南辞还真是所言非虚,就他那尺寸,纪禾都不知道有多少次觉得自己要被他弄坏。
不多时,账内传来了纪禾又轻又黏的喘息,两人在被窝里脱光了衣服,纪禾背对着南辞,一条腿架在了南辞插进他腿间的大腿上,他听到被子里传来黏唧唧的水声,只因为南辞正用那又热又硬的大肉棒贴着他的花穴一前一后地摩擦。
“嗯……嗯啊……”纪禾按捺着冲动,但是当南辞用龟头顶在他湿漉漉的嫩穴上时,他就忍不住地撅起了屁股,好让南辞能进入得更为顺利些。
他一动,柔软滑腻的屁股就抵在了南辞的小腹上,南辞一下扣着他的大腿,胯下往前一顶,就将阳具体插入了纪禾早就淫水泛滥的湿穴,只听得账内两个人皆是难耐不已地喘息一声。
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先是小幅度地起伏,而后很快就海浪似的涌动着。
“啊…………嗯啊……喔……”纪禾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尖,被粗长滚烫的鸡巴大力地捣插嫩穴,那裹满了汁液的湿嫩淫肉不停颤抖,丝丝快意混在那酸胀的填塞感觉里,只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串在大鸡巴上的一个套子,整个都被填满了似的。
渐渐,动作越发激烈,他们两个人热汗流了满身,都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水。
南辞下体陷入一片热乎乎的软嫩包裹里,只想狠狠挺腰撞向那惯会出汁水的销魂肉洞,突然一把掀开被子,不能自主地将纪禾一条腿高高举起,胯部猛地捅进那抽搐吸吮的嫩洞。
纪禾低低地喘叫了一声,由着粗涨的肉棒狠狠贯穿他,滑腻的淫肉一点点被操出了体外,他本就无力,身体就随着南辞的节奏起伏颠动,胸前一对涨乳的奶子两个水球似的晃来晃去,被拍击的屁股更是白花花的肉浪一波接一波。
“啊……好……好深……呜啊……”纪禾无助地扶着自己的肚子,腰肢渐渐酥软无力,除了张开腿挨操呻吟,什么都干不了,“呜……宫口好涨……啊……不要……子宫……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嗯……慢一点……”
纪禾又爽又怕,微微挣扎起来,那凿开了宫口的龟头偏不放过他,南辞扣着他的大腿,大鸡巴一下一下地朝深处撞去,每一下都进入得比前一次更深,更用力,胡乱地刮擦着里头瑟缩酸软的淫肉,操得纪禾张口就是淫靡的胡乱淫叫。
猩红肉洞如被玩弄崩溃的贝肉,紧缩成一团,包裹着大鸡巴蠕动不已,勾引得南辞将粗长得恐怖的肉屌连根猛地拔出,又挺身重重地全根没入,只见沾满了淫水的鸡巴快速就消失在了纪禾的下体,插得孕夫浑身微微战栗,连肚子里的胎儿都因为被打扰而不安地舞动着小胳膊小腿。
“呜呜……”
纪禾因胎动和南辞的抽插而可怜地呜咽起来,这时候,身后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肚皮,稍微安抚着肚子里的小崽子,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半身依旧凶狠的抽插,那根硬物越来越快地捣进要化了的嫩嘴里,反反复复地狂顶猛插,将里面一腔清亮的汁液碾磨成细腻的白色细沫。
一圈白沫黏糊糊地挂在了纪禾湿红变形的阴阜上,那阴阜随着大鸡巴每一次的大力插入而颤抖不已,阴唇被柱身紧贴着剧烈摩擦。
那里昨晚才被狠狠地插入过,此时还红肿得厉害,里头又湿又软,轻易给操进了最深处,使得南辞胯下的耻毛在大力撞上去的时候也一并贴着了纪禾嫩呼呼的阴阜摩擦起来。
纪禾小声地呜咽,低头便见自己胸前的嫩乳荡来荡去,抚摸肚子的大手抓住了那晃动的奶肉,顿时从鲜红的乳孔里挤出几滴乳汁,被肚子挡住而看不见的肉棒喷溅出精液,肉洞更是失禁地泄出大量的蜜汁,南辞被他夹弄得低喘,将他固定在身前,胯部疯狂地前后摆动,啪啪啪地撞上他的屁股,粗暴地贯穿肥嫩黏湿的肉唇,似乎要将里头的淫肉都给捣弄成一腔软烂的花泥。
纪禾都带着哭腔在求饶了,南辞却充耳不闻,下了床,将纪禾的下半身悬空在床外,仰躺在床上,分开他大腿就一个挺身插入,不由分说地啪啪撞向了那源源不断吐出黏湿浊液的雌穴里,一个劲儿地将纪禾干得哭叫得沙哑了嗓子,不断试图将大腿合拢,却被南辞大手牢牢按住,下体飞快的啪啪相撞,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囊袋飞快拍在肉唇上响个不停。
等南辞用精液填满了纪禾的时候,他早就浑身无力得几乎昏睡过去了,休息了一个晚上的雌穴大早上被大鸡巴狠狠地抽插了一番,整个内里蓄满了精液和淫水,甬道软绵湿润,轻易便能吞入南辞那根粗壮无比的鸡巴。
接下来南辞就用为产子做准备替纪禾扩张产道的借口,日夜与纪禾在床上缠绵交合。
等到春风从江南吹来,枝头抽嫩芽,不需要再穿厚衣裳的春天,纪老爷和南辞的孩子呱呱落地。
是个双胎,一男一女的龙凤胎,之前府医就诊断出了,因此纪禾的肚子才那么大。
纪府有了少爷千金并没有瞒着,但是也没有大肆宣扬,满月酒请了南辞和纪禾的好友,因为两方父母都去世,什么都由他们自己做主,还有凡秋也来帮忙。
满月酒的这天,纪禾将两个抱出去绕了一转的宝贝抱回房里,又抬头看到满天繁星。
南辞从院门进来,问他怎么不出去,他在前院忙着招呼人,额头都出汗了。
纪禾抬手就用手背给他拭去,天气渐渐没那么冷了,过不了多久就入夏。
“很快又是一年夏天。”纪禾道。
“哦,对,快一年了。”南辞和他并肩往外走,道,“夏日,咱们去江南走走吧。”
“好,但是要再过两年,带上宝贝们。”
等孩子们大一点,他们就一起去杏花烟雨的江南走一趟。
南辞想了想道:“但是不可以去青楼。”
纪禾嘴角带笑:“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去看看。”
南辞:“……小孩子不可以上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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